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去說吧!」
丁永強一改剛才在客廳的態度。
尤佩鈴嚇得連連點頭,她內心在飛快地猜想,丁永強這是來算她逃跑的賬來了?
龔嫂見這架勢,非常識趣地端了盤糕點就去了餐廳。
「尤佩鈴,你行啊你啊!好好招待你,給你好吃、好住、好喝地供着,你不知足,竟然敢跑到慕家來了?」
他冷冷地把她逼進廚房,站在她的面前質問她。
「對對對不起,丁總,我實在是太想念駿良了」她急得趕緊辯解。
「想念慕駿良?一個會想念他的人,會聯手外人一起陷害自己的丈夫嗎?」他繼續質問。
「丁丁總,是我不好,我以前錯了,我現在願意改,我改好嗎?」尤佩鈴臉色慘白。
「行,我再給你一次機會,明天上午十點,到我公司去找我,咱們好好談談,如果你不去也可以,你自己知道後果是什麼!」丁永強說完轉身就出了廚房。
他很清楚,這是在慕家,又算是第一次正式登門來提親。
他在這兒和尤佩鈴說太久不好,免得鬧出什麼誤會來,所以匆匆說了幾句就走人。
尤佩鈴癱軟下去,坐在地板上發呆。
本來以為只要討好了慕駿良,孝順的慕子念能聽父親的話包容她。
慕子念包容了她,丁永強就也會放過她。
可是,現在這麼看來,事情完全沒有過去,不但沒有過去,而且似乎對自己沒有半點兒有利的地方。
她內心無比後悔,放着榮華富貴的好日子不過,跟那凌英傑沆瀣一氣,結果慕家沒有坑倒,反而把自己搭上了。
這幾年過慣了錦衣玉食的富家太太的日子,再叫她回到原點去過那些苦日子,她絕對活不下去。
她再也不要回到家去過那些貧寒的日子了。
龔嫂見丁永強出去了,又進來幹活,見尤佩鈴癱軟在地上,心知一定是被丁永強給教訓了。
這種女人就是該!
早知如此,又何必當初?
但是她畢竟是慕家的傭人,而尤佩鈴此時也畢竟還是慕駿良的妻子,龔嫂無奈地走過去把她扶起。
「夫人,起來吧,你怎麼坐在地上了?快起來,地上涼。」她邊說邊把她攙扶了起來。
「謝謝你!龔嫂,沒事兒」她趕緊拍了拍裙子。
「夫人,點心都上齊了,現在就請大家上桌嗎?」龔嫂問。
「哦,對對對,趕緊的,我都差點兒又忘了。」尤佩鈴連聲說。
餐廳里,丁永強和花易天他們一行人都圍着餐桌在品嘗慕家的點心。
而慕子念最終還是沒能忍住,負氣上了樓。
這回令她失算的是,丁永強沒有追上樓來,而是歡快地和大家在餐廳吃早點去了。
不過他沒有跟上來倒是合了慕子念的意,她就是為了躲他才跑上來。
一進臥室,她就趕緊把睡衣換掉了,想想剛才那麼老半天,穿着睡衣在他和他那些兄弟面前,這讓她以後還怎麼見人?
洗漱好後,她簡單地化了個淡妝,然後坐到陽台上去修剪花枝。
這是她每次心煩的時候都要做的事兒,枯枝剪去了,心情也會變好。
一直到她把所有的花都修剪好了,才聽到門的響聲。
她覺得奇怪,她進來明明是鎖了門的,誰還能不敲門就進得來?
她以為是爸爸,爸爸有她臥室的鑰匙。
她連忙起身進來看,一見屋內的人,瞬間臉就拉了下來:「你上來做什麼?」
他雖然沒有在她上來時就跟上來,但是最終他還是上來了,並且手中端着一碗什麼。
「我的老婆還餓着,我能不上來嗎?」他柔聲說差點兒說成我的老婆孩子還餓着。
「我不吃!我氣飽了!餓不死!」她嘟起嘴,鼓着腮幫子。
他笑了笑,把手中的碗放在一旁的小桌上,走到她面前,雙手扶着她的雙肩說:「我要你吃!」
「你憑什麼?」她用力甩開他的手。
還沒走開,就被他一手摟住,他貼在她的耳邊說:「憑我是你的合法丈夫!憑我愛上了你」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