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王治起了個大早,就和王強,王力,以及薛仁貴進山了,牽着一輛牛車,別的人誰也沒帶。
在家裏被焚毀的當天晚上,王治就想起來了,貌似,在山裏,自己還開墾了一大塊地,種植了土豆,地瓜,和玉米,這是自己以防萬一,留着備用的,差點都忘記了,沒想到現在,還真是派上了用場了。
走了小半個時辰,才到達目的地,一片山谷中間,挨着小溪的一大塊地。
遠遠地望去,枯黃的土豆秧子,依舊有點翠綠的地瓜秧子,以及乾枯的玉米秸稈,這讓王治非常的高興,還好,沒有遭到什麼破壞。
「原來是這個地方啊,也虧的你找得到這裏,一般獵人,都不會到這邊來的,這邊也很少有獵物出現,而且,旁邊就是個小懸崖,有點危險」。王強也是個老獵人了,以前的時候,也是經常的進山打獵,只要不是深入深山,大部分地方都知道的。
王強認得,不代表王力和薛仁貴也認得,這會兒正跑來跑去,撒歡呢。
自從認了王治做師父以後,薛仁貴也終於卸掉了肩上的擔子,漸漸地回歸了孩子的本性,畢竟,薛仁貴並不大。
「好哩,別玩了,幹活要緊」!王強吆喝一聲,就把東奔西跑的兩人,喊了過來。
王強小心翼翼的搬開那些荊棘,有些上面還有硬刺,一個不小心,扎到手,那就悲催了,能疼老半天。
不過,也正是這些荊棘,讓這些土豆,地瓜,玉米的,免受了小動物們的騷擾撕咬,得以近乎完整的保存下來。
四個大男人,干起活來,還是很快的,而且,土豆這些,本來就不多,沒幾下就挖完了,薛仁貴還不放心的,每一株下面,都挖了好大一個坑,都不需要犁地了。
相對來說,玉米是最好收割的,直接掰下來就可以了,然後把秸稈砍下來。
雖然見過很多次了,可是,王強依舊歡喜的抱着碩大的土豆傻笑,薛仁貴和王力則是抱着地瓜傻樂,因為他們倆已經吃過了,感覺,還是地瓜更好吃一些。
王治當然不會告訴他們,地瓜是糧食,但是吃多了容易脹氣,土豆是亦糧亦菜,吃多了也受不了的。
「大治,咱們要不要平整一下土地,等來年春天,在種一些在這裏」。王強擔心的說,誰能想到,種在自家的院落里,都不安全呢。
「沒事的,放心吧,爹,這次侯家被陛下敲打過了,最起碼這兩年不會找咱們的麻煩的,當然,只要兩年的時間,就可以種出來不少的了」。王治不相信,侯傑會敢冒大不韙,再次來找自己的麻煩,別說是李二了,就是侯君集,都不會同意的。
載着滿滿的一車子的東西,爺幾個高興的哼着小曲,朝山外走去,因為山路並不好走,王強親自牽着牛,慢慢的在最前面,哥幾個跟在後面,別萬一有掉落下來的。
為了安全起見,王強還特意,蓋了一層厚厚的麻布,把這些遮擋住。
很快,就回到了家裏,王李氏帶着兩女幫忙把東西卸下來,這些可不能假於人手,小心為好。玉米曬乾掛起來就可以了,而地瓜和土豆,則是需要窖起來,不然,是隔不到明年的。
王治親自動的手,仔仔細細的,他可不希望,明年的時候,這些種子,都變成了一堆爛泥。
雖然東西不多,也是耗費了近一天的時間,也不知道今天自己不在,訓練的怎麼樣了。
王治的要求並不多,一天一個字而已,每個人都需要自己製作一個小木牌,把自己學習的字都寫上去,或者刻上去,掛在脖子上,或者塞在腰間,閒暇的時候,就拿出來看看。
王治已經發話了,最終考核的成績,不光是武技,還有識字的程度,最後一名,懲罰很大。
而且,不光是最後的考核,每個月,王治都準備考核一次,不難,都是學過的字,最後一名,處罰打掃廁所。
暴熊原本劉熊,因為長得人高馬大的,還有一點的胖,脾氣也暴躁,是以,便有了這個外號,暴熊。
暴熊最是急躁,往往早上才學會的字,到了下午就忘記了,曾經惱怒的錘了自己腦袋好幾次了。
面對侯爺王治的提問,暴熊張張嘴,原本記住的就不多,現在一緊張,就更少了,一共三十個字,只記得十個,被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