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方想了很久依舊無法肯定,但他卻隱隱覺得這個黃金面具上亮起的圖紋可能和某種「法術」有關係。
在華夏的各種野史,都會有一些神秘「法術」的記載,比如:有些人會在身上畫上某種圖形,以祈求得到力量。
這種情況在部落文明時特別流行。
而所畫的圖形也是千奇百怪,一直到夏商周時代都有延續,但到了秦漢之後,這種情況就又減少了很多。
何方多少還是知道一些秦漢時代的歷史。
原本秦朝統一六國的初期,是有很多方士存在的,甚至還有一些方士為始皇效力,但後來不知道為什麼,這些方士突然就退出了歷史的舞台,
小銅人……
法術?
難道,這個小銅人是古代的方士留下來的?
何方覺得這種可能性很大,但古代的方士為什麼要製造這個小銅人,而這個小銅人中又隱藏着什麼秘密,他現在卻還無從得知。
正想着,他就聽到了敲門聲。
「何方你怎麼不出來偷窺了?你該不會一個人在裏面羞羞吧……」東方琴的聲音從門外傳來。
「是啊,你先別進來,我馬上就完事了。」何方回了一句,然後,下意識的就想把黃金面具藏起來,心意一動,手上的黃金面具便直接消失。
咦?
消失了?
「真在羞羞啊?讓我看看!」房門被推開,東方琴穿着一件雪白的連衣裙探進來一個腦袋,濕漉漉的頭髮垂落下來,冒着淡淡的熱氣。
「啊!」何方發出一聲驚叫,然後,手腳麻利的就將桌上的一盒開了封的酸牛奶砸了過去。
「咚!」正中東方琴的腦袋。
一滴一滴順着頭髮流下。
東方琴愣了一下,然後,舔了舔嘴唇:「六味地黃丸,治腎虛,不含糖……還有,門外有人找你。」
「有人找我?」何方一翻身站了起來。
走到門口。
一個戴着墨鏡的西裝男正站在外面。
「何先生,會長有請。」
「噢,好。」何方雖然覺得這個西裝男大晚上戴着個墨鏡有點古怪,但還是很快的收拾了一下,出了門。
墨鏡西裝男在前面帶路。
不過,卻並沒有帶着何方朝秦秋的辦公室位置走,而是七拐八拐的,朝着一個偏僻的地方走去。
何方越走越覺得有點不對勁。
「秦老頭要在哪裏跟我見面?」何方開口問道。
「前面就到了,這件事比較重要,會長無法在辦公室跟您會面。」墨鏡西裝男頭也不回的繼續走着。
何方沒有再多問。
又跟着墨鏡西裝男走了一段,最後,在一個漆黑的位置停了下來。
「何先生,再往前面走五十米就到了。」墨鏡西裝男停了下來,然後,示意何方可以自己過去。
「呵呵,你是誰?」何方並沒有繼續前進。
「何先生為何這樣問……」
「咚!」
何方一腳便踹在了西裝男的臉上,然後,轉身就跑。
但才剛跑出去五步,就發現在陰影下站着兩個人影,其中一個,兩條腿上還纏着白色的綁帶。
「林梓?」何方的眉頭一皺,他已經看清楚了兩個人影是誰,其中一個便是自然門的林梓,而另一個,則是天山白羽,林鎮羽。
這兩個人同時出現。
而且,是以這種方式出現,何方大概已經能猜到原因。
只不過,這裏可是雲霧山莊,有句話叫不看僧面看佛面,兩個人如此「光明正大」的來找麻煩,多少還是讓他有些意外。
「何方,東河村人,從小父母失蹤,由村長一手帶大,可惜的是,在不久前,東河村整個村子全部失蹤。」林鎮羽開口。
「你們在調查我?」何方的眉頭皺得更深了。
「如果不是查清了你的底細,我們也不可能選擇在雲霧山莊裏面動手。」林鎮羽的嘴角揚了揚,露出一抹冷笑。
「噢?你們總不至於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