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將軍不用擔心,加法城距離我們這裏路途遙遠,中間隔着山川和海洋,那裏的疾病是傳不到我們這裏的。」歐文羅斯看出了歐根的恐懼,心裏不禁有點輕視歐根。心想居然會被這麼遙遠的災禍嚇到,這位歐根將軍的膽子也是真的小,這樣的人能打勝仗可真是走了狗屎運。
聽到歐文羅斯的話,歐根簡直有些想笑,這貨這個g立的可真是一點毛病都沒有。他心說你個傻叉懂個屁,等到黑死病過來的時候你就知道有多可怕了。
從歐文羅斯這裏確定了這個消息,歐根頓時一句話都不想再說。他一屁股坐倒在了椅子上,端着酒杯一杯接一杯的往嘴裏灌,完全是一幅心如死灰的模樣。
歐文羅斯見歐根這個樣子,也就失去了結交的心思。一個被遠方疾病嚇到的孬種,能有多大的出息,認識了也沒什麼價值。
商人就是商人,對於沒價值的對象,連一分鐘都不願浪費在他身上。因此歐文羅斯說了聲抱歉,就直接轉身離開,一句話都沒有多說。
蘭博和科里昂卻是隱約意識到了這裏邊有些問題,他倆也就收起了打趣的心,各自取了把椅子在歐根身邊坐下,想聽聽歐根有什麼指示。
歐根衝着蘭博和科里昂苦笑一下,然後繼續埋頭喝着自己的啤酒。現在他的心裏就像是一團亂麻,他需要好好的梳理一下。
「這可真他媽的讓人鬱悶,我才剛剛穿越過來,就讓我遇到這種事情。我說老天你要搞死我直接痛快點一雷把我劈了不好嗎,非要搞這麼多程序。」
歐根在心裏哀嚎着,他怎麼也想不通為何這可怕的黑死病硬生生憋了倆百多年,之前一直不爆發,就等到他一穿越過來,就當頭給了他一棒。
科里昂看到家主現在的表情,就知道一定有什麼地方出了問題。他雖然不了解,不過卻能明白,這件事情一定相當關鍵,甚至可以說相當致命。
作為一個久經沙場的戰士,科里昂深刻明白一個道理,那就是面對這類致命事情的時候,最不能失去的就是信心。只要擁有信心,那麼無論是怎樣的險境,都會有着一絲逃脫的希望。而一旦失去信心,那麼就算是本來可以躲避的危險,也會因為其他原因而白白喪命。
「家主!」科里昂突然半跪在歐根面前,以騎士的禮節開口說道:「家主,無論發生什麼事,我都會陪在家主身邊,替家主解決一切問題,驅除一切障礙,請家主千萬不要失去信心!」
蘭博和科里昂並排跪在一起,同樣堅定的說道:「是的,家主,您還有我們。我們是您的劍,也是您的盾,可以為您披荊斬棘。有什麼任務,您就直接交給我們去做吧。」
倆人突然的動作,頓時引來周圍人的注意,參與宴會的賓客最喜歡看的,就是這類突發事件,因此紛紛議論起來。
達姆塔斯特子爵聞訊趕來,看到跪在地上的蘭博和科里昂,忙走過來疑惑的看着歐根問道:「歐根將軍,這是發生什麼事了?」
歐根本來意志有些消沉,此刻聽到蘭博和科里昂倆人一番表態,頓時重新振作了起來。的確,他現在並不是孤家寡人一個。他有自己的追隨者,還有自己的軍隊。憑藉這些,他既然可以成功戰勝一個強大的敵人,那麼為什麼不能戰勝可怕的疾病呢?
想到這裏,他知道自己不能再遲疑了,既然決定要去直面這個『敵人』,那麼一切都必須爭分奪秒才行。
中世紀的歐洲人面對黑死病毫無辦法,不代表他這個生在紅旗下、長在新農村的二十一世紀現代大學生也沒有辦法。
況且,他還有着先知的優勢,可以提前做出一些準備。
「倆位,我明白了,你們先起來吧。」歐根放下手中的酒杯,把蘭博倆人扶起來,堅定的說道。
隨後他看向了趕過來的達姆塔斯特子爵,開口說道:「尊敬的子爵,這裏現在沒什麼事了,不過我私人還有些事情要找您詳談,不知道有沒有方便一些的地方。」
達姆塔斯特子爵聞言低頭思索了片刻,然後便說道:「嗯,有的,您跟我來吧。」說完,達姆塔斯特子爵便朝着大廳當中走去。
歐根交代蘭博和科里昂倆人不要走動,等候他的命令,然後便隨着達姆塔斯特子爵一同離開。
此時此刻大廳當中的舞會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