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雪紛飛,潔白的雪花,如棉絮一般,在空中飄蕩,覆蓋在大地上,像一層棉被,厚厚的一層。
北風呼嘯,雖然已經開春,依舊冷得要命,河裏的冰凍,還沒有開始融化。
王治懶懶的伸了個懶腰,把像八爪魚一樣的武媚,輕輕地推開,從溫暖的被窩裏鑽出來,起床穿衣。
自從徹底康復以後,王治就恢復了晨練,每天依舊是原來的那個時辰,雷打不動的鍛煉。
「阿治,又起這麼早」。武媚眯着眼,慵懶的嘟嚷一句,又把厚厚的棉被,超身上裹了裹,繼續睡,今天還是初二呢,又不開工,沒什麼事情要管理。
「阿大,這麼早啊」!之前因為經常下雨,下雪的,所以,王治就讓人,在河邊,打了一個草棚,不要太好看,但要結實,而且還要大一點。
「嘿嘿,大哥,我也是剛剛到」。阿大除了一把子力氣,別的活,並不怎麼會幹,所以,按着王治的說法,勤練武藝,以後,還是需要上戰場才行的。
兩人練了大半個時辰,才朝家走去,身上白騰騰一片,冒着熱氣。
「阿治,以後少練一會唄,看你熱的,而且不准穿這麼少,凍着怎麼辦」?紫月拉着王治,一邊抱怨,一邊給其洗漱。
雖然已經婚後了,王治的生活起居,依舊是紫月負責,即便是,王治今天不是在紫月這邊睡得,而且,王治也習慣了她的伺候。
王治莞爾,三人都不喜歡叫自己相公,豫章喜歡叫阿治,紫月和武媚喜歡叫侯爺,說是習慣了,不過現在也跟着豫章,叫阿治了。
「知道了,豫章起床了沒有」?自從豫章懷孕了以後,越發的嗜睡了,往往每天都起的很晚。
「我去看過了,剛剛起來呢,你要不要去看看」。紫月有點羨慕的說,自己也想要個孩子啊,可恨,自己的肚子,就是鼓不起來。
「不用了,等會一會去大廳吃飯吧,爹娘那邊都在吧」。老娘還好,老爹的話,肯定是早早的就起床了。
「恩,都在,爹都去地里溜達一圈回來了呢」。吃過飯以後,雪小了一點,王治打算去山裏看看,那片溫泉那邊。
閒着沒事,又想到了香水,王治打算試做試試,可是,做香水,需要新鮮的花瓣啊,這大雪紛飛的,哪裏會有。
不過想到了自己家裏,不還有一處溫泉嗎,反正現在沒事,王治打算過去看看。
「大哥,你進山嗎,到我去好不好」。王力這幾日頗為無聊,而且,看書看的也夠了,想出去走走。
「行,就去溫泉那邊看看,也不算是進山」。王治沒有猶豫就答應了,兄弟兩,也是好久沒有一塊進山了。
「這個時候,進山幹嘛呀,還下着雪呢」。豫章皺眉,不想讓王治去,大雪天的進山,還是有點危險的。
「放心吧,就去溫泉那邊,不去裏面」。王治吩咐紫月去給自己準備東西,豫章聽到去溫泉那邊,就不在過問了。
溫泉那邊,豫章自己也是去過,而且也不遠,翻過一座山就到了,不會有什麼危險的。
「走吧,大哥」。王力興奮的說,背着雙肩背包,打着油紙傘,腳踏大皮棉靴,要是換個場景,還有點像驢友呢。
因為下雪的緣故,王治兄弟兩,走的很慢,況且,又不着急,也不遠的,用不着趕着走。
「嘿,大哥,看,那是什麼,野雞嗎」?忽然間,王力興奮的,指着前面一個縮在雪堆里的東西,大叫道。
「還真是」。王治走近一看,原來是一個凍僵了的野雞,腦袋扎進了雪堆里,被凍僵了,身子都硬邦邦的了。
王力拿出來一根繩子,把野雞拴住,然後高興的跟在王治後面,一邊走,一邊東瞅西看的,看看還有沒有凍僵的野雞。
「嘿,野兔啊」!王力興奮的喊叫起來,因為,這野兔,可不是凍僵的,而是活蹦亂跳的,可能是出來尋找食物的。
「別追了,你追不上的」。王治一看王力那興奮的勁,就知道他想再捉個野兔回去的,只是,野兔是活物,哪有那麼好追的。
王力倒是沒有聽王治的話,蹬蹬蹬的跑着,去追野兔,只可惜,野兔跑的飛快,即便是在雪地上,影響也不大。
可是,雪地對於王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