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長很高興:「不錯,不錯,身手真不錯,不過……算了,我相信你了,你給我講講,鬼子那麼猛烈的炮擊,我在軍部都看得清清楚楚,你們是怎麼扛過去的?」
張銳想了想,講述了坑道戰術。
「還有這種法子?」軍長大喜,立刻讓張銳帶路,前往那邊親自實地考察。
鑽了幾個防炮洞的下層坑道,軍長出來,拍着張銳的肩膀:「行啊,行!有想法,我們以前的防炮洞都太淺薄了,只能防小型迫擊炮,一旦山炮野炮轟擊,根本扛不住,以後,我們前沿陣地,都要推廣這種戰術!」
軍長不讓士兵打掃戰場,親自檢查一下陣地上鬼子死傷的樣子,不時看張銳,因為,這些戰場上法鬼子僵死的狀態,完全符合張銳的說法。
「陳團能有這麼兇悍的班長,卻不能好好用,難怪要潰敗!」軍長用望遠鏡觀察了敵人鎮以後,帶着大家離回到團部,此時,有人請示。
「軍座,那個陳團長如何處置?」
軍長沉默了一下揮揮手:「按照軍法懲處!」
張銳問:「那我們呢?」
軍長拍拍張銳的肩膀,熱情洋溢地說:「好兄弟,你好樣的,太了不起了,你自己說,願意當營長還是當我的作戰參謀?或者軍部警衛排長?隨便挑!」
張銳看看那邊的陳團長,已經被軍警拘押着,朝那邊張皓,幾名士兵開始列隊,準備槍斃。
張銳行了一個軍禮:「軍座,我不需要這些。」
軍長凝視着張銳:「我也知道,你擊斃擊傷鬼子上百人,功勳卓著,這種獎賞當然不能彰顯你的名聲,所以,我將用最快速度將戰報上報給第一戰區司令部,我相信,你這樣英勇的戰績,委員長也會很快知道的,那時候,絕對能有一枚最高勳章!」
張銳搖頭:「我說的是,能不能不殺陳團長?」
軍長,師長等人都瞪着張銳,尤其是幾個參謀軍官,臉上大變,意思是說,你不要蹬鼻子上臉,干擾軍長執法。
軍長沉聲說:「必須殺掉,獎功罰罪,嚴明軍紀,是第一要務。作為潰敗的主官,陳某人必須為自己的怯懦和無恥付出代價!」
張銳想了想說:「我和我的部隊昨夜能夠擊殺那麼多敵人,關鍵是第二戰線的部隊進行了殊死抵抗,功勞是大家的,陳團長在敵人坦克戰車的猛攻下潰退,實屬無奈之舉,我情願不要一切功勳,只要不殺陳團長,行不行?」
師長在一邊冷冷地說:「張銳,你的功勞很大,能為陳團長說情開脫,也是善良之舉,可是,陳團必殺!」
張銳說:「能不能戴罪立功?先免掉團長職位?」
軍長搖搖頭,轉身走了。
師長大聲說:「張銳,你算了吧,軍座不想給你難堪,你不要再胡說八道!」
張銳追上軍長:「軍座,我能不能用一命換一命?」
軍長大驚:「不許,你的命可比他陳某人的命值錢得多!你是黨國的精英,他是敗類!」
張銳說:「要是我用一個鬼子軍官的命來替換陳團長的命呢?」
軍長愣了半天:「你現在去抓鬼子軍官?聽着,陳某人是團長,中校,你能抓一個鬼子少佐級別的軍官?哪裏有?我要活的,你能有?不,你只要能抓一個活的鬼子上尉或者中尉,我就能准許你的請求」
張銳大喜,立刻揮手:「給我來幾個人!」
一會兒,張銳帶着士兵過來了,士兵們老遠就大呼小叫,將俘虜帶到跟前,軍長師長等人一大群都圍攏過來,遠處負責槍決陳團長的士兵也伸長了脖子看這邊。
將昨夜俘虜的三個鬼子軍官拖到軍長跟前,張銳拽開了鬼子軍官口中的破布:「軍座,您看一個中佐,兩個少佐,能不能換陳團長的命?」
軍長不停地揉眼睛,完全不敢相信,最後,下令將鬼子軍官身上的繩索去掉:「三位都是貴軍的軍官,現在是俘虜,我們一定優待的。」
三個鬼子軍官一直憋氣,一旦能說話,立刻破口大罵:「你們偷襲,暗算,勝之不武!」
軍官身上的徽章標誌,軍長師長們都熟悉,確信是三個佐級軍官。
軍長手都顫抖起來,簡單詢問以後,緊急調集一個步兵連,一個騎兵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