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天毅的小聰明從小在鄉鎮裏就很出名,農村一個屯子裏七八個孩子能有一個考得上高中就算是正常的。他們這一茬孩子恰好就是張天毅,一個屯子的氣運似乎只能供給一個孩子上學,有些玄之又玄的東西沒法解釋,卻似乎形成了規律。
計香雨依舊在和胡長峰交談。
「你別忘了老頭子把咱們兩個趕出部隊的目的是什麼。」
他們來的人蠻多,但是現在其他人都坐的很遠,把很大的一塊地方留給了他們。
計香雨說話的時候扭頭望着胡長峰,眼神並不如以前那般平淡。她似乎有些期待胡長峰的答案,胡長峰直接開口回答道:「老頭子希望華夏政令統一,不願意看到各地方群雄割據。咱們兩個的目標,就是讓他們全部完蛋。」
「沒錯」計香雨嘴角帶起一抹微笑。
她心中很是興奮,這個任務對她來說也是從未遇到的艱難。能在各個地區成為領頭大哥的哪一個不是三頭六臂,要不就是像段如霜那般完全就是個黑寡婦,多少個風流人物死在他們的手上!她看着身旁這個笑起來有點可愛的男人,沒來由的笑了笑啊。
就在她笑起來的時候,胡長峰恰好轉過頭,張天毅恰好端着裝滿了紅酒的酒杯走了出來。
「幾位吃好玩好,這杯酒我先干為敬。」張天毅走到卡座前面,沒有說自己是誰,也沒有問對方是誰。並不擅長喝酒的他仰頭把滿滿的一杯紅酒喝的乾乾淨淨,中間沒有一絲一毫的停頓。
「有點意思。」計香雨揉着太陽穴的手指猛然一停,扭頭看着胡長峰笑道:「怎麼樣,我說段如霜誇獎的人不會這麼沒有眼力見吧?幾分鐘?」
「三分鐘。」胡長峰伸出三根手指頭佩服的說道:「又讓你猜准了,回去我給你打三天的洗腳水。」
原來他們剛才就張天毅幾分鐘會出現打了個賭,結果很明顯,計香雨依舊贏。
「這還真換老闆了啊?」
跟着胡長峰一起來的一個二代,家就就在北四環,冷氏集團這家小營東路的酒吧,他倒是常來。不過他是標準的二代,每日裏沉醉於酒色財氣之中,不操心局勢動盪,也不理會勢力爭端。反正家裏留下來的錢財和長輩傳下來的餘蔭都足夠讓他逍遙自在幾輩子了。
張天毅點了點頭笑道:「其實也不算是換,我就來這裏待三個月。不管結果如何,都會離開。」
「這樣啊。」那男子聽完依舊沒什麼興趣,轉身把腦袋埋在了剛剛叫過來的女孩胸口,旁若無人的親出嘖嘖聲來。
計香雨有些厭煩,不願意看那個方向。便看着張天毅問道:「無論你把這裏的業績做的多好,都不可能超得過三里屯那邊。不說人流人脈之類的,就算你真有本事做出天大的業績,那個不要臉的冷子越也會自己砸錢進去。畢竟你們沒說不能自己砸錢,所以你這樣贏不了。」
「做事但求無愧於心,我盡力了,成功與失敗都可以接受。」張天毅看着計香雨的眼睛,心底加了幾個小心。這種眼神,他在曹閒野的身上看到過。在曹閒野對他施展催眠術的時候見過。想到曹閒野,他便隨手抽出褲兜里的中性筆,把筆芯頂在掌心。
「男人可以失敗,只要不丟了信心,總有東山再起的時候。」計香雨認同的點了點頭,但隨即仰頭說道:「可如果爭得是性命,你還能這麼淡然?」
「淡然是一種心態,正所謂泰山崩於前而色不變,這就是心態淡然,看生看死沒區別。當然,這種程度我達不到。」張天毅笑着說道:「我的淡然來自於自信,這場比試從開始就是不公平的,但是偏向的是我。」
胡長峰驚訝的問道:「偏向的是你?」他絲毫不掩飾臉上迷惑的表情,不說其他,就從他知道的信息來看,也沒看出哪一點是偏向於眼前這個青年的。難不成,他已經被重擔壓成了失心瘋?
張天毅確信的點頭,笑道:「他冷家不出冷連英親自和我對陣,區區一個冷子越出來,這還不是偏向我?」
「很有自信。」
計香雨豎起大拇指,她剛才在腦海中轉了一圈。想贏其實不難,讓她來做至少有十餘種辦法。不過把身份限制到張天毅的高度,這件事解決起來也沒那麼容易。她挑了挑本就長得有點高的眉毛,心中感嘆還是對眼前這個傢伙的信
第一百五十四章 一份大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