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永強冷不丁的被她撲倒在地。
心中惱火得很,但是見她雙眼迷離的趴在自己身上時。
心裏的氣兒又少了一半兒。
這個時候跟她計較,那跟一個醉漢講喝酒過量有害又有什麼分別?
他翻身起來,順勢把她也撈起。
裹在他外套里的那個小身子滾燙髮燒,卻在他懷中瑟瑟發抖。
他拉開旁邊那輛寶藍色轎車的車門兒,把她放了進去。
「啊你要去哪兒你別走我要你」
那個閉着雙眼的女孩兒在後座雙手亂舞。
口中慵懶嬌俏的呢喃聲,令丁永強臉頰通紅。
好在這是夜間,沒有人會注意到,不然他真恨不得拿塊毛巾把她的嘴給堵上。
「大哥,人都捆好了,接下去怎麼發落他們?」舒政在攝影棚的那邊喊着。
丁永強放眼看過去,心裏樂了。
那三個流氓還真的被舒政給捆成了餃子,不,準確點兒像皮球。
他們的身體被極度摺疊,手和腳抱在一塊兒,蜷縮成一個球形,周身用纜繩捆着。
三個人的眼睛都被蒙上了,讓他們無法看清壞他們好事的人到底有幾個。
這一招是舒政對付那些不聽話的小弟的招數。
被捆的人不出0分鐘,就會受不了大叫。
這三個流氓算他們倒霉,估計會泡在這水溝里過夜。
明天白天如果有菜農來勞作,那算他們的造化,能儘早被人解開。
這一夜的捆綁浸泡,也夠他們受的。
「都給扔溝里去!」丁永強狠狠地說。
他看着神智不清,被情|欲控制了的慕子念,把這幾個貨扔水溝里都便宜他們了。
「是!」舒政像得了聖旨一般興奮。
他把三個肉球滾進了旁邊那條,菜農們用來灌溉菜地的水溝。
「大哥,饒了我們吧!」
「大哥,請您放了我們,我們給您做牛做馬!」
「大哥,我們也是替人辦事兒」
三個人搶着求饒。
丁永強一聽,正抬着腳要上車的他,把腳收了下來。
這是個最關鍵的問題,這些人不說,他也是要叫舒政幫他問出綁架慕子念的原因來。
在慕氏企業附近看到慕子念上別人車的時候,他內心極鄙夷。
他以為她一定又是找到金主去賣的。
但當他注意到開車的人大晚上的還戴着墨鏡時,直覺告訴他這事兒不簡單。
於是,連他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他竟然臨時決定跟上去看看。
看看她是否有危險?或是她結識的金主怕別人認出才戴着墨鏡?
「大哥,這裏的水不夠深,要不要找個池塘扔進去?」舒政笑得極陰。
他的目的是在警告這三個人,一會兒他們無論問什麼問題,你們都老實坦白。
老三他們不是傻蛋,立即大聲說:「放心放心,大哥,你們有什麼要問的儘管問,我們一定實話實說!」
「這還差不多!」舒政拍了拍手說。
丁永強把車門關好,以免慕子念滾下車來。
他走到溝邊,俯視着溝里的三個球,問:「是誰指使你們的?」
「大大大哥,我們說了您可別不相信,說真的,我們並不知道對方是誰。」老三語氣為難地說。
「不說是吧?不說你們有什麼資格叫我們繞了你們?」舒政從地上撿起一根棍子打在老三身上。
「大哥,您就是打死他都沒有用,我們真的不知道。」老四出聲維護。
丁永強眼神一眯,他信。
面臨生命威脅還能撒謊的人不多。
至少這三個爛仔絕沒有那種視死如歸保護主謀的勇氣。
「那麼,那人指使你們做什麼?」丁永強面無表情。
如果能問出那些人的主要目的,或許就能順藤摸瓜找出幕後策劃人。
「這個其實我們也不知道,我只是猜測那人應該和這姑娘有仇。」
「這個姑娘我們從來沒有見過,是對方直接電話聯繫我們。」
「這些攝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