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啟明和趙倩走出家門以後,歐陽朝協坐在客廳中眉頭緊縮,眼睛微閉,右手食指在敲打着額頭。
坐下站起來,再坐下,雖然今天的事情看似是自己在操控着整個局面,但是仔細一想,並不是這樣的,每一句話都被劉啟明回答的毫無破綻,似乎他才是整個局面的主導。他只不過是明面上的主線,而劉啟明才是真正的暗線,一路都朝着劉啟明預料的方向發展。
歐陽朝協想着自己的兒子,平時雖然紈絝了些,但是也不會出現如今這般模樣,難道是他真的病了麼?如果不是真的病了,那麼劉星的臉下掩蓋的又是什麼?為什麼會把自己的兒子嚇成這般田地,就算是真的毀容了,也不應該有這樣的反應吧?
歐陽朝協似乎想到了事情的不對的地方,但是就是不知道問題出在哪裏。
兒子這般樣子,先去看看他吧,或許會有些答案。
歐陽朝協向樓上走去,推開門屋裏只有兩個人,一個是醫生,一個是管家,歐陽偉雄還在床上大聲喊叫「我沒病,我沒病,你們要害我,我要去告訴爹爹。」
歐陽朝協停了一下,然後還是走過去了。向醫生揮揮手,示意醫生先停下來,向管家使了個眼色,然後就對着歐陽偉雄說道「好好好,沒病,爸爸來了,」
醫生在管家的帶領下走出了房間。
「爸爸,我真沒病。」
「我知道你沒病,你跟我說說今天怎麼回事?」 歐陽朝協試探的問道。
歐陽偉雄聽到後一動不動的盯着頂棚看,眼睛也不轉一下。幾分鐘過後,只見歐陽偉雄喃喃自語道「是他,就是他,絕對是他,」
「是誰?」
「劉啟明」
「劉啟明?劉啟明是誰?」
「就是那個將我小弟變成青煙,你說你會處理,我不要我管的那個人。」
「是他?他叫劉啟明?」
「對,他叫劉啟明。」眼神中還殘留着心有餘悸的恐懼。
「你確定是他?你看清楚了?」
「我看清楚了,絕對是他,」
「那你好好休息吧。」看現在歐陽偉雄的樣子,八成是真的了,歐陽偉雄也沒有什麼病。
歐陽朝協下樓讓管家把醫生送走,自己徑直回到了房間,將房門反鎖起來,然後撥通了一個電話。
「對不起,您所撥打的電話已關機。」
「對不起,您所撥打的電話已關機。」
電話沒有接通,歐陽朝協的心裏隱隱的有了些許不安。
下樓直接開車去了公司。
「你說什麼?」男子的臉上展現出一絲的不可思議。男子一襲黑衣,戴着一個恐怖的面具,聲音冷的像是從地獄裏傳來的。
「風死了,什麼都沒留下。乾乾淨淨。」男子一襲紅衣,腰間一縷白色,翠綠的玉佩似乎濃的像潑上去的顏料。
「死了,魔卒二層的修為,死的什麼都不剩下,世俗界何時出現了如何厲害的修煉者?」男子的眼神中透過一絲冷艷。
「最主要的還是不知道何人所為。為何而死。」腦子低着頭,但是卻不卑不亢,聲音沉穩,氣息均勻。
「去,派人去查,他死前和何人有過聯繫,實在不行就去問歐陽朝協,無論如何都要找出來兇手是誰。」
「是,屬下這就去辦。」
男子轉身坐到了大殿的椅子上。大殿富麗堂皇,顆顆夜明珠鑲嵌了整個大殿,條條金色飛龍在柱子上騰雲駕霧。
男子低頭,什麼話都沒說,似乎在思考着什麼。
劉啟明帶着趙倩出了別墅,坐上了張澤田的豐田。
「劉組長,這是要去哪裏呢?」張澤田聲音中有些顫抖。
「我跟小倩都餓了,中午也沒吃好,先去吃飯吧,就去剛才的那家飯店就行,不用太好的。」劉啟明頭也沒抬,雙手按壓着太陽穴,腦海中似乎在想着些什麼。
「好的。」張澤田的心在滴血,什麼叫不用太好的,燕京大酒店就是整個燕京市最大的酒店了,還不用最好的,那你還想去哪?雖然一頓飯花不了太多,架不住是最低消費啊。
張澤田一邊發動車子,心中一邊罵着。但是也不敢說什麼,把歐陽偉雄嚇都能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