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一場血戰了。
秦中還是顧慮重重,欲曉之以理,門口,手底下人來稟報:「六少,七小姐來了。」
「六哥。」不等回應,秦蕭軼直接進去,「我給你帶了個人來。」
她後面,還跟了一個人。
是秦左:「六少。」
時瑾抬頭,瞳孔黑漆漆的,目色陰沉:「你把她留下,自己逃了?」
秦左一句不解釋:「秦左甘願受罰。」
氣氛,突然沉下來。
他指腹正摩挲手槍的扳機,眼裏的暗影沉沉浮浮。
秦蕭軼把秦左拉到身後:「不怪秦左,是笙笙幫她逃出來的。」她怕她不解釋兩句,時瑾會崩了秦左,「滕茗對笙笙不錯,不會傷害她,秦左留在那裏反而會束手束腳。」
她所說,屬實。
姜九笙的性子一貫如此,重情,也重義,不可能不管秦左死活,那麼,明智的做法,就是讓秦左先逃出來,了了後顧之憂。
時瑾沒有再追究,斂了神色:「帶路。」
秦左聽從。
秦蕭軼拉住她,看向時瑾:「你要現在去滕家?」
時瑾不置可否。
她就事論事:「要不到人的,綿州黑白兩道,都要給滕家三分面子,不管是明着來還是暗着來,滕茗不點頭,很難要得到人。」
這裏不是江北。
綿州是滕家的老巢,隻手遮天也不為過,哪有那麼好拿捏。
時瑾面不改色:「我不是去要,是去搶。」
這話的意思,是要用暴力。
一遇到姜九笙的事,他就沉不住氣!秦蕭軼苦口婆心:「六哥,你冷靜一點。」她語氣沒有一點開玩笑的意思,鄭重其事,「滕家除了滕茗,還有個滕霄雲,滕茗不會傷害笙笙,不代表滕霄雲也不會,我們這麼貿然行事,會對笙笙很不利。」
硬搶是快,但風險也大。
智取,又太慢。
時瑾沉吟。
門口,又有人來稟報:「六少。」
秦中問:「什麼事?」
「剛得到消息,滕家的私人飛機申請了航線。」
這是要帶人跑路?秦中立馬看向時瑾。
他目光深沉似海:「幾點?哪個機場?」
「九點,天茂機場。」
時瑾沉默了半晌,道:「去安排,明天在機場劫人。」
秦中刻不容緩,立馬去辦。
這下沒時間從長計議了,絕不能讓滕茗把人帶去國外,山高皇帝遠,要是到了國外,要尋人,簡直大海撈針。
天茂是民用機場,凌晨一點,時瑾在酒店見了機場的負責人,一點半,回房。
這個點,電梯裏還有人。
一個穿着很妖嬈的年輕女人,她烈焰紅唇,風情性感,手裏抱着一隻貓,高跟鞋的鞋尖又高又細,那隻貓,是白色布偶,與它主人一般,眼神放肆,見時瑾與秦中進了電梯,頓時張牙舞爪。
「喵。」
「喵。」
時瑾眼皮都沒抬一下。
貓的主人,那個妖嬈的女人目光一直落在時瑾身上,絲毫沒有收斂,上下打量着,踩着十公分的高跟鞋,往前了一步:「先生。」
這個男人,氣質樣貌都出色得讓人心癢。
時瑾抬了眸,目光寒涼。
這下,女人看清他全貌了,更是心癢難耐了,好個矜貴優雅的人兒啊。她撩開耳邊的發,笑了笑:「一個人?」
對方不言。
女人再往前一步,眯了眯丹鳳眼,獵艷的意味十足:「我也一個人,要不要一起?」聲音酥麻,女人扯了扯大衣的衣領,露出裏面低領的針織,半個渾圓都遮不住了。
秦中:「……」
什麼一個人,當他空氣啊。
時瑾不怒不慍,只是嫌惡,退後了幾步,抬抬手指,按了十八樓的電梯按鍵。
女人笑得風情萬種:「你住十八樓?」
時瑾不言。
秦中便適時地為老闆解釋了一句:「十八樓是這家酒店的風月場所,這位小姐要是寂寞了,點多少個都可以。」
一句話,殺傷
357:睡睡污污更健康,時瑾常茗開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