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子,這件事不算什麼。但你還是得小心,做生意就怕得罪小人。有時候小人可能鬧出大亂子,可惜時間太短,我們沒能幫你打探出是誰在暗中跟你作對。警局那邊有一個叫劉暉的科長肯定不是好東西,抓人就是他的指使。」趙首言繼續提醒。
「劉暉我知道,以前跟他有過節。」梁用點頭,想起劉暉就是那個一直對自己橫眉立目的虛偽傢伙。別看劉暉見面時對梁用挺客氣,那隱藏的狠毒眼神梁用還是能感受到。
「劉暉只是前台的小角色,幕後還有大魚,你小心就是。以後我也會幫你,在政法系統有什麼風吹草動,我還是能知道一些。」
「謝謝伯父,能情到你擔任公司的法律顧問,真是三生有幸。」梁用連忙道謝。
「哈哈哈,虛偽。來喝酒……」趙首言大笑,跟梁用認識才一天,他卻覺得比過一年還豐富多彩。
老人,退休的老人無聊呀。成天玩泥塑都悶壞了。
……
「是是是,讓老闆費心了……」譚主任佝僂着身體,臉上綻放着媚笑,對着電話聽筒連聲稱是。恭恭敬敬的放下聽筒。
臉色立即陰沉下來,破口大罵:「李大腸簡直是頭豬,這點小事都辦不好,惹出如此大的漏子。當時怎麼就沒被槍斃……」
白天發生的事情自然很快就傳到他的耳朵里,從那以後他就忙個不停。分派手下去平息這件事,幫助李大腸疏通各路關節。沒辦法,他必須要保住李大腸,他們是一根繩上的蚱蜢,死了一隻另外一隻同樣跑不了。
剛才正是小心翼翼地向他的後台老板求救,遭來一通臭罵不說。這巨額的破費也是少不了的。明天他就得登門送幾百萬的紅包過去。
算起來他真是冤死了,好不容易在拆遷工程里撈千巴萬的油水,今天一天就送出大半,明天再去討好老闆後,他就是竹籃打水一場空什麼好處也沒落下,反而惹一身屎。他能不怨恨李大腸嗎。
一招手,從客廳的暗影里走出一個戴墨鏡冷酷的男人。
「黑子,去警告李大腸,讓他放機靈點。什麼也別說,過段時間我就弄他出來。」譚主任狠聲吩咐。
黑子點頭轉身就走。
很快,譚主任的口信就傳到看守所李大腸的耳朵里。讓他安心不少,又在開始怨恨梁用,想着出去後怎麼報復梁用。
……
晚飯後,梁用從趙首言家告辭出來。於大媽臨走時還拉着他的手囑咐:「梁子,去那裏坐一會兒就走,別跟那女人糾纏。小心點。」
就像防賊一樣,搞得梁用心裏七上八下的。付靜雅真就那麼可怕,要於大媽一遍又一遍的提醒自己。
記得有首兒歌唱道:「小和尚下山去化齋,老和尚有交代。山下的女人是老虎,千萬可不要挨……」
嘿嘿,我千萬要警惕,不要像小和尚一樣:「哎喲喲……老虎走進我心裏來……」
那可就辜負大媽一番苦心了。
不等梁用伸手敲門,房門就悄然打開,露出付靜雅嫣然淺笑的臉龐。粉紅色的貼身連衣裙勾勒出完全的身體曲線,圓潤雪白的雙肩完全顯露出來,胸前兩隻大半圓被擠出深深的溝壑。剛沐浴過,還沒來得及吹乾的秀髮披在雙肩上,不施粉黛卻有一股好聞的芬芳氣息撲面而來,醉人的玫瑰香氣。
不同於吳樂萱火熱而刁蠻的玫瑰芬芳。這完全就是盛開最鮮艷時的芬芳,不帶任何掩飾直入心扉的誘惑。
「你來了,等我一會兒。」付靜雅親切的招呼,那神情就像迎接回家的老公一樣,溫情自然。
「我還是等一會兒再過來……」梁用老臉一紅,緊張得就要轉身後退。從來沒發現自己原來這樣銼。
「撲哧……我又不是老虎,真就這麼嚇人。進來吧。」付靜雅輕笑,手掌伸出一把將他拉進門,腳尖一勾就將房門鎖上。
「呃……莉莉呢。」梁用使勁搓手掌,都不敢看她粉紅的臉龐,低頭卻又看到另一幅讓他噴血三升的美景。
這裙擺也太短了,剛剛遮住半邊屁屁,修長雪白的大腿完美呈現在自己面前,抬腿去勾門更是看到雙腿間一抹火紅的色彩。性感的小布片,傳說中的丁字褲穿在身上原來是這樣。好像什麼也沒遮住呀。
「莉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