值班的時間喝酒,單就這一件事那倆民警就犯了大過。
不過,他們為什麼要喝酒呢?
無緣無故的就在單位喝酒,那膽子也太大了。
二師兄的表情更加的沉痛。
「白天的時候一名民警的妻子給他生了個閨女,他特高興,晚上就拉着同事喝了兩杯慶祝一下,誰能想到出現了後面的事兒呢」,二師兄嘆息着說道。
「兩名同志沒事兒吧?」唐梟又問道。
二師兄搖搖頭,「車撞護欄上,兩個人都受了傷。車子發動不了,倆人靠兩條腿跑到案發現場,結果還是遲了。叢虎被判八年,這倆人也沒落的好,工作沒了也被判了刑。反正那次的事兒里就沒有一個有好結果的,都挺慘」。
確實沒有一個有好結果的。
可已經發生的事情誰都改變不了,悲劇往往就是由一個小小的疏忽造成的。
「所以,這件事兒告訴咱們,值班兒的時候千萬別喝酒!」唐梟倍兒嚴肅的總結道。
二師兄側頭看看她,沉沉道:「這還用你總結。你腦子靈活,幫我想想怎麼讓叢虎改變對咱們的態度,對咱們多一些信任。」
唐梟無可奈何的聳聳肩,「我也沒招,只能慢慢的用實際行動感動他。誒,二師兄,他還沒工作麼?」
二師兄目光微閃,「沒有。他長得凶,又有前科,找工作還是有點難度的。」
唐梟拍拍他胳膊,「你是要對他負責的對接民警,找工作這事兒你得管啊。回頭找他談談這事兒,他一次不願意談你就去找他兩次三次……他就是為了讓你不去煩他也肯定會好好的跟你談一次,你說是不是?」
二師兄慎重考慮過後,點頭應道:「你這主意不錯,等今兒下班我就給他打一通電話,實在不行我直接去他家找他」。
做這種工作就一定要靈活,不能死腦筋,二師兄這人哪哪兒都好,就是腦子不夠活,說直白點兒吧,就是太憨直了。
白天忙完,一到下班的點兒二師兄就收拾東西去叢虎家裏堵人,連媳婦兒都顧不上管。
唐梟和景染一塊兒走出派出所,唐梟瞅瞅她還挺平坦的肚子,好心道:「我送你啊。」
景染朝她擺擺手,「別介,我自己能走,你該幹什麼幹什麼去。」
雖然不用她送,唐梟還是站門口看着她走遠才打算回家。
誰知還沒走幾步呢,就被張嘉輝叫住了。
張嘉輝特別無奈的舉着手機,「包婧剛給我打完電話,讓我陪她喝酒去,你去不去?」
「哪兒啊?」唐梟沒把話說死。
張嘉輝報出喝酒的地兒,唐梟略微想了一下,回道:「我陪你去一趟吧。昨兒她就在那家酒吧喝的人事不知,是人家服務人員給我打電話我去把她弄回家的。今兒咱倆一定得好好跟她聊一聊,她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啊。」
勸包婧是主要目的,趁機再了解一下那家酒吧就是次要目的。能去就去,去不了拉倒,唐梟的心態特別平和。
他們趕到酒吧門口跟包婧匯合,結果這酒還喝不上,人家沒開門兒。
「這都六點多了怎麼還不開門兒!」包婧特別鬱悶的說道。
唐梟指指人家門上貼着的營業時間表,「工作日晚七點開門兒營業,咱來早了。正好,一塊兒去吃飯吧,酒就別在酒吧里喝了。」
他們去了一家小餐館,正好是吃飯的點兒,餐館熱熱鬧鬧不少人,包間兒肯定沒有,好位置也等不到,最後就在靠門的地兒坐了。
包婧負責點酒唐梟和張嘉輝負責點菜,等菜·上桌的時候,唐梟和張嘉輝便開始開解包婧。
「不就失個戀麼,差不多成了,下一個肯定更好」,張嘉輝勸道。
包婧眼圈又紅了,忍着眼淚委委屈屈說道:「我那麼愛他,想跟他過一輩子,突然分開,我當然緩不過勁兒來。」
「那你打算以後怎麼辦?」唐梟比較關注一些實際問題,「你兩天沒去上班了吧?怎麼着,工作也不要了?還是你打算趁着失戀再換個工作?還是說,你打算離開京都回老家了?」
包婧有些失神,顯然,唐梟的某個問題刺到了她心裏。
飯菜上桌,張嘉輝給三個人的杯子倒滿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