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你在說什麼?」北念錦吃驚的看着他,眼角的餘光就瞥見楊姨娘遞給她的眼色,立馬明白了。
怎麼會變成這樣的!
不是應該在唾棄、鄙視北雨棠麼,怎麼就變成了她?!
北念錦不明白事情怎麼會往她相反的方向發展,收斂心中的不安與疑慮,她開始的扮演柔弱,以博的北父的憐惜。
「父親,女兒是什麼人,你不知道嗎?我怎麼可能會陷害姐姐。」北念錦盈盈的水眸滿含淚水,輕咬着下唇,一臉委屈的看着他。
北昌平冷眼看着她,雅舍的人親自上門來說,他那張老臉都被她丟盡了。
「好,很好,到現在還不承認。」北昌平怒視着她。
北念錦一瞧見北昌平的樣子,知道自己這一招沒有用了。
她不由的將目標轉向北雨棠和北母兩人。
「姐姐,錦兒是什麼的人,你最清楚。外面的那些傳言,定然是有心人要陷害於我。當初外面的人也是如此陷害姐姐,你應該明白我的苦楚。」北念錦情深意切的說道。
北雨棠微笑的看着她,「當然。我自然知道被陷害的滋味。」
「那時候我還幫姐姐出去澄清。我怎麼可能會陷害姐姐。」北念錦一臉的委屈狀。
北雨棠似笑非笑的看着她,「是啊,我的好妹妹你幫我出去澄清,一回來後,非但沒有澄清,反而我的名聲越來越差,反倒是妹妹的名氣越來好。你說奇不奇怪?」
北昌平聽完後,臉色又沉了一分,看向北念錦的眼神更加冷了。
「哦,對了。上次的時候,我就提醒過你,不要出去澄清。妹妹,你可還真是健忘。」健忘兩個字,北雨棠咬得特別的重。
北念錦臉色一白,她居然忘記了這個事。
北昌平臉色更加難看了,「明天就到臨水庵里待着,什麼時候想明白了,什麼時候回來。」
北念錦面色一白,身子搖搖欲墜。
楊姨娘終於坐不住了,衝到北母的跟前求道:「夫人,求求你開開恩吧。若是將錦兒送到庵里,她的一生可就完了。」
在大端朝,未出閣的女子,被家人送到庵堂里都是犯了過錯,是被家中遺棄的人。許多人被送那裏後,就任由她們自生自滅,一生也算是完了。
北母冷然的看着她們母女兩人,她是萬萬沒有想到外面的那些事都是她惹下。陷害她的女兒,這樣的庶女,又有什麼值得她憐憫。
「讓她在那裏反思反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