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即,司徒蕾從唐飛的辦公室就出來,不跟唐飛鬧,鬧那麼久,真的會被陸雨晴誤會自己是勾引唐飛的,那樣真會不好做人,連朋友都沒得做了,而陸雨晴在鋼琴室那邊,推開這邊的門進來,陸雨晴也發現司徒蕾來了,很快她也停下來,站起來笑道:「蕾姐,你怎麼來公司了?」
「求你個事唄!」司徒蕾笑呵呵的回答着,因為跟陸雨晴她們都算很熟悉,也沒多客套,自己主動的坐到鋼琴室那邊的沙發上,而陸雨晴也過來了。
「蕾姐,喝點什麼?」陸雨晴溫柔的道。
「不用了,坐一會,跟你談個事就走!」而等陸雨晴坐下來,司徒蕾又笑道:「雨晴,你這愛好,是真有點廣闊啊,做大企業家,還要做大音樂家,愛好廣,追求多。」
「呵呵……蕾姐,我也就是做着好玩,反正閒着也是閒着!」隨即,陸雨晴也認真的道:「蕾姐,找我商量什麼事?」
「商量唐飛的事。」
「他,他有什麼好商量的,蕾姐,不會唐飛那混蛋,又幹了什麼壞事吧!」陸雨晴一臉疑惑的道,她就想,不會是司徒蕾來跟她商量分老公的事吧,感覺不可能,司徒蕾不是這種女人,她也不會開口說這種事,陸雨晴不笨,看的出司徒蕾是哪種女人,而唐飛那賤人,還能有什麼事值得商量的,其他的,唐飛自己就能做主,需要找她商量嗎?
「咯咯……你猜下?」司徒蕾也是一陣壞笑,就唐飛那死豬頭,各種搞事情,司徒蕾還真想讓陸雨晴揍唐飛,真的,對唐飛那混蛋想泡自己的想法,司徒蕾是又開心又鬱悶,可能,就跟陸雨晴這樣,打的唐飛這花心鬼滿地找牙,心情舒暢了,那就爽了,要不然,心底總感覺哪不對勁,那種又愛又恨的感覺,真很討厭的,對唐飛那混蛋的種種能力,種種逗比的氣息,很喜歡,非常的愛,可是對他的花心,哎,她們做女人的,哪有不鬱悶的。
「蕾姐,我看八成是那豬頭,又搞了什麼事了,蕾姐,你就直說吧,那死豬頭,再給我搞事,看我不打的他半身不遂不!」陸雨晴鬱悶的道。
「咯咯……沒有啦,開玩笑的!」司徒蕾也是一陣壞笑,都是唐飛那賤人搞的,搞得司徒蕾都喜歡開玩笑了,特別是整唐飛那豬頭,她也來興趣了,不過怕陸雨晴誤會,司徒蕾還是認真的道:「其實我過來,是跟你聊聊天,順便跟你申請下,如果唐飛有空了,想唐飛幫我教教女兒讀書,那傢伙腦子還真的挺厲害,我教我女兒,她學不會,但是唐飛這傢伙,挺會找門道的,他給我女兒講的,靜靜還學得來,而且她也挺願意唐飛教她的。」
「蕾姐,這事,你跟唐飛說下就可以了,何必來跟我打招呼,那混蛋,你以為他真怕我啊,就是裝的那德性。」
「我知道,不過也跟你說聲嘛!」司徒蕾呵呵一笑,跟陸雨晴打個招呼,徵得她同意,也是免得陸雨晴以為她真的想跟唐飛暗度陳倉,雖然司徒蕾是挺喜歡唐飛這樣的男人,但是她不是那種女人。
「另外……!」說到這個,司徒蕾猶豫了下,跟剛才的開玩笑,突然變了個心情,很認真,她也喜歡逗唐飛,就跟陸雨晴這樣,跟唐飛這豬頭這麼鬧,自己都像回到了二十來歲,沒事還可以浪漫下,但是正事,那可不能玩笑。
「蕾姐,另外,有什麼事?」
「唐飛之前,還跟我說過一個事。」司徒真顯得很正經,也很認真。
「什麼事?」陸雨晴也認真的聽着。
「就是之前,他去幫曹警官查案子的時候,我看他一個人怪怪的,就陪他談了挺久的,問他怎麼了!」
「幫曹警官查案子?查案子,怎麼了?那案子不是查出來了嗎?難道還有什麼問題?」陸雨晴疑惑的問道。
「不是案子有問題,是唐飛有問題,我發現,他有點恐懼症,就跟有人有恐高症,有人有深海恐懼症之類的那樣,他怕血,怕人血!而且非常怕死人。」司徒蕾認真的道。
「額……這傢伙,還有這毛病?他膽子也太小了吧!」。
「可能這不是膽小,是有某些恐懼症,並且他跟我說過,他曾經自殘過。」說到這個,司徒蕾凝重的站起來,去關上了鋼琴室的門,怕被唐飛撞見,因為這種心理毛病,就跟心理醫生說的那樣,是要家人慢慢幫他治療的,這叫心理輔導,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