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他提到這裏。」梁用搖頭吩咐岳沖。
岳沖連頭都懶得點一下,便走到一根石柱前面,伸手在石柱上旋轉,那根一人合抱的石柱在他的轉動下竟然很靈活的轉動起來,左三圈右兩圈,然後又是左兩圈右三圈,如此反覆幾次後,就聽見卡擦一聲。地面上兩塊巨大的石板悄然裂開,露出一個幽深的通道,有台階一直向下。
要是沒用到正確的方法根本打不開那兩塊石板,不但每塊石板重達萬斤,而且石板下面還有斷龍閘。強行根本打不開。梁用看到這樣巧妙的設計心裏暗自佩服。500年前的人就有這樣智慧的作品,而且機關經歷500年的時間竟然還這麼靈活實用。簡直太不可思議。
桃花宮竟然有這樣的能工巧匠,這讓梁用對那個神秘的桃花宮聖殿充滿嚮往。
岳沖沿着台階走下去,一會兒就隱身在黑暗之中。對於他來說黑暗之中要不要照明的燈光無所謂,功法運轉開在夜間視物是修真者最基本的技能,根本不值得一提。
岳靈珊好奇的看着地牢,想跟去看看,但最終還是雙手一裹皮夾克,在一個石鼓上坐下沒有跟着下去。女孩子再大膽對於這種黑暗的環境還是有着天生的恐懼。
梁用看她一眼,無奈的搖搖頭,將身上的外套脫下丟給她說:「穿上。」小丫頭既然要看戲,連衣服也不知道穿整齊。京城深秋的夜晚可是很冷的。
岳靈珊感激的看一眼梁用,卻是沒有將外套穿在上身,而是在腰間一圍,將外套的兩隻袖子在身前一系,用梁用的外套抱住她豐滿的臀部和大腿。這才重新坐到石鼓上。
梁用瀑布汗,這樣也行。這不是暗示我她下身冷,讓我脫褲子給她穿嗎,可我也只穿了一條褲子,脫下來給你可不行。
好在這時傳來腳步聲,岳沖手裏提着一個人走上台階,梁用也就不再看岳靈珊誘人的樣子。
岳沖將那傢伙往梁用面前一丟,他就是那天暗殺梁用的禿鷹。這傢伙手腳都沒用繩子捆綁很自由,但是他卻站不起身,雙手也只能是手臂動,手掌耷拉着跟兩團死肉一樣。岳沖已經廢了他的手筋腳筋。此時他只能想狗一樣在地上爬行。但是他的臉上還是陰狠冷漠,眼睛裏射出陰森的殺氣。沒牙的老虎依然有幾分虎威。
岳靈珊見犯人帶到頓時興奮起來,從石鼓上站起身,腰間圍着梁用的外套很有幾分女流氓的風範。急切地說:「師兄準備怎麼審問,是帶刺的皮鞭、老虎凳,還是夾棍。火爐烙鐵我也能找到……」
我擦,這丫頭真暴力。梁用覺得是不是該考慮跟她分開居住,萬一哪天得罪了她,她要是拿這些殘酷的手段對付自己怎麼辦,即使拿盆開水潑自己身上,那也吃不消。
「呸,」禿鷹不屑的吐一口吐沫,身為有地位有尊嚴的金牌殺手,他才不在乎這些低劣的折磨手段。當年訓練時這些都是他玩剩下的。被抓住後他已經抱着必死的決心,只求速死絕不泄露一丁點組織的情報。
「臭殺手,竟然不服氣,看姑奶奶怎麼收拾你。我踢死你,」岳靈珊見殺手摺磨囂張頓時氣沖斗牛,衝過去對着他的屁股連踢幾腳怒罵。別看小丫頭對梁用不怎樣,除了盤剝還是盤剝。但心裏卻是極其愛護梁用,聽聞梁用被人追殺,她可是最生氣的人。發誓要將這個可惡的殺手碎屍萬段。
禿鷹一臉陰森,連哼都不哼一聲,雖然小丫頭尖銳的鞋尖每次踢中屁股都讓他有被菊爆的痛苦。
「氣死我啦,師叔快去拿皮鞭夾棍來,我要收拾他,」岳靈珊踢半天殺手卻是一點反應沒有,這讓她很受傷。
岳沖難得的展顏一笑,看向梁用徵求他的意見。
梁用抬手制止示意他別動,然後對岳靈珊說:「珊珊回來,我跟他說幾句話。」
「哼,跟這種死硬份子有什麼好說的,直接滴蠟點天燈算了。」岳靈珊牛逼叉叉的嬌哼,不去當女流氓真是可惜了。
「你叫禿鷹,屬於南亞殺手組織的金牌殺手,」
「聽說你12歲參加md反政府武裝,13歲殺人,15歲加入殺手組織,從最低級的鐵牌殺手干起,經歷20年才晉升為現在的金牌殺手。眼看身價大漲正是賺大錢的時候。你卻因為來刺殺我被擒。」
「真是可惜啊,正是大把賺錢享受人生的黃金年紀,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