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呢?
這傢伙在玩呢?
華青月癱坐在地上,嘴角抽搐着,感覺喉嚨里鬱結了一口老血想要噴出來。
什麼狗屁佈陣咒語是「挖個坑,埋點土……」啊?
欺負本天才書讀的少麼?
所以,華青月怒了。
他大吼道:「白小鳳,你到底搞什麼么蛾子?這,這特麼是咒語嗎?」
白小鳳一陣無語,扭頭對華青月聳了聳肩:「都告訴你們毀三觀了,怪我咯?這話是陣法書上寫的,我也很無語的。」
「……」華青月。
「……」胡鵬飛。
這傢伙,怕是在路邊攤買的五塊錢一本的假貨了吧?
緊跟着,華青月又摒棄了這個想法。
他清楚白小鳳的實力,至少是對陣法真假有分辨能力的。
可是……這佈陣咒語到底是什麼鬼?
白小鳳也不管華青月和胡鵬飛了,拿起一面令旗,從低端穿過一枚五帝錢,然後用紅繩纏繞着,便插在了坑裏的黃芪上,然後用泥土掩蓋。
緊跟着,他又拿着一件材料,順着壕溝繼續佈置。
「挖個坑,埋點土,數個一二三四五,自己的土自己的地,種啥都長軟妹幣……」
秘境出入口,迴響着白小鳳宛若魔怔的聲音。
華青月和胡鵬飛癱坐在地上,面面相覷。
好想哭。
真的好想哭。
感覺被玩了呀。
怎麼看都有種春晚既視感呀。
「華,華前輩,你對第一場比賽,還,還有把握不?」胡鵬飛攥緊了拳頭,心裏七上八下的,原以為抱着兩根大腿,能躺雞了。
可現在白小鳳布這陣的咒語,咋看都感覺距離那一萬塊獎金越來越遠了呢。
華青月美目流轉,痴愣愣的看着蹲在壕溝坑邊佈陣的白小鳳。
那背影,咋看都有種……媽的智障啊。
他嘴角哆嗦了一下,道:「應,應該有吧。」
想到自己家的《青囊十三針》在白小鳳師父手裏都只是墊桌角的存在,或許,或許這傢伙現在布的陣法,真的靠譜呢?
「你真信了?」胡鵬飛愕然道。
華青月銀牙咬了咬紅唇:「他是最強的男人。」
胡鵬飛虎軀一震,渾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下意識地往後挪了一米多遠。
不可描述,這兩人簡直不可描述。
不過,胡鵬飛也沒有離開的意思,不是不想,是不敢啊。
現在在秘境出入口的位置,連有利地形都沒有,以他的實力,感覺繼續深入秘境的話,根本就不是狩獵了,是特娘的送菜了。
「挖個坑,埋點土,數個一二三四五,自己的土自己的地,種啥都長軟妹幣……」
白小鳳蹲在壕溝坑邊,一次次頂着一腦門黑線念誦着咒語,然後把材料和令旗銅錢紅繩全都放置到坑裏。
好尷尬。
真的好尷尬。
白小鳳心臟撲通撲通跳着,這咒語別說華青月不適應了,就連他也不適應了。
他甚至有種想哭的衝動,混蛋啊,欺負本大爺沒看過春晚黃大錘的小品麼?
可是,「震雷四象禁絕陣」上邊確實是這麼寫的,他確定沒錯。
且,能被他師父用來墊床角的,肯定不是凡物了。
這十八年來,他跟着無良師父,總結出了一個很戳心口子的事情。
那就是,不是寶物的東西,連給無良師父墊桌角床角的資格都沒有。
「堅持,繼續堅持,再尷尬的一匹,也得堅持佈置完吶。」
這是白小鳳心裏的想法。
坑都挖好了,材料準備好了,仇恨也準備報了,難不成就因為咒語尷尬,就放棄麼?
斷崖上。
王長老等人驚喜的看着顯示器,畫面上,是一個女孩。
那女孩穿着黑色運動裝,很休閒的裝扮,束着一個長長的馬尾,顯得極為幹練,五官也頗為精緻,透着一種堅毅、英氣的感覺。
而在女孩面前,已經躺了五個天師。
女孩神情冷漠,淡然地將五個天
第438章 第一匹黑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