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子念羞得滿臉通紅,掙扎着要推開他。
他緊緊地擁抱着她不肯放開。
「念念,別動,就一會兒一會兒就好」他把頭埋在她的發間,聲音有些哽咽。
四年了,這個每夜只在他夢裏出現的她,終於實實在在的在自己的懷抱。
聽着他的聲音,她的心都碎了,雙手不由自主地環繞着他。
她很想大哭一場,像四年前每次受了委屈那樣,可以窩在他的懷裏痛快的大哭,哭完他去幫她懲罰欺負她的人。
可是,現在這個男人已經不屬於她了,她沒有任何資格賴在他的懷裏哭泣。
理智碾壓了情感,她冷靜下來,使勁兒推他。
但是他的雙臂強勁有力的抱着她,絲毫不願放開。
「丁永強,你再不放開我,我就喊人了。」她低聲警告。
「你喊吧,我不放開,我能感覺得到,你還是喜歡我的。」他不再哽咽,聲音正常了起來。
「你放開我,我我丈夫在外面等我。」她硬着心腸說。
他的手瞬間鬆開,怔怔地看着她:「念念」
「對不起我走了。」她有手順了順了有些凌亂的頭髮說。
就在她轉身的時候,他又緊緊地摟住了她,把她抵在牆上,低下頭去狠狠地噙住了她的唇。
就在他瘋狂地親吻她的時候,她使出全身力氣推開他。
她喘着粗氣瞪着他,氣憤地咬着嘴唇。
「念念」他深情地輕聲喊着她的名字,伸出雙手。
她突然揚起手,正要一巴掌打向他的臉時,被一隻冰冷的手抓住了。
她驚愕地轉頭看去,淑平滿面冰霜地看着她:「你憑什麼打他?」
淑平的語氣比她的臉更冷。
「平姐」她不知所措地看着淑平。
四年不見,慕子念想不到就連和淑平見面,都是在這種場合。
她甩開淑平的手,說了聲「抱歉」,就匆匆跑向了走廊。
一到走廊上,慕子念的眼淚就涌了出來,她不想打他的,可是她想讓他對自己徹底死心,讓他安心和淑平過下去。
「大哥,你為什麼不跟她解釋?」淑平厲聲質問。
今晚花易天請他們來這裏吃飯,他說上洗手間,誰知走了這大半天,她出來找他。
結果就看見他和失蹤幾年的慕子念摟在一起親吻。
她本來想迴避,沒想到慕子念奮力推開他,並抬起手要打他,於是她出手抓住了慕子念的手。
「不!淑平,她已經有了家庭和孩子,我不該再去打擾她」他痛苦地說。
這些痛,只有在淑平面前他才會表露出來。
「大哥,是四年前的那個孩子嗎?」淑平立即追問。
「不是,她的孩子只有三歲。」他落寞地說着,走向他們的包間。
慕子念推開包間的門進去,勉強露出笑容:「對不起!讓你久等了。」
「沒事兒,子念來,坐這兒。」雲顥塵高興地站起來為她拉開椅子。
他等了這麼久,還以為她是找藉口走了,但他依舊不放棄,他想再等等。
沒想到她沒有走,這令他內心興奮不已,也許他們還有機會,他還有希望。
慕子念本來想進來和他說一聲就走,現在的她毫無心情坐下來吃飯。
可是見他這副樣子,又不忍心,只好坐下來強迫自己吃一些。
在另一邊的包間裏,丁永強和淑平一臉平靜地走進去。
裏面的兩雙眼睛注視着他們。
舒政:「大哥,你怎麼去個洗手間去這麼久?」
花易天:「幸好平姐去找你,要不然你一定掉廁所去了。」
「閉嘴!文明點兒,倒酒!」丁永強坐了下來。
今天他想大醉一場,好好的麻痹自己一回。
「好好,倒酒倒酒,難得大哥今天有這興致喝酒。」舒政興奮起來。
淑平坐在舒政對面,伸腳朝他踹去,舒政正想開口,淑平連連朝他眨眼。
舒政不笨,看出其中有原因,於是立即改口:「一會兒大哥自己開車回家,我和花花要去夜總會,平姐好像今晚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