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氣越來越暖和了,鶯飛草長,樹兒發芽,連人的懶惰,也隨着寒冷的冬季逝去,而變得勤快起來。
王治的麻將生意,變得異常忙碌起來,長安城裏的豪門多的數不清,每天都會有訂單下來,而且,至少的都不低於五副,一般都是要玉石的麻將,像是河間王李孝恭家裏,一口氣定了二十副。
另一個訂單大戶就是豪商了,這些人看到了趨勢,甚至是比豪門預定的還要多,還有一個,竟然要預定黃金做的麻將,因為害怕王治家裏的黃金不夠,甚至還提前支付了一部分黃金。
麻將風靡一時,可謂是送禮的不二利器,於是,王治賣出去的就更多了。
不過,市井之間,賣出去的木質的麻將最多,因為便宜啊,雖然單價少,但是,數量巨大,足以和玉石的麻將的利潤相媲美了。
其實,王治心裏最喜歡的,還是陶瓷的,不過,這燒制起來太麻煩,況且,自己府上,暫時還沒有這方面的匠人,也只好這樣了。
紫月可謂是忙的腳不沾地,每天天還沒亮就起來了,晚上一直忙到深夜,眼圈都有點凹進去了,整個人都瘦了一圈,王治心疼,說了幾次,都是當面答應,轉頭又變了回去。
過了最初的適應期,二百多的女人,學習還是很快的,有了明確的分工之後,每天出產的麻將,多達上百副之多。
上元節就要到了,今年王治是不準確去長安城看花燈了,去年被李二逮個正着,陪着他吹了半天牛,後來又遇到了李順,李二的大對頭,想想,還是窩在家裏算了。
況且家裏多了這麼多人,還不如在家裏熱鬧熱鬧的。
「咦,咱們府門口,什麼時候有了賣東西的了」。王治早上出門,準備去和豫章商議一下,兩個莊子這麼近,合夥搞一下花燈,貌似也不錯呢,為什麼一定要跑個幾十里的山路,去長安城看黑壓壓的人頭。
「嘿嘿,大哥,昨天就有了」。阿大喜滋滋的,看到今天也有賣冰糖葫蘆的,就大聲喊道:「老闆,再給我來一串,不,來兩串,大哥,給你一串」。
阿大美滋滋的吃着冰糖葫蘆,這貨最喜歡吃,還有酒,每次都會弄上一碗。
不過阿大在家裏的份利不少,現在賣東西的都擺到家門口了,是以,阿大現在最喜歡的就是,來這邊溜達溜達。
「師父,收留的那些女人,手裏也是有些銀錢的,特別是有小孩的,總會想要購買一些東西,你看,那個賣小孩東西的,就是咱們村的趙大富,頭腦很精明的」。薛仁貴笑嘻嘻的說,不過,家門口要是真出現一個小集市,倒也方便了。
「是啊」!王治記得,當初自己把那些女人遣散回家的時候,可是一人發了一貫錢的,而且還叮囑過她們,先是藏起來,要是家裏男人不嫌棄他們,再拿出來不遲,不然,拿出來也是白拿。
想必是有人做到了,有人沒有做到,錢財被沒收,人依舊被趕了出來。
「仁貴,這樣吧,你負責,把咱們府前這條路挫寬一些,然後平實一下,要是有水泥就好了」。王治一直沒有在意這些細節,現在府前,還有一大堆碎石,不知道什麼時候堆放的呢,還沒有清理乾淨。
「恩,恩,不過,師父,水泥是什麼東西,我怎麼沒聽說過」?薛仁貴歪着腦袋,想了半天也沒想到。
「是我想出來的一種東西,你回頭留意一下,看看有沒有會燒制陶瓷的窯子,咱們收購幾座,最後要把匠人一塊留下來」。王治準備把府上,以及村子改造一番,缺了這個水泥還真不行,就說一些道路,平常還好,一到下雨的時候,泥濘不堪,都不想出門。
「好的,師父,不過,有件事不知道我當說不當說」。薛仁貴賊兮兮的,小聲的詢問。
「說吧,什麼事」?這路上就自己師徒兩人,再說了,家裏又沒什麼忌諱。
「有個書生,前來打算挑戰咱家的算學地位呢,結果,連大丫都比不過,灰溜溜的走了,不過,後來,又來了兩次,每次都說要找大丫比試,你說,是不是看上大丫了」。薛仁貴猜測的說,有一次還是自己趕走的呢。
「什麼人這麼大膽」?王治立馬就怒了,小子,別讓我逮住你,不然,有你好看。
很快,薛仁貴就去忙碌了,王治提着自己親自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