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陳,來,我先敬你一杯,算我給你賠不是了。』鄭明是一個比較斯文的人,他說話做事,總是帶些繁文縟節。
『囉嗦!』老陳端起酒杯,白了老陳一眼,然後一飲而盡。
『我這幾天一直在忙着看我的病呢!』鄭明看着老陳說道。
老李和老孫剛才也沒有說什麼。只是在一邊吃菜。突然一聽鄭明這樣說,兩人也是抬頭看了鄭明一眼。
『什麼,你在看病,就是你那個什麼破心臟病嗎!你還看個求,你都看了無數次了,不都是沒有用。我說你沒事別老想這個鳥病幹嗎。就算是沒有病,也得讓你這老小子想出病了。做人,就要想得開,大口喝酒大口吃肉。有酒有肉有美妞。那就是最幸福的生活。你說你整天琢磨你那個鳥病有什麼用。這麼多年了,你不是一直活的好好的。你那個病要是真的很要命的話,你這老小子早就去見閻王爺了。』
老陳這人說話是口無遮攔,想說什麼就說什麼。他整個就是一個粗人。當着幾個好朋友的面,他從來不用顧忌什麼。
鄭明聽了老陳的話,他並不在意。只是自己喝了一口酒。然後笑道,『老陳,你這是站着說話不腰疼。這病不擱在你身上,你是想怎麼說就怎麼說。要真是擱在你身上,我看你還能不有大口喝酒,大口吃肉了。』
『草,有什麼不能的,我陳方可不象你這老小子。你就是一個愛鑽牛角尖的傢伙。一天到晚就在琢磨着自己的病。這又有什麼用。這麼多年了,你不是一直好好的。我說你以後不要想這病了。你的病,那是不可能治好的。這世上還沒有能夠把你的病治好的醫生。因為,只有做手術才是唯一有可能治好你的病的方法,可這個方法的風險又很大,你說你還折騰着啥,有肉吃有酒喝就行了,又要折騰自己的病。你這樣下去,我看你的病不但不會好,只會越來越嚴重。』
老陳瞪着鄭明,就又說了這些話,他反正就是在不停地嘲笑鄭明。就感覺鄭明現在看他的病,那純粹是在浪費時間。
鄭明聽了老陳的話,他又給陳方倒了一杯酒,然後端起自己酒杯和老陳碰了一下說,『老陳,你仔細看看我,你有沒有發覺我和之前有什麼不同。』
老陳正在喝酒,聽了鄭明的話,他抬頭看了一眼鄭明。感覺還真是有些不一樣。可又不知道是那裏不一樣。他本來就是一個粗人,對於這種察言觀色的事情,他是不太擅長的。
『哎,老李,你看看鄭明這老小子那裏不一樣了。我感覺他好象和之前還真是有點不太一樣,可就是說不上來。』陳方自己看不出來,就問了問身邊的老李。
老李其實也早就注意到鄭方的臉色。感覺他的臉色比之前是好多了。之前鄭明的臉色有些蒼白,給人的感覺就象是一個久病的老人一樣。可是現在的鄭明,看上去是年輕了很多,一副老臉可能是由於喝了酒的原因,也是有些紅撲撲的。
『老陳,老鄭看上去是年輕了不少,他的臉色比之前是好看多了。這傢伙,是不是最近喝了什麼大補的人參湯了。怎麼感覺,整個人顯得是精神了許多。』
老李也觀察了半天鄭明了。自從他進來,就感覺鄭明和之前是有些不太一樣。
『沒錯,我也感覺老鄭的臉色比之前是好多了。』老孫聽了老李的話,也附和了一句。
陳方聽了老李和老孫的話,他就瞪着鄭明說,『老小子,你是不是喝了什麼大補的人參湯了。有這好東西,你可不能一個人喝,也給哥幾個分一點。』
『靠,我喝什麼人參湯。我不是喝什麼大補的什麼湯了,我是把我的病治好了。我現在是一個正常人了,和你們沒有什麼區別。』鄭明又看着陳方說道。
陳方和老李老孫他們一聽鄭明的話,一個個都是大驚失色。畢竟,他們可早就聽鄭明說過了,他的病,那是不可能治好的。除非做手術。可做手術的風險也是很大的。
『你--你說什麼,你把你的病治好了。你不會是在開玩笑吧!難道,你真的去做手術了。你可真夠膽大的。不過,你這老小子的運氣也很不錯,竟然沒有遇到什麼風險,然後把你的病給治好了。』
陳方這人一向是喜歡自己想什麼就說什麼。他只是聽了鄭明說把自己的病治好了。就馬上想了一大堆自己認為的治病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