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這麼做有什麼意義呢?費盡心思記錄了那些東西,到頭來付諸一把火?」男人反問。
「也許...他這麼做是想保命,認為咱們只要沒有在他身上搜出東西,咱們就不會殺他。」女人說。
男人又陷入了沉思。
好一會兒,他說:「你分析得有道理,也說得通,這真像王三那個王八蛋會幹的事兒。」
「那...現在張雲朵被我鎖進一樓的密室了,您要問問她嗎?」女人問。
「問她什麼?如果她是燒了王三的筆記本,肯定是不會承認的,再說了,既然已經燒了,那問她又有什麼意義?銷毀了豈不是對咱們更有利?」男人得意地說。
「對對對,還是爸想得透徹。」女人奉承地撒嬌。
「那你接下去想怎麼做?」男人問。
「你是說張雲朵嗎?我已經把她剃成禿子了,暫時還沒想好要怎麼做,先關着再說吧。」她回答。
「好,無論你做什麼,爸爸都會支持,你是爸爸在這個世界上唯一的親人,想做什麼就儘管去做,爸給你當後盾!」男人疼愛地摸着女兒的頭髮。
「爸,我還有一口氣兒沒出,我能不能順便也出了?」她趁機問。
「行,你自己看着辦就是,別把事情鬧太大就行。」他笑着。
黎佩珊聽說張雲朵失蹤很多天,心裏樂開了花。
從小到大,只要是擋她路的人、或者是有可能會擋她路的人,都別想好過。
她內心悄悄地感謝那些綁架張雲朵的人,真是上天派來幫助她的。
最好那些人要把張雲朵撕票了就好,那樣就為她永除後患了。
儘管這幾天她去了睿一的公司幾次,都被他的助理拒之門外,但是她一點兒也不介意。
因為越是這樣,就越說明張雲朵沒有什麼好消息傳來。
她收拾好東西,向幾位健身和散打教練交代了幾句,就離開了她的散打館。
她的散打館外面沒有停車場,要走十幾米到隔壁的停車場去拿車。
她剛走到自己的車門旁邊兒,就感覺後腰部被人用什麼東西頂着。
「黎小姐,你最好別動,別以為你是散打教練就無敵,你要是敢動一下,我讓你後悔!」
一個男人的聲音在她身後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