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啟明帶着兩女一路狂奔的回到了學校宿舍,既然都這樣了,所以趙倩也乾脆搬過來跟劉啟明一起住在了一起。而李曉寧有好幾天沒有回家了,所以也回家去看看,當然了,李曉寧是不用搬什麼行李的,有趙倩的就夠了。兩女睡在一起,也不是很擁擠,一米五的大床,足夠兩個小姑娘睡覺了。
趙倩跟劉啟明不一樣,所以一回去就美美的睡了一覺。只睡得口水都流出來了。也不知道在做什麼夢,更不知道他在夢裏吃什麼好吃的了。
劉啟明已經突破到了地元期七層巔峰了,馬上就要突破八層,但是這需要一個契機,雖然比別人突破的時候痛苦要小一些,但是並不代表他就可以隨便升級了,所以依舊需要一個強力的契機來幫助他成功的突破。
劉啟明閉上眼睛盤坐在床上開始了修煉之旅。
「到底怎麼回事?怎麼現在才來匯報。」白衣男子眉宇間帶着一絲憤怒。臉上依舊面無表情,好像他不是一個人一樣,更像是他是一個死人一樣,沒有絲毫的氣息。白皙的臉更加的白了,白的似乎面無血色,而身上的一襲白衣,在臉的印稱下似乎都變得都有些發黃了,只是他的臉太白了。
「回稟門主,雨公子死了。」男子依舊一身紅色的衣服,一塊玉佩,衣着絲毫沒有變化,而對於他們來說,似乎一年都不用洗衣服似得。
「什麼?」白衣男子的臉更加蒼白了,本來空洞的眼神現在也變得凌厲起來,那幾乎沒有神色的眼睛,此刻卻像原子爆發一樣,驚人的威壓抖落了建築上的塵埃,一絲灰塵落下,落在了白衣男子的衣服上,而那衣服似乎根本挽留不住一絲的土塵,直到塵埃落定,白衣依舊在飄動。
「至於是誰,還沒有查清楚,但是風和雨在他面前都沒有絲毫還手的餘地。」紅衣男子緊張的說道。
「到底是誰,怎麼會強大到這個樣子,一定要查,我到要看看是哪個門派的弟子。敢把我烈日不放在眼裏。」白衣男子甩了一下衣袖,負手而立。眼神中充滿了憤怒和不甘。重要的不是門派弟子的問題,而似乎是其他的原因,雖然他處處以門派為藉口,但是眼神中的憤怒早已超越了弟子的關心和門派的尊嚴。如果不是那個地方的制約,他倒是不妨親自去一趟。
「是的門主,這次就讓揭陽去吧。他是所有弟子中實力最高的了,其他人都無法隨便出入門派。」
「行,那就讓他去吧。讓他注意安全,他的對手不容小覷。可能已經。。。」白衣男子眼睛中閃出一絲火光。火光在飄搖,似乎有些擔心了。
「屬下告退,」
白衣男子揮了揮手,不再看他。紅衣男子慢慢的退了出去。
清風襲來,白衣男子的長髮和白衣緩緩舞動。山谷間的流水依舊嘩嘩作響,清風烈日依舊在,紅塵滾滾怎堪眠。望着遠處飛來的白鶴,白衣男子長嘆一口氣。緩緩的閉上了眼睛。她真的不想冷漠下去,她想做一個自由的人,為了所愛的人漫步天下,但是似乎現在已經不可能了。
冷冷的面容在烈日下散發出寒光,她的呼吸均勻有致。眼神的空洞似乎也在瞬間有了色彩,嬌唇鮮紅欲滴,修長的手指似乎在繪畫着世間的愛恨情仇。
「小蕊,你似乎有心事。」一個蒼老的聲音傳來,這聲音中似乎有着萬般疼愛。
「師傅,」白衣男子回答到。其實,如果你仔細看的話就會發現,其實她是一個女孩更為準確。
「有什麼心事嗎?」
「風和雨都死了,是我的錯,您責罰我吧。」女孩的聲音中帶着絲絲的委屈。
「怎麼死的?」蒼老的聲音似乎變得有些激動起來。
「風在外歷練,結果不知道與那個門派的弟子發生了爭執,然後風不敵,被殺了,手段極其殘忍,竟然什麼都沒有留下。風的身體化成了一縷清風,隨風而逝了。我覺得風不敵,那麼雨已經很長時間是魔卒十層大圓滿,沒有任何的精進,所以我打算給他一個提升實力的契機,只是沒想到對方的實力太過強大,雨沒有絲毫的抵抗能力,跟風的死法一樣。修為盡散,什麼都沒有留下。」
久久沒有答覆,只有空中的鳥鳴似乎在傳遞着整個山谷的生機。
「對手是誰,查出來了麼?」許久蒼老的聲音再次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