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常能看到老頭兒老太太在上面走,舒筋活絡,強身健體。
唐梟走上面也嫌硌腳,但是看到晏梓非顛的想吐血還要強顏歡笑的樣子她覺得她還能堅持走個一萬米。
「你們這派出所跟大湖區消防中隊挨的挺近啊,就隔一條道兒,有三百米嗎?」晏梓非閒聊似的說道。
唐梟不知道他打的什麼主意,謹慎的沒有說話。
「我打過招呼了,韓江鵬的事情會儘快處理,爭取在一個月內送回原籍。量刑方面你也不用擔心,我錢包里裝了點兒涉及機密的東西,他被重點盯防,從重定罪,最少三年,出來後也會有人盯着他」。
「為什麼不遺餘力的幫我?」唐梟不解的問道:「第一次見面你就認出我了,可我不記得見過你,更談不上跟你有什麼交情」。
「你確實沒見過我,不過我見過你」,晏梓非陷入回憶,含笑說道:「就是今年八月,準確說是四天後,額外招收的幾百名大學生士兵集結在新兵營訓練,一溜大老爺們兒中間夾了十幾個姑娘,其中一個特別的與眾不同。」
「哪裏與眾不同?」唐梟問道。
「別人都是緊張期待的表情,就你一臉的不樂意。我就好奇,問了你們新兵營的營長,他說你死活不願意留在京都戰區,非要去環境相對艱苦的西北戰區。說起來,你還得感謝我,是我跟新兵營的營長說你要真有本事就該尊重你的選擇。」
「就見那一次你就記我這麼多年?你對我一見鍾情?」唐梟半開玩笑半是認真的說道。
晏梓非輕笑,「後來無意中知道你成了西北戰區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的西北戰鷹,想不關注你都難,直到…你死。」
「你是怎麼回來的?」唐梟問出她最疑惑的問題,「回來多久了?」
晏梓非拍拍自己的傷腿,不答反問:「你知道我這腿是怎麼傷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