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源從背包里翻出一個筆記本,又小心翼翼地打開筆記本,拿出一個皺皺巴巴的紙條,遞給了陸仁軒道:「我爺爺當年留給我的其實是一個充滿巫力的雙魚玉佩,我之所以能推演,是因為這個玉佩中的巫力。不過用一份則是少一分,所以我平時都是很節約的,不到重大變故,不敢推演,不過現在玉佩之中的巫力已經不多了。他老人家同時還留給我這個紙條,所以我一聽到你的名字,就知道你就是爺爺讓我找的人。」
陸仁軒接過紙條,發現上面寫着一句話:「山上雙耳一側候,二人同行五常首,舉杯為祝古稀期,曹劉分庭江東謀。」
楚法邱看這這雲裏霧裏的東西,問道:「什麼意思?」
吳源嘿嘿一笑道:「我爺爺的個推演大師,就是個道士,名叫吳道子,這是他推演出來的。」
陸仁軒道:「你就胡扯吧,吳道子是唐朝人,是畫聖,什麼時候成了你爺爺了。」
吳源道:「那只能怪我太爺爺沒有文化了,起了個名字還重名了。所以後來我爺爺一氣之下,改名叫吳道爺了。」
楚法邱道:「這名字起的大氣。試問天下,誰敢起名叫爺?」
陸仁軒道:「這道爺的名字一叫,頓時輩分就上去了,即便輩分上不去,氣勢也上去了。」
吳源道:「我聽我爸爸說,他老人家因為發現了一個機緣,所以離開家出走了,因為覺得對不起我,所以拼着折了十年陽壽,為我推演大勢,最後的結果就是讓我跟一個人發生關係,這個人就是紙條上的這個人。因為泄露天機會受到嚴厲的天罰,所以他只能用謎語的形式寫下來。」
陸仁軒盯着紙條說:「先說清楚,是建立關係,不是發生關係。你要是在傳遞錯意思,小心我把你逐出師門。」
楚法邱問道:「怎麼了,你猜出來了?」
陸仁軒撿起一根樹枝,在地上寫字,說道:「這是四個字謎。」
陸仁軒道:「山上橫箸側聽候。箸,筷子的意思,山上橫箸,就是山上面橫着兩個一,是為擊;聽是耳朵的功能,側聽,就是一旁有耳朵,也就是在擊的一側加一個耳朵旁,這就組成了『陸』字。」
「二人同行五常首,兩個人就是『仁』字的意思;五常即「仁義禮智信」,為儒家五常,首位也是一個『仁』字。」
「舉杯為祝古稀期,舉杯喝酒意為『干』,古稀為七十,上七下十為『車』,合起來就是『軒』字。」
「曹劉分庭江東謀,曹操和劉備是兩個人,江東是指江字的東邊部首,是一個『工』字,兩個人分別在工字的左右,是為『巫』字。這首詩四句話,謎底四個字就是『陸仁軒巫』,我說的沒錯吧,吳源?」
吳源拍手道:「師傅果然厲害,一下子就猜出來了。我爺爺留下這個謎語,就是給我的一個機遇,和陸仁軒發生,不,是建立關係。我想了一下,我也沒有那方面的愛好,師傅即便有的話,我也接受不了。我又不是女的,想來想去只有拜師這一條路可走了。這就是我拜師的緣由。」
陸仁軒道:「你再噁心我,相不相信我用巫術廢了你?」
吳源忙不迭的點頭道:「師傅英明神武,我自然相信,我保證老老實實的當好徒弟。」
陸仁軒點點頭道:「這態度還行。徒弟,為師餓了,把吃的拿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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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無恙,直接就到了天明。陸仁軒睜開眼睛,看到陽光照射到洞口,篝火剛剛熄滅,偶爾還聽到一聲樹枝燒裂的聲音。
楚法邱像個和尚似的坐在洞中打坐,眼觀鼻鼻觀心,姿勢端坐的剛直無比,一看就是久坐成習慣了。對於練習古法瑜伽的人,陸仁軒還是很佩服的。
而吳源則完全相反,他四仰八叉的在外側睡得正香,一絲亮線從他的嘴角直到沙土之上,同時嘴裏還傳來吧唧嘴的聲音,大概是夢到吃雞腿了吧。
陸仁軒看着這位睡覺都流口水的同志,忍不住踢了一腳,說道:「醒醒!」
吳源被踢了一腳,眼鏡睜開了一隻,看都沒看就罵道:「他媽的,誰踢我?」
陸仁軒道:「你師傅我。」
吳源睜開雙眼,看到站到身邊的陸仁軒,連忙爬起來,說道:「師傅,謝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