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易天和舒政推開辦公室的門進來。
丁永強的左手拿着一疊資料在看,右上在辦公桌上扣着。
「大哥,找我們什麼事兒?」倆人緊張地問。
「你們再去查查,這個慕子念為什麼要離家出走?離家出走又為什麼沒有遠走高飛?」
「還有他的未婚夫和那後媽的底細全都給我查清楚,通|奸亂|倫之事是不是真的?」
「再查一查慕子念現在住在什麼地方?這些你們立即去辦,我今天就要知道!」
說完,把手中的資料往桌上一扔,翹起二郎腿,瞪着他倆。
本以為花易天和舒政會像平時那樣,聽完之後一溜煙似的跑得無影無蹤去辦事兒。
沒想到這倆人此刻聽完卻滿臉迷茫地盯着他看。
「看什麼看?還不快去?」要不是隔着桌子,他又一腳踹過去了。
這倆笨蛋,一天天的不讓人省心。
「不是大哥,你確定你都看了這些資料?」舒政壯起膽子問。
花易天則是滿臉大寫的黑人問號。
「看了一半,怎麼了?」丁永強冷冷地問。
「那另一半就是你剛才問的一系列你你要不我」舒政頓時感覺吞咽口水都困難。
還以為大哥就算沒看完,但至少都會翻一翻呀。
沒想到他什麼都沒有看,看來還得口述一遍才行。
「花花!你來說!」丁永強朝花易天招了招手。
「又又是我?」花易天手指着自己的鼻子。
「不是你是誰?快去。」舒政如釋重負,在花易天身後低聲說。
花易天只好又硬着頭皮走到辦公桌前,和丁永強面對面坐着。
「額,那個慕子念離家的原因我前面也說了,據說是因為當場捉|奸了後媽和未婚夫。」
「她沒有遠走高飛也許是因為一個女孩兒從來沒有出過遠門兒害怕,也許是因為她爹還在牢裏關着她不放心。」
「這位慕小姐目前和一位大學同學合租,住在大學旁邊一處偏僻的老式民房裏,房租較低廉。」
「大哥想要知道的就是這些,具體的細節都在資料里了,前半部分是關於慕家的,後半部分是慕小姐的。」
花易天說完,手心裏捏了一把汗。
他不知道這麼簡單的敘述一遍,大哥滿不滿意。
最怕不小心又哪裏惹火了這尊神,自己又不曉得要吃多少苦頭了。
他和這尊神是大學的同學,但是丁永強各個方便都非常優秀,一直都是他崇拜的偶像。
丁永強得知他家境較為貧寒,比自己小一歲,兩歲就沒有了父親,是單親媽媽養育大的。
大學畢業後,他就把花易天安排進了自家的公司。
在公司里,花易天也不負他的期望,處處辦得令他滿意,成了他最得力的助手。
聽花易天說完,丁永強內心無比複雜。
他竟然把那個孤苦伶仃的女孩兒,當成了那些好吃懶做想掙大錢的陪酒小姐。
而且還幾番趁她不醒人事時,對她做出
他突然特別後悔。
「你們兩個現在去找到慕子念,把她帶到」
他也不知道該把她帶到哪裏。
總不能帶回家。
他知道昨晚劫持慕子念拍那些小片兒的人,一定不會罷手。
她一個女孩兒孤身在外,哪裏是那些人的對手?
「大哥,把慕小姐帶到哪裏?」舒政趕緊問。
「算了,帶到我那兒去吧。」丁永強想了想說。
舒政和花易天面面相覷。
他們知道,丁永強說的「我那兒」就是他住的小別墅里。
他人雖然在部隊,但是從上大學那年起,就沒有在家和父母一起住。
他住在離家比較遠的一處小別墅里。
那兒可是從來都不讓女人去的呀,現在竟然要帶一個莫名其妙的慕子念去?
不管了,大哥讓辦的去照辦就是。
「好,那我們現在就去接慕小姐。」舒政緊張的心慢慢放了下來。
剛才進來之前,還和花易天嘀咕,怕是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