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沒有經歷過的事兒,我拒絕回答。」
淑平說完緊閉着嘴唇,以示她不想再回答這種問題。
其實不是她不想回答,實在是在這個問題不好回答。
回答得好和壞,都直接關係到慕子念對尤佩鈴和她肚子裏的孩子做出決定。
她不想讓慕子念將來後悔時埋怨自己,她淑平寧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好吧」子念也知道這種問題不該問,旁人無法回答。
到了尤佩鈴住的小區,淑平剛把車停好,就看見尤佩鈴站在路邊朝她們看來。
看清楚是她們,忙急急地走過來。
「你怎麼就在樓下了?」慕子念問。
「我我猜想你會來。」她太了解慕子念了。
「要不就在這兒說吧?」子念指了指路邊。
「哦不不,上我家去說吧,你們上去認個門兒,以後若是不嫌棄,想什麼時候來就什麼時候來。」尤佩鈴指着前面一棟樓說。
「尤佩鈴,你省省吧,說得好像誰真喜歡來你這兒似的。」淑平嗤之以鼻。
「還是樓下找個沒人的地方說吧?要不就到你這小區對面去,我看那邊有家咖啡館」慕子念提議。
「啊?」尤佩鈴愣了,查出懷孕後她就已經戒咖啡了。
淑平見尤佩鈴發愣,突然想到慕子念的情況,忙說:「不行不行,尤佩鈴懷着孕呢,不能喝咖啡!」
實際上她是在暗指慕子念,她才不是關心尤佩鈴呢,她只關心丁永強的孩子。
「哦對對對,瞧我,什麼都不懂,那就上你家去可是,你奶奶她不是在」
子念是擔心一些話被尤佩鈴的奶奶聽去了不好。
「不要緊,我奶奶這會兒不在家,在樓下串門兒呢,每天都下來和其他老人聊天兒。」尤佩鈴指着遠處的一群老太太說。
「好吧,那趕緊走。」淑平拉起慕子念的手說。
速戰速決,事情弄明白了好早點兒走人。
進了尤佩鈴的家,這是一套三居室。
雖然沒有慕家的別墅那麼大、那麼奢華,但是也算是盡心裝修了別具一格的地中海風格。
真看不出尤佩鈴學歷也不高、出身很平凡的女子,竟然也有如此品位,淑平在心裏暗暗想着。
「你們坐吧,要喝點什麼?」尤佩鈴一副女主人的熱情樣兒。
「不用了,給我們兩杯水就好。」淑平搶着說。
她怕某個不明世故的小丫頭要喝什麼對胎兒不利的飲料,所以來個先下手為強。
「好吧,你們先坐,我去倒水。」尤佩鈴說。
「不用不用,我來吧,你和慕小姐說話,長話短說。」
鑑於兩個都是孕婦,這些雜活當然是自己做了,淑平自告奮勇去倒水。
「真不好意思,謝謝你了!」尤佩鈴不好意思地笑着,在慕子念身旁坐了下來。
她從茶几上拿出一大疊的孕檢報告單,放在子念面前,說:「子念,你看,千真萬確,我檢查了兩次了,沒有錯。」
淑平端着水走過來:「你懷孕是沒有錯,但是你怎麼證明你懷的就是慕先生的孩子?」
她可不像子念那麼說話顧首顧尾,她又不怕得罪任何人,想什麼說什麼。
「淑平小姐子念,我我我從回了慕家起一直到現在,除了駿良,再也沒有接觸過任何人」尤佩鈴急得面紅耳赤。
慕子念對這事兒倒是不懷疑,她只尤佩鈴精得很,不傻,不敢拿這種事兒來欺騙。
這種事欺騙不了長久,遲早是會露餡的。
「那你現在打算怎麼辦?」慕子念問。
「我沒打算,走一步算一步,好好把孩子生下來以後我和我奶奶也算是多了個家人了」尤佩鈴低着頭小聲說。
「僅僅只是這樣嗎?那你告訴我做什麼?」慕子念的臉沉了下來。
「不是我告訴你是因為,我覺得我想找個人說,只有你最合適的傾吐對象。」她抬起頭回答。
「撒謊,尤佩鈴,都走到這個份上了,我也不是不知道你是個怎樣的人,你就別跟我隱瞞了,爽快些,你想做什麼,說吧!」
子念也不再是曾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