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門前。
並沒有幾個人認識羅成招來的麾下將領秦瓊,但看着這員將領很年輕,不過長的虎背熊腰挺俊朗。
端門城樓上,楊廣問左右,「此將何名?」
馬上有內侍回答,「回至尊,此將姓秦名瓊字叔寶,乃是羅成舅父之子,齊郡歷城縣人,祖上幾代歷仕北齊,算是齊郡的地方名門望族。」
「哦,那這秦瓊本事如何?」
「秦瓊曾是來護兒麾下府兵親衛旅帥,後因母喪在家丁憂,因河南匪患,齊郡丞張須陀徵召他為校尉。上次再次高句麗,羅成召秦瓊隨軍,在破安市援兵時,秦瓊為馬軍將領,表現不錯。」
皇帝點了點頭。
那邊廣場上已經打了起來。
宇文承都雖很年輕,但過去能在大隋勛戚子弟中排名前十,那本事也是實打實的。
兩人你來我往,縱馬沖馳,槊擊鏜揮,轉眼交手數十回合,確實打的精彩。楊廣也是習練過騎射之人,自然一眼看的出來,這秦瓊居然還略佔上風。
二騎對沖而過,宇文承都氣喘虛虛,心裏震驚無比,沒想到他打不過羅士信,可羅成隨便叫來一個無名小將,居然也能壓着他打。
他還在想着要如何出奇制勝,結果只聽到兩邊一陣陣驚呼聲起,還沒明白是怎麼回事,突然只聽到腦後一陣破空之聲傳來,剛一扭頭,便見一支金鐧居然呼嘯旋轉而來,他還沒來的及防備,已經被一鐧砸中。
這支出其不意的撒手鐧,直接將宇文承都砸下了馬。
也幸好這只是比武,秦瓊的鐧還只是甩出來的,那是直接投擲出來,以他那把鐧尖鋒利,就算承都身上披着厚甲,都必破甲刺穿無疑。
但就算是甩,一把重鐧旋轉砸來的力度也極大。
宇文承都只感覺好像被一塊巨石砸中,根本控制不住身形,便被砸落馬下。
場上驚呼聲更響。
連端門上的楊廣都忍不住拍了欄杆。
「這下撒手鐧十分了得啊!」
「陛下,傳說羅成在新野殺楊玄感時,正是用的一招回馬槊,這撒手鐧倒有幾分異曲同功之效啊!」
「難怪是一家人!」
「宣朕旨意,授封羅士信虎賁郎將,授封秦瓊虎牙郎將,讓李敏滾回府中反省,再削一千戶食邑。」皇帝冷聲道。
旨意傳到廣場,百官驚訝。
李敏更是面如死灰,剛才羅成說皇帝削他一千戶食邑,他不信,現在好了,又被削了一千戶。他招誰惹誰了,宇文承都打不過那什麼秦瓊,關他什麼事,為何又削他一千戶。
這可是她丈母娘當初好不容易才傳給他的五千戶食邑,轉眼間就削去了兩千戶。
欲哭無浪。
那邊馬車裏的宇文述聽到這旨意,也只是哼了一聲。
「大哥?」李渾望着宇文述。
可宇文述卻只是冷聲道,「以後少惹羅家人,他們一家都是瘋子。」
等趕走了李渾,宇文述又招來了宇文化及。
「誰讓你去惹羅成的?」
「李敏找我幫忙。」
「以後李家的事情不要插手。」
「爹,成國公是我姑父啊,自家人的忙也不幫嗎?」
「幫,也得幫那些記的你好的人,李渾當年找我幫忙襲爵,說好事成之後給我一半食邑收入,可是只給了兩年就不再給了。你知道你爹這輩子最討厭什麼人嗎,就是那種食言而肥的人。」末了,他又道,「當年我就說過,我到死也會記的這事的,只要我找到機會,一定會讓他永世後悔當初的決定。」
「爹,成國公如今很受陛下寵幸啊,剛改封成國公,又遷升右驍衛大將軍。」
「哼,李家要完了,難道你還看不出來嗎?」宇文述對兒子有些恨鐵不成鋼,但凡有羅成一半的機靈,也不至於讓他如此擔心啊。
「不可能吧?」
「有什麼不可能的,李家當年一門一個柱國一個大將軍,關隴將門中誰也比不過他們。可正所謂,越是強大的關隴門閥,越被皇帝忌憚。尤其是如今出了楊玄感這樣的事情後,皇帝對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