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這兒喝西北風就夠了!」
樊帥滿臉厭惡地看着她渾身髒兮兮的樣子。
平時那個走路都高昂着頭、很瞧不起人的桑雪燕,此刻狼狽得就跟街上偷井蓋兒的盲流似的。
「喝西……你到底是誰?我跟你們有什麼深仇大恨?」桑雪燕帶着哭腔大聲問。
「你跟我沒有深仇大恨,但是你跟我們大哥一定有!」樊帥冷笑着。
「你能不能說得清楚一點兒?就算是讓我死,也得讓我死個明白吧?」她已經快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
她要趁他們還在這兒的時候,爭取得到他們的憐憫和同情,讓他們放開自己。
「你自己做了什麼難道心裏都沒有一點數嗎?還需要我來跟你說明白?」樊帥不耐煩地說。
「啊啊……嗚嗚……」桑雪燕有些絕望地哭了起來。
樊帥可不會心軟,他的心是向着丁睿一的。
丁睿一的為人他一清二楚,所以,無論有什麼事兒,他都願意為他出面,為他頂着。
「二哥,全部都檢查過了。」幾個人全都回來了。
「好,檢查過了咱們走吧!」樊帥一聲招呼,大家紛紛跟着他朝門口走去。
聽着雜亂的腳步朝大門口的方向漸漸遠去,桑雪燕知道人全部走了,急得大叫起來。
「你們等一等!」
「你們站住!你們不能走!」
「你們帶我一塊兒走啊……」
樊帥他們完全忽略她的喊叫,走出大門「砰」的一聲,把大鐵門關上。
倉庫裏面頓時黑乎乎的,用伸手不見五指來形容一點兒都不為過。
「混蛋!你們這是犯法的!」桑雪燕絕望地流下眼淚。
但是她的手腳不能動,被繩索緊緊地捆在了柱子上。
出了倉庫大門,樊帥一行人快步朝停在不遠處草坪上的車走去。
「二哥,不是說只關今夜嗎?你說三天三夜,這是大哥的意思嗎?」那名被稱作老三的人問。
「是只關一夜,明天怎麼處置她再看大哥的的意思。」樊帥邊上車邊說。
「原來是這樣,說三天三夜只嚇唬她吧?」另一名湊過來問。
樊帥微微一笑,說:「怎麼樣?我說對了吧?這個地方最適合處罰這種女人。」
一行人上車後,司機發動了車子,汽車絕塵而去。
倉庫中的桑雪燕哭喊得聲帶都疼痛起來,聲音嘶啞到最後發不出聲來,她才停止了哭喊。
她也明白了,能這麼放任她一個人綁在這裏,可見這地方不會有任何人來。
她就是喊破大天都不會有人來救她。
與其做着這些無用功,倒不如積蓄力量不喊了,乾脆豁出去了,等着三天後他們來開門。
不一會兒,她就耷拉着腦袋睡着了。
樊帥回到公司的時候,睿一還在辦公室看着電腦搜索資料。
見他進來,睿一放下鼠標,椅子朝前面移了一下:「就回來了?怎麼樣?」
「董事長,我已經把桑雪燕帶到那邊倉庫去了,捆在柱子上,她逃不了了!」
「那就好,她沒有認出你們來吧?」
「沒有,我敢保證,她對我們陌生得很。」
於是樊帥把在倉庫里桑雪燕如何哀求他、如何想收買他的料全都倒給了睿一。
「真是不知天高、不自量力的女人!」睿一冷笑起來。
「董事長,你放心,我樊帥跟你這麼多年,我是怎樣的人你應該很……」
「嗯,你辦事我放心,坐吧。」睿一起身拍了拍他的肩,一同走向沙發坐下。
倆人坐下後,樊帥把這些天的調查結果也告訴了睿一。
睿一點點頭說,之前睿璇就已經把真相告訴了自己,但是他為了保護朵朵,不想讓朵朵知道了傷心,他也就沒敢把動靜搞得太大。
直到桑雪燕明目張胆再次挑釁雲朵的時候,睿一才又在腦海里把桑雪燕的所作所為串聯了起來。
最後這事兒還是告訴了雲朵,沒想到雲朵的表現出乎自己的意料。
「我原本以為朵朵承受不住這種打擊,可她不僅承受住了,還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