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的戰鬥!」薛仁貴回到軍中,士徽拍着手掌迎了出來,「在單打獨鬥中傷到呂布的,你算是第一個!」
至於以前,他和楊熊,以及太史慈三人合力,才把呂布擊傷。之後關羽張飛趁着呂布受傷,將其擊退,這個比斗更加做不得數。
是以世間往往把呂布看做是天下第一猛將,如此能傷害到呂布的薛仁貴,也具有了問鼎那個名頭的資格。
「無非是出其不意罷了,他已經知道我這一招,下次必有防備。再說如今兩軍交戰,呂布怕也不會再出面搦戰。」薛仁貴搖了搖頭,沒有能夠將其擊敗,其實已經算是他輸了。
「年輕人!」士徽上前拍了拍薛仁貴的肩膀,「不氪金怎麼能夠變強?方天畫戟想來你也不會換,再說這種級別也算神兵利器,沒有換的必要。馬匹已經算是最好,但你可想過,甲冑方面其實你還可以更進一步?」
頓了頓,繼續說道:「不過接下來的話,估計要在軍醫院裏面和你談了。」
薛仁貴聞言,首先奇怪『氪金』是什麼意思,然後覺得士徽說得也有道理,若非甲冑太差,怕是根本不會被劃穿,正是受傷的原因,導致那一招沒有完全發揮出來,否則呂布如今只怕已經是個死人。
而士徽最後一句話,才讓他回過神來:自己貌似也是個傷員。
這點傷不算什麼,不過到底腹部裂開一個口子,不縫起來的話,流血姑且不說,怕是腸子在肚子裏面待不住。關鍵是若是鎧甲的碎片掉進去,或許會出現破傷風。
士徽就算萬能,也沒辦法把一個人復活,更不可能解決破傷風的問題。如何土法製作青黴素或者磺胺,早知道會穿越,應該提前看一遍才對。
軍醫都是在醫院裏面招募出來的,隨軍的就有三百人,不過考慮到有二十萬的士卒,五百個軍醫其實還是有些捉襟見肘。
醫術卻是毋庸置疑,士卒在軍醫的指揮下,幫助薛仁貴脫下鎧甲,然後自然有軍醫拿來消毒用的酒精,幫助他清理創口。
「仁貴!」士徽不多時,又來到薛仁貴的面前,「新的鎧甲已經準備妥當,名字叫做百戰獅王鎧,看看喜不喜歡?」
喜不喜歡姑且不說,鎧甲肯定是好東西,只看旁邊關勝、楊熊和魏延等人,已經羨慕得流口水,就不難明白。
「屬下承蒙主公賞賜紫金赤兔,已經是受寵若驚,此寶甲,如何敢受?」薛仁貴連忙拒絕,不是謙虛,而是真的受寵若驚。
一匹赤兔都能招降呂布,紫金赤兔加百戰獅王鎧,就算是薛仁貴都有點呼吸困難。武者最看重的,其實無非是甲冑、坐騎和武器。尤其是甲冑,今天比試之後,薛仁貴對擁有一套寶甲的想法,比以前強烈了許多。
「代價肯定是有的!」士徽聞言不由笑道,「寶甲可不輕易示人!」
頓了頓,看向若有所思的薛仁貴,繼續說道:「你拿了這件寶甲,騎了紫金赤兔,今生今世,你要為我征戰沙場,直至打不動退役為止,如何?當然,現階段還需要支付一些紅利,就命你為我再擊敗呂布,真正擊敗他一次,如何?」
「這本來就是末將分內的事情……」薛仁貴不敢置信,代價居然那麼低。
「哈哈,你若打敗呂布,只怕過來離間你,拉攏你的人怕是不少。我倒要看看,他們還能拿出什麼東西,來吸引你的注意!」士徽大笑。
他當然知道,以薛仁貴的性格,自然是不會背叛。他直接撂下話來,自然會傳出,如今寶馬寶甲薛仁貴都有,地位信任也都不缺,絕對會讓那些收到請報,本來打算來挖角他的人吐血三升。
「對了!」士徽突然想起了什麼,「聽說李正一直向你請教戟法,要不收他為徒如何?聽說你們這一脈,戟法只有你們兩師兄弟會,若呂布隕落,會的只有你一人,總要想辦法,把戟法傳承下去吧?還是說,不是你的子嗣就不傳?」
「哪裏,李正此人,屬下留意過,倒是學武的好苗子,只是少年脾氣,總喜歡爭強好勝,屬下打算觀察幾年再傳戟法。不過若主公希望,那麼屬下自然毫無保留。」薛仁貴聞言連忙回道。
「年輕人大多如此,他也快到及冠的年紀,成年之後自然也該收收心了。」士徽回了句,而在營外,一直在偷聽的李正只覺得頗為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