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永強沒有問,他似乎已經知道了答案。
「因為,那位領導的女兒是位殘疾人。」袁曉峰說了出來。
慕子念太驚訝了。
她不是看扁星仔,實在是他很沒男人氣度,辦出來的事兒還有些猥瑣。
「至於為什麼大領導會把女兒嫁給他,原因一定能令你們大吃一驚。」袁曉峰說。
「是什麼原因?」她立即追問。
這件事兒成功地勾起了她的好奇心。
丁永強倒是沉穩,一手握着咖啡杯,眼睛看着杯里的咖啡,不知道他在想些什麼。
「因為這位大小姐,不僅身體殘疾,智商還所以一直嫁不出去。」袁曉峰有些同情地說。
「不會吧?那也不能嫁給星仔那樣的人呀,你看看周娜被她給打的。」子念氣憤地說。
「念念,這事兒咱們就別管那麼多了,婚姻這東西誰也說不清楚,周娜當初若是沒有想歪一步,她和星仔還是很恩愛的。或許星仔娶了這位大小姐,看在領導的份上,會對她好呢。」
丁永強一般不願意摻和別人的家事,尤其是感情之事兒。
「可是也不能讓他霍霍了人家姑娘啊!」
子念感覺那位大小姐即將從天上掉進地獄一般,緊張地說。
「嫂子,這事兒還是大哥說得對,感情的事兒誰知道呢。」袁曉峰也連忙說。
「峰子,你繼續說。」丁永強擺了擺手。
「大領導為了自家姑娘嫁過去能被姑爺家瞧得起,於是讓星仔自己開口,在領導的權利範圍內,他想要什麼都滿足他,星仔這個混蛋,就要咱們酒莊那片地。」
袁曉峰說得咬牙切齒。
「什麼?就是這麼把咱們酒莊給盯上了?」子念明白了。
星仔這是在報復舒政,可是舒政和周娜已經遠在雲西市,他沒有辦法對付他們。
他大概無意中知道了丁永強酒莊的地是梁家的,又不知從哪裏打聽到梁家的地有問題,所以就跟未來的岳丈大人提了要那地兒。
「這個混蛋!」丁永強把杯子用力一放。
咖啡灑在桌面上。
子念連忙用紙巾擦乾淨。
「大哥,那咱們現在怎麼辦?」袁曉峰緊張地問。
「」
丁永強沒有回答。
「他們什麼時候舉辦婚禮?」慕子念問。
「下月八號,婚宴訂在咱們的紫金大酒店。」袁曉峰迴答。
「還有一樣個月,訂在紫金酒店?」慕子念若有所思地重複。
「好了,這些事兒我知道了,你上去繼續和他們喝酒,記着,大家都不許喝醉了!」丁永強揮手讓他離開。
咖啡廳里,繼續飄着悠揚的鋼琴曲。
客人們個個旁若無人地邊喝咖啡邊和同伴聊天兒。
「永強,如果不上去樓上,那咱們回家吧?」她有些疲倦了。
看出她的倦容,他心疼地說好,並起身牽起她的手走向停車場。
車裏,慕子念突然問:「永強,你知道不知道那位領導叫什麼名字?」
她有些後悔了,剛才在咖啡廳忘記了問袁曉峰。
不過看丁永強並沒有問,她明白他一定知道是什麼人。
「姓閻」丁永強顯然不願多說。
她也不再追問,問了他也不會說。
第二天一早,慕子念匆匆下樓。
正在吃早餐的丁永強和睿一父子倆,驚訝地看着一身時尚的慕子念。
尤其是丁永強,有一種眼前一亮的感覺。
今天的慕子念很特別,梳着一個朝左邊歪的可愛的丸子頭,身穿一套少女系列的粉色休閒套裝,腳穿一雙小白鞋,背着一個白色的小背包。
這哪裏是生過兩個孩子的女人,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是哪家中學的高中生。
「媽媽,您這是想去哪裏呀?」
還沒等心裏開始涌醋意的老爸開口,睿一先問了。
「臭小子,你還管你媽不成。」子念把包放下,拉開椅子坐在睿一身邊。
「當然啦,我要是不管你,我爸他不敢管。」睿一直戳丁永強的痛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