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得了消息就過來了。道友閣 www.daoyouge.com
見到清舒,她就急忙問道:「姐,是不是爹那邊有消息了?」
「不是,是咱們祖父病逝了。」
安安愣了下,不過很快反應過來:「祖父病逝了,那咱們是不是要回去奔喪?可經業馬上就要下場考試了,我走不開。」
清舒摸了下自己的肚子,說道:「我懷着身孕不宜長途奔波。再者家裏還有一個不成文的規矩,孕婦不能參加喪禮。可你沒懷孕身體也好好的,要願意還是走一趟。」
安安沉默了下說道:「姐,送信到京城要半個多月,我回去也得半個多月,等到太豐縣祖父早就下葬了。」
若是譚經業下個月不參加會試她也願意走這一趟,可現在卻是不想回了。
清舒說道:「回不回去你自己考慮。不過不管你去不去,天黑之前你派人送個口信給文哥兒。」
聽到這話安安想起一件事,她問道:「姐,文哥兒要回去奔喪,那林博遠是不是也要回去?」
「樂文會去告知遠哥兒,至於他會不會回去奔喪這得看崔氏了。」
因為欽州那邊還沒有確切消息傳來,加之崔氏又還病着,所以官府並沒有將她收監。
安安嗯了一聲後問道:「姐,你說崔氏這次會不會被一同懲治?」
「那就得看爹以及崔家了。」
崔夫人想要將崔雪瑩除族,但崔雪瑩是忠勇侯的姑娘這點永遠沒辦法改變,所以要想家中的姑娘不受影響就得讓崔雪瑩清清白白的。而能做到這是的只有林承鈺,只要他將所有的事情都擔下來自然就影響不到崔氏了。
聽完她的分析,安安不由問道:「姐,那你說爹會幫她隱瞞吧?」
清舒好笑道:「我又不是他肚子裏的蛔蟲,我哪知道。」
正說着話,就聽到春桃進來回稟道:「太太,黃女醫來了。」
清舒看着她笑着說道:「你安心在屋裏繡嫁妝就好,院子裏的事交給交給桔梗跟堇色她們就好。」
春桃的婚事已經定下來了,未婚夫是李錢的外甥費庚。費庚以前跟着李錢跑過船,福建那邊亂了以後就進京投奔李錢了。也不知怎麼的就看上了春桃,只是春桃覺得自個比他大三歲不靠譜,而且怕嫁出去過不好。實在是沒辦法,費庚就求到清舒面前。
清舒詢問了春桃的意見,知道她的顧慮以後要求費庚簽賣身契。只要是成為符府的人,就不敢對春桃不好了。
費庚很爽快就答應了,簽了賣身契以後兩人就定了親。婚期定下在年底,清舒最近讓她安心繡嫁妝。
春桃笑着道:「太太,總在屋裏繡嫁妝也悶得慌。」
黃女醫這次過來是給清舒診脈的,自懷孕後符景烯就要求她十天診一次脈。其實清舒覺得沒必要,但符景烯不放心只得同意,不過將時間改為半個月一次了。
把完脈,黃女醫說了與以前一樣的話:「孩子很健康,你只需好好休息就行。」
安安突然說道:「黃大夫,我這兩天總覺得頭暈暈的,你能不能幫我診下脈?」
清舒聽了很是擔心地說道:「怎麼會頭暈?什麼時候開始的?」
「就這兩天。」
黃女醫將手搭在她的脈了,過了會收回了手問道:「你上次的小日子是什麼時候?」
安安想也不想就說道:「上個月七號。我小日子一向很準,這次往後推遲了三天。」
她心裏心裏有些期盼,但又怕像上次那樣鬧出個烏龍來,所以就藉口頭疼讓黃女醫給診脈。
黃女醫點頭道道:「你這個是滑脈,只是時日比較短所以脈相比較微弱。這段時間你要好好休息,頭疼應該是你累着了。」
安安驚喜不已:「滑脈,是真的嗎?」
黃女醫笑着說道:「當然是真的,滑脈很容易把出來的。」
安安歡喜地與清舒說道:「姐,我懷孕了,我懷孕了。」
清舒心頭微松,笑着說道:「我早就說過你跟經業身體沒問題不用操心孩子的事。你看吧?放寬了心,這不就懷上了。」
安安立即叫來彩蝶,讓他將這個好消息送去給譚經業。不過,她這舉動被清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