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念,你叫我?」丁永強走進病房。
「我那車到底怎麼回事兒?」慕子念的頭沒那麼疼了。
躺在床上平靜地問。
她心裏有無數個疑問,她想知道到底誰這麼恨她,到了非要她死不可的地步。
本來她剛醒來時心裏想着的第一個嫌疑人,就是凌英傑和尤佩鈴那對狗男女。
但是,剛才他們幾個在門外的話她聽見了一些,似乎在說不是凌英傑。
她也瞬間明白了,憑凌英傑和尤佩鈴的聰明,不至於做這麼愚蠢又明顯的事兒。
她慕子念這次要是出事,他們擺脫不了嫌疑。
沒有人會蠢到給自己腳上抹點兒屎。
何況那對狗男女還在利用她期間,她慕子念現在於他們來說,還有很大的價值。
「還在查,你不用操心了,我會查出來是誰幹的。」他輕聲說。
生怕聲音稍微重一點兒害得她頭疼或受驚嚇。
經過這場車禍之後,他像是變了一個人。
變得不捨得讓她生氣、不捨得讓她煩惱。
「是那兩個人嗎?」她還是想確定一下自己的猜測是否正確。
「不是。」
他知道她是在問誰。
「那還會有誰?我爸爸從來不與人為敵。而我,一直在學校,也沒有得罪過任何人。」她急了。
難道除了凌英傑和尤佩鈴,還會有其他人?
她實在想不出還會有誰這麼狠毒。
「這件事兒你別多想了,我會把事情查清楚,你好好休息,什麼都不用想。」他像哄小孩子一般。
回到公司,花易天把關於那盤光碟的來龍去脈詳細地告訴了他。
他沉思一番,起身拿起外套說:「走!」
「大哥,去哪兒?」花易天急忙跟上。
「去你們關押那兩個傢伙的地方!」倆人朝電梯走去。
在一個廢氣的倉庫里,舒政悠閒地坐在一旁的輪胎堆上。
地上背靠背綁着兩個人,他們的眼睛蒙着。
嘴裏哼哼唧唧的直叫喚。
「爺,放了我們吧,我們也是拿人錢財辦事兒的呀。」
「我們也不知道這事兒是害人的,只知道去送信有錢拿。」
那倆人口中絮絮叨叨個沒完。
舒政也不理他們,任他們去說個不停。
丁永強和花易天從倉庫門口進來。
舒政連忙跳下輪胎堆走過去:「大哥,你來了,就是那兩個人,還在撒着謊。」
丁永強一眼就認出,這就是那夜綁架慕子念到油菜花地里的老三和老四。
這兩個人之所以會撒謊,就是因為他們並沒有認出,抓他們的人就是那夜救慕子念的人。
「那些光盤是哪來的?」丁永強走過去站在他們身邊問。
「什麼光盤?我們不知道呀。」老四開始敷衍。
「撲」的一聲,舒政狠狠地朝老四踹了一腳。
「你小子還敢撒謊,剛才不還說你是拿錢辦事兒嗎?」
老四被踢得大叫起來。
「閉嘴!」花易天大喝一聲。
「你們那晚綁架了慕家的大小姐,然後灌她喝下藥,拍了那些東西,是吧?」丁永強不動聲色地問。
「慕家大小姐?你你你們是誰?」老三警覺起來。
儘管他被蒙着眼睛看不見,但是他已經預感到事情完全不對。
根本沒有辦法糊弄過去,對方似乎知道了他們的底細。
「你說我們是誰?是不是沒有讓你們在溝里泡上一宿,你們不甘心了昂。」舒政恨不得再踹他們一腳。
但是被丁永強抬手制止了。
「原來是你們?」老三大驚失色。
「大哥,大大大爺,我們說,我們說!」
「只求大哥饒我們這條小命,我們也都是上有老、下有」
「閉嘴!只要你們說出實話,老子就會放了你們!」丁永強不想跟他們浪費時間。
「好好好,我們說我們說」倆人搶着搗蔥。
「是慕氏的凌總,我們長期為他做做事兒,他讓我們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