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紅孤寂的空間內,妖冶的紅月墜於天空的盡頭,紅色的大地,仿佛被鮮血染紅一般,讓人有一種說不出的異樣感。
被紅色染紅的大地中央,一個被豎起的十字架矗立其中。
十字架上,一名帶着面具的黑衣人被捆綁在上面。
隨着嘩啦啦的鎖鏈聲響起,伊人的的身影出現在十字架前。
臉上泛着冰冷的笑容,伊人張開雙臂,向帶土展示着自己的世界。
「罪大惡極的罪人!歡迎你來到我的世界!」
「這裏……」
帶土目光冷冽,對眼前陰暗的環境有着強烈的既視感,再聯想到被伊人拉進來前的低語。
內心有所猜測!
「萬花筒的幻術嗎?還真是個可怕的小鬼呢!」
見帶土一下子便道出了幻術的本質,伊人並沒有對此感到半點慌張,以帶土對萬花筒的熟悉程度,如果對方不知道自己現在深陷幻術,那才叫奇怪呢。
「你以為區區幻術,就能對我造成什麼傷害嗎?」帶土隔着面具,對伊人的幻術表示深深的不屑:「像這種幻術,我只要稍微認真一點,就能立馬掙脫!」
說着,帶土猛的睜開了右眼的萬花筒寫輪眼,低喝道:「破!!!!」
隨着帶土的話音落下,整個月讀空間也隨之發生了劇烈的波動,天空中的血月晃動着,荒蕪的大地也仿佛地震一般,不停顫動着。
伴隨着鎖鏈的響動,原本看上去堅不可摧的十字架上,也如同被時間腐朽一般,佈滿了大大小小的裂痕。
「嚯!真不虧是萬花筒的持有者,有兩下子呀!不過很可惜,我和你可是有着本質上的不同。」
伊人臉色不變,眼中同樣露出萬花筒寫輪眼,淡漠道:「定」
仿佛他才是空間內唯一的真神,隨着伊人的的話音落下,原本快要墜落的血月不再搖晃,快要崩潰的大地也不再顫動,就連十字架上那大大小小的裂痕,也在伊人的字句間,回溯成原本的模樣。
「這不可能!為什麼會這樣?」
一直波瀾不驚的帶土,第一次發自內心的感到不可思議,他不清楚,明明自己也是萬花筒寫輪眼,為什麼破解不了同樣是萬花筒寫輪眼所施展出的幻術。
「很不可思議嗎?」伊人語氣微微上揚:「可在我看來,這不過是理所當然的事情,畢竟你的只是普通的萬花筒寫輪眼,但我的卻是永恆的萬花筒寫輪眼,單從瞳力上來講,你就不可能高過我。」
「永恆的萬花筒寫輪眼?這不可能,你怎麼可能擁有永恆的萬花筒寫輪眼,那傢伙告訴我,只有血脈相近的宇智波族人,都開啟了萬花筒寫輪眼,才有一定的可能,造就出一對永恆的萬花筒寫輪眼,你不過是被村子抱回來的孤兒,怎麼可能出現這種事。」
見帶土驚訝不已,伊人攤攤手冷笑道:「撒!這種事誰知道呢!或許我天生就和你們不一樣也說不定。」
不等帶土思索着其中的緣故,伊人話鋒一轉,再次道:「話說回來,你這混蛋,在回到村子以後,連臉都不敢露出來嗎?還是說,你怕我們看到你的臉後,會做出什麼讓你猶豫的舉動?」
說着,伊人的身體仿佛失去了重力一般,慢慢飄浮在半空中,身體靠近十字架,伊人的手掌在帶土的大喝聲中,放在了對方的面具上:「你說是不是呀!帶土哥!!!」
「你……」
面具下的帶土瞪大眼,他沒想到伊人竟然早就知道了他的身份。
「伊人…不…你這傢伙到底是誰,為什麼會知道我的身份。」
面具被摘除後的帶土顯得十分激動,他的身體劇烈的掙扎着,捆綁在身體上的鎖鏈更是不斷的傳出嘩啦聲。
「我說,帶土哥你怎麼這麼激動?」伊人挑着眉頭,看起來很是苦惱道:「我的名字叫伊人,你曾經的好友,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嗎?還是說,現在的你並不叫宇智波帶土,而是宇智波斑?」
沒等帶土再次做出回答,伊人嘆了口氣接着道:「不過那種事怎麼都無所謂了!不管你是叫帶土還是叫斑,我都不在意。」
雙眸死死的盯住咬牙切齒的帶土,伊人冷漠道:「我在意的只是傷害了麻麻的人,知道嗎?在伊人原本計劃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