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我還沒起來,南瓜就已經醒了。我睜開眼睛的時候,發現南瓜正在照鏡子,梳頭,還往頭頂上面噴着髮膠。嘴裏面哼唧着調調,一副很臭屁的樣子。
「南瓜,你感冒還沒好利索,不好好休息,起這麼早幹什麼?」
我捂着嘴,打着哈欠。
南瓜回過頭,見我醒了,就朝我笑眯眯地說道:「秦哥,你昨個不是說去外國語大學見幾個姑娘嘛,正好我的感冒也好得差不多了,我想跟你一起去。」
丫的!我算是看明白了,敢情南瓜穿得這麼立整,把自己打扮得人模狗樣兒的,就是為了和我去見姑娘。
我撇撇嘴,沒說什麼。
穿好衣服後,我給三眼陰猴泡了一桶泡麵,就去洗臉刷牙了。
等我回來的時候,南瓜已經收拾完畢,坐在床邊抽煙。別說啊,人靠衣服馬靠鞍,南瓜一打扮起來還真是有幾分帥氣。
要是他那張大臉盤子再小點的話,就更好了。
我收拾完,背上雙肩包就和南瓜去了學校食堂。沒想到,剛吃完飯離開食堂的時候,我們卻是遇到我們系的導員。丫的,導員見我活蹦亂跳的,就問我是不是生病了?我緊忙裝出一副渾身疼痛的樣子。
然而,導員卻根本就不吃我這套,還讓我拿自己的病例給她看看。奶奶的,我根本就沒病啊,上哪去搞病歷。
最後好說歹說,導員來了一個「下不為例」,讓我和南瓜馬上去上課。
但是今天我有事啊,要去尋那個帶着鴨嘴帽的司機,怎麼可能去上課。於是就只能是誆騙導員,說我和南瓜馬上去。不過嘛,在離開食堂後,我們就拐彎,離開了學校。
「秦哥,咋辦啊?要是我們不回去上課,可是會按照曠課處理的到時候,會影響我們畢業的。」南瓜一臉苦相,那張臉變成了苦瓜。
我撇撇嘴,回道:「死馬當活馬醫,聽天由命吧。大不了,到時候多在學校待一年!這次的事情是很重要的,我們可是要去抓那個畜生。」
南瓜見我這麼說,臉也不苦了,直接笑出了聲音。他摟住我肩膀,爽利地說道:「秦哥,要說你是我哥呢,就你這脾氣,我是真的佩服!走!既然你都放話了,兄弟我就陪你,大不了到時候掛科,多在學校待一年。」
南瓜還真是沒主見,我說啥就是啥了。
也可能外國語大學的美女對他吸引力更大,這就是屌絲的悲哀啊。
很快,南瓜開着麵包車,我們兩個就到了外國語大學的校門口。給紫彤打了電話,沒多大一會,幾個花枝招展的姑娘就來到了我們麵包車的跟前。
紫彤和曲欣諾一如昨天。那個肖念文的氣色好了很多,看來昨晚上終於是睡了一個好覺。
反倒是夏玉茹眉頭緊鎖着,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玉茹姑娘,你怎麼了?」我微笑着搭話,問了一句。
夏玉茹抬頭看了我一眼,卻沒有吱聲。
紫彤眼見我和夏玉茹說話,她就緊忙湊過來,小聲對我說:「秦大哥,你別和玉茹說話了,她今天心情不好。」
「心情不好?怎麼不好了?」
紫彤鳥悄地朝我解釋:「她失戀了,被那個馮涼給甩了!雖然玉茹也不怎麼喜歡那個馮涼,但是被那傢伙甩了,還是很不開心的。」
我點點頭,表示明白了紫彤的意思。
在瞧向肖念文的時候,肖念文反倒是朝我露出了微笑。她的微笑裏面帶着幾種含義,一方面是她很開心,另一方面是她在表示對我的感謝。
回了肖念文一個微笑後,我就招呼道:「今天我要去尋那個帶鴨嘴帽的司機,你們四個女生是都要去嘛,還是說,留在學校裏面。」
紫彤倒是興致勃勃,急忙說道:「秦大哥,我要去!我要看看那個可惡的司機,到底長成什麼樣。」
肖念文則朝我點點頭,也要去。
至於夏玉茹和曲欣諾的臉上則帶着猶豫不決的神色。我正想開口,讓她們回去,沒想到南瓜卻屁顛顛地從麵包車上面,走了下來。
「幾位美女好!嘿嘿我叫趙良才,外號南瓜,是秦玉陽的室友,也是他的好哥們。我聽我秦哥說你們遇到了一些事情,不過,你們放心吧,有我秦哥在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