有的人,寡言少語,做起事來頭頭是道,是典型的能幹大事的人。
有的人,嘴巴就如喇叭一般,無時無刻不在吹噓着這件那件事情,卻一點真才實學也沒有。
一笑把張張,這個小茜的小叔叔歸為了會說話不懂做事的人。
雖然很小就認識了這個沒譜的傢伙,知道他的嘴巴從不會停止說話,屬於那種睡覺了也要在夢裏說夢話的主。
這不,從上車到小茜的公寓,這傢伙一直說個沒停,不一會說窗外哪個美女漂亮,和他的胃口,一會兒又說可惜一笑有了侄女這麼一個女朋友,不然可以與他天天出去風流快活。
以他的話講,叫做人生得意須盡歡呀。
「我說老弟,你就真能忍受,放着小茜這麼個大美女不動心思,一直保持着童陽之身?」剛開始見面的時候沒有多大注意,到了車上坐在副駕駛上開着開車的一笑,張長弓可奇怪了,因為他可以感覺得出一笑身上純陽之氣的渾厚,不像丟了男兒身的男人,倒還是個男孩。
這一點讓張張想不明白,看向自己侄女,美貌與身材並存呀,是個男人都會動心,怎麼這小子沒下手?
不會是?
想到不會是啥,張張又想不出個所以然了,最後只能歸功於一笑的耐力。
道家講究一切隨緣,想來是緣未到,不動手吧。
也許是功夫的特殊性,讓得他在未突破至『入微』之時不敢輕易破身?
「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小道我早已超脫於世俗」一笑念叨了兩句,很是道貌岸然的如同神棍。
「少來,色即是空是佛家的禪語,可不是你們道家的!你小子要真箇超脫世俗了又怎會被我家小茜美貌迷住?做了她便宜男友?」張長弓顯然不吃一笑這一套,因為知道一笑一直喜歡冒充神棍,到處裝出一副德高望重的樣子,從小時候就如此了,其實呀,心野着呢。
被張長弓這麼一說,一笑一時詞窮了,倒是忘了張張知道自己的本性呀。那時他兩沒少潛入水中偷看美女洗澡呀!當然,一笑不會對誰說他曾經幹過那樣的事情,只是小時候比較好奇人體的穴位,所以才那個那個滴。
「他才突破到『入微』呢,來得及下手嗎?」還好坐在後座的小茜從後視鏡中看到了一笑的窘樣,及時解圍。
自己的小叔叔是不靠譜,那是因為不想靠譜,心玲瓏剔透着呢。
「外面花花世界,作為一片特殊的綠葉,應該萬花叢中過,不沾一身腥才是我被英雄本色,怎麼過早拘泥於女人身上?」一笑微笑的停下車子,打開車門,公寓已經到了。
「高,實在是高!這番見解說的實在是好呀!老哥我佩服你!」張長弓朝着一笑豎起大拇指,點頭稱讚。
江湖人,就該活得灑脫自由,何必拘泥於女人?
這點他怎麼就沒想到呢?
因為他是個不靠譜的人,才會覺得這是個不錯的見解,若是別人聽了,肯定會嗤之以鼻,裝,你就裝,丫的心裏不知多想沾花惹草的吧?就是沒找到好的下手機會。
「你們是同居的嗎?」想了又想,張長弓又問道。
「小叔你是不懂,一笑晚上經常踢棉被呢!」小茜搶在一笑面前欺騙了他的叔叔。兩人怎麼可能同居呢?要說同居,安麗算一個,千秋也算一個,小茜嘛,壓根就沒有!
一笑瞪了小茜一眼,果然,開來的還是來了,躲也躲不掉呀。
同居?那是沒有的事情,且不說哄騙過沒過關,就說小茜的公寓裏,有一笑的任何一件物品嗎?既然是同居,衣服該有吧,生活物品該有吧?
這些都沒有呀。
「是,是,小時候還總是抱着我睡,還流口水呢!」張張認真回想,發覺這真的是一笑睡覺的一個特性「可惜呀,可惜,這麼好的一個男孩子就要被你糟蹋了!」看向小茜,一想到這魔女胡作為非的過往,不由得替自己的小弟擔憂起來。
別人家的親戚都是替自家孩子擔心,他倒好,關心起別人家的孩子來了。
「張張,你到底是我叔還是他哥呀!」小茜不幹了,這個不靠譜的叔叔來就來了,竟然還嫌棄自己的侄女?有這麼當叔叔的嗎?還是親叔叔嗎?
「嘿嘿嘿!」張張看到侄女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