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銀的小姐姐自己也沒繃住,噗嗤一聲,笑出了聲。一筆閣 www.yibige.com
蕭荊禾臉都紅了個透,把臉藏進容歷懷裏,悶聲悶氣地咕噥了句:「你去拿。」
「嗯。」
容歷側了側身,擋住貨架,掃了一眼包裝盒上的尺寸,挑了兩盒扔進推車裏,並且,用一顆大白菜擋住那兩個盒子。
此地無銀三百兩……
收銀員小姐姐笑得前仰後翻。
容歷:「……」
蕭荊禾:「……」
能不能別笑那麼大聲!很多人在看啊!
她乾脆把臉埋在容歷胸口,不抬起來了,緊貼着他,她聽得到他心口的聲音,跟她一樣,跳得亂七八糟。
付完賬,她拉着容歷,走得飛快,他跟在後面,任她牽着,低低笑出了聲。
她回頭,惱他:「不准笑了。」
他聽話:「好,不笑。」
說不笑,嘴角的弧度卻一點也沒下去。
還笑!
蕭荊禾踮腳,勾着他的脖子,拉下去,堵住了他的嘴。
容歷很配合,彎下腰,讓她親得更容易,她就在他唇上用牙齒磨了一下,然後退開,容歷不肯,摟住了她的腰,不讓退,伸出舌頭就勾她的。
他最近很沉迷接吻,也不像一開始那般生澀了,特會勾人,而且纏人,蕭荊禾每次都被弄得暈頭轉向的,還沒出息地腿軟。
她有點站不住了,容歷用兩隻手扶住她的腰,托着她,繼續深吻,她躲開,換了一口氣,剛錯開他的唇,他又追上來。
她推他:「別人好像在看我們。」
容歷把她衛衣的帽子給她戴上,指腹在她水潤的唇上蹭了一下:「我們去車裏親。」
「……」
容歷很多習慣都比較老古董,買個避孕套都會遮遮掩掩,可在親她這件事上,他特別熱衷,沒有一點身為老古董的矜持。
蕭荊禾沒有在容歷那常住,周一她就回了自己公寓那邊。
周五上午,帝都發生了一樁重大事故。
午間新聞特別報道:悅馨路38號惠風小區發生了重大火災,傷亡人數目前還在統計當中。
容歷趕到的時候,整個小區都籠罩在濃煙里,本是陰沉沉的天,卻叫火光映紅了一大半,小區外面拉了警戒線,公安局的人將路人、家屬都隔絕在外,門口被堵得水泄不通,救護車在不停地鳴笛,穿着黑色防護服的消防員一波一波從裏面出來。
唯獨,他的阿禾不在。
他跨過警戒線,隨便抓住了從裏面出來的一個消防員,問他:「阿禾呢?」
那個消防員把頭盔摘下,一張臉被熱氣蒸得通紅,是田光,容歷在消防總隊見過他。
「阿禾為什麼還沒有出來?」他幾乎用吼的。
田光被他吼懵了,半晌才反應過來,回頭找了一圈,也有點慌神了,他喊聞崢:「聞隊,我們小隊長還沒出來。」
不等聞崢反應,容歷就往火里跑。
聞崢也顧不得剛從火場出來的手套有多燙人,拽住了他:「這麼大火,你進去送死嗎?!」
容歷回頭,目色像冷凝後最濃重的墨:「鬆手。」
這人已經失去理智了。
聞崢越過他,命令:「田光,小松,立馬帶他出警戒線。」時間緊迫,又道,「天明,你跟我進去。」
林天明把消防裝備都檢查了一遍,隨聞崢進了火場。
田光與小松一左一右地扣住人。
「鬆手,」容歷的目光,落向遠處熊熊大火,「我不想跟你們動手。」
聲音很冷,冷到骨子裏,帶着一股尖銳陰沉的暴戾。
田光死死拽着他,怎麼也不鬆手:「你進去幹嘛?救得了人嗎?聞隊帶着天明進去了,就能把人帶出來,你再進去只會添亂。」他情緒也繃到了極點,面紅耳赤地咆哮,「你非要去殉葬的話,至少也等人沒了再說!」
容歷緊緊攥着的拳頭,無力地鬆開了……
行。
她要出不來,他就去殉葬。
「咳咳咳……」
方從火場裏出來的男人拿着濕毛巾,
帝後20:變態殺人案,容歷立遺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