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花聽了,心中一怔。
這個蠢丫頭,她是什麼時候開始懷疑的?
但她不甘心地繼續掩飾着。
「慕小姐說的哪裏話,你我之前素不相識,我叫蘭花,你不熟悉吧?」
「行了,現在旁邊沒有其他人,你也別打什麼迷糊眼兒,明人不說暗話,快說吧!」子念有些不耐煩。
她一孕婦,陪着這個女人走了好一會兒。
累不說,還得防備這個莫名出現在自己家的女人。
文琦跑回別墅,見幾名保鏢都站在別墅的窗戶旁拿着望遠鏡看着山坡那邊。
她一見就氣都不打一處來,奪過一名保鏢的望遠鏡。
「看什麼看?你們就知道躲這兒看,夫人跟那個陌生女人到那麼遠的地兒,也不見你們誰跟去保護夫人!」她氣得真想猛踹他們。
「文琦,是夫人讓我們別跟過去的。」一名保鏢委屈地說。
「騙人,你們就編吧,我都沒見夫人跟你們說話。」文琦更生氣了。
「真的,不信你看。」那名保鏢把手機拿給她看。
文琦一把搶了過來,只見上面果然是慕子念發的消息。
只有一句,讓保鏢們一會兒別跟着她,她有辦法。
「就你們幾個嗎?還有人呢?都跑哪而偷懶去了?」文琦生氣地問。
「他們幾個夫人都安排好了,夫人有夫人的辦法。」一名保鏢回答。
「夫人說她有辦法?她有什麼辦法?」文琦不禁擔憂起來。
慕子念穿着一件孕婦裙,徒手跟那女人在一起,又是遼闊的高爾夫球場,一旦發生點兒什麼,躲都沒有地方躲。
「哎呀!不行,劉媽你快榨兩杯蘋果汁過去,我得趕緊去夫人那邊!」
文琦這會兒才想明白,嚇得交代完劉媽就跑。
「慕小姐果然聰明,平時傻不愣噔全是裝的吧?丁永強就喜歡你這種傻傻的類型?」蘭花笑得很燦爛。
「你到底是誰?」子念皺起眉頭。
她的心中此刻對這個女人無比厭煩,她最不喜歡別人跟自己賣關子。
「慕小姐,聽說你懷孕了?嗯?」蘭花仿佛沒有聽她說話。
「是又怎樣?」子念不悅地反問。
既然都要揭穿這個女人的偽裝,就沒有必要再跟她客氣。
「這不像是慕小姐該有的語氣,慕家出的女兒難道就這麼沉不住氣?」蘭花冷笑起來。
慕子念頓時有些冷靜下來,的確,差點兒惱羞成怒了。
衝動是魔鬼,會使人亂了方寸。
蘭花看了看四周,到處都不見人影兒。
她放肆地笑了起來,聲音突然變了:「慕子念,沒有想到吧,我們會在這個地方見面兒!」
慕子念一驚,這個聲音?
「你是?你是梁悅妮?」她驚駭地問。
「恭喜你!答對了,哈哈」梁悅妮恢復了她本來的聲音。
「你你你不是已經」子念表情複雜。
難怪看她走路那麼彆扭呢,梁悅妮由於腿部受過槍傷,瘸了一條腿。
儘管她現在極力好好走,想掩飾腿瘸,但是那姿勢極其滑稽。
子念記得清清楚楚,梁悅妮明明已經被判刑入獄了,怎麼會出現在這兒?
最重要的,這麼快就出來了?
這才一年都不到,她記得當時是多項罪名成立,一共判了十五年吶。
「怎麼?你這表情是害怕了?還是心虛了?」
「沒想到吧?我梁悅妮能這麼快就出來?」
「別以為星市只有丁家勢力大,我們靳家也不差!」
梁悅妮得意地朝她暗示自己這麼快就出來的原因。
其實真正原因只有她自己知道,靳海陽顧念夫妻之情,並且對她一往情深,實在不忍心她的大好青春年華在監獄裏度過。
所以就想辦法找人以梁悅妮生病為由,費盡心思把她給撈了出來。
後來又通過各種關係,請來全國最有名的整形專家,為梁悅妮改頭換面,希望她重新做人。
但她時刻都忘不了在監獄裏的那段時光,受盡了同一監室的女犯們的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