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銘作陪,趙瑜和赫蘭琦吃完飯,趙瑜將此次去峪河鎮的事,詳詳細細的告訴了秦銘,「……原以為是我自己慧眼識人,沒想到,這個郭啟慧是徽幫的人。」
最後一句,趙瑜苦笑道。
秦銘思考一會,道:「徽幫的人,做事手段和其他幫派不太一樣,有些毒辣,」頓了一瞬,他又道:「不過,蘇恪做事很周全,他既是用了徽幫,想來有他的道理。」
赫蘭琦忍不住道:「對付那幫滅絕天良的人販子,徽幫那種毒辣正好。」
秦銘寵溺的看了她一眼,笑道:「嗯,你說的非常對。」
赫蘭琦從未感受過這樣的秦銘,她感覺自己掉到了蜜罐里,快要被淹死了。
人都是暈暈乎乎的。
趙瑜好笑的看了她一眼,然後朝秦銘道:「舅舅,既然威遠軍無礙,我想,我也該回京了,雖然見不到沈慕,可回京之前,我想再見見三叔和哥哥。」
秦銘惋惜道:「今兒上午,他們走了。」
趙瑜頓時失望,「走了?」
秦銘點頭,「上午我去沐王府的別院見了蘇恪,中午一起吃了飯,他們就走了,不過,走之前蘇恪讓我告訴你,京都見。」
原本失望,聽到這一句,趙瑜眼底頓時泛起亮閃閃的光澤,只是轉而滿是擔憂,「上次他劫了趙徹,成功逃脫,之後陛下就全國發了通牒緝捕他,他回京……」
秦銘笑道:「你都說了,全國緝捕,他還不是順順利利的從長白山來了雲南,並且還在沐王府住了幾天,你覺得,皇上的緝捕,對他有用?蘇恪輕易不結交朋友,可但凡是他朋友的,都是可以換命的生死之交。」
這話從秦銘口中說出,趙瑜心頭的擔憂去掉一半,可依舊不安。
有關蘇恪,蘇彥,以及她母親的話題,持續了約莫一個時辰的樣子,話題才被漸漸擱置,秦銘問趙瑜,「你把周炳春綁了回來做什麼?他知道的,未必多,沒有太大價值。」
趙瑜道:「我綁了周炳春,目的不是人販子這件事,舅舅可能不知,當年周炳春在京都犯下案子,審理案子的就是二皇子趙鐸,那件案子,鬧得沸沸揚揚,最終卻不了了之,雖然後來周炳春詐死,徹底金蟬脫殼,保住了自己也平息了民憤,可是……這個周炳春,到底是找多的一個軟肋。我想,如果這個周炳春我用的好,可以少走很多彎路。」
對於趙瑜的遠計,秦銘讚賞點頭,目露欣慰的道:「姐姐要是見到你,一定非常高興。」
好容易止住的話題再次被提起,趙瑜有些傷感。
她見到母親……恐怕要等到她自己的事塵埃落定了。
秦銘的傷,到底容不得他說太久的話,眼看着他額頭滲出一層細汗,臉色也有些發白,趙瑜知道,他一直是帶傷強撐着,便藉口勞乏要休息,結束了話題。
趙瑜離了秦銘的軍帳,赫蘭琦被秦銘當着趙瑜的面拉手留下。
趙瑜在赫蘭琦滿面通紅下笑眯眯走出,已經是漫天繁星掛起。
豐谷客棧的老闆,現在怕是還為了周炳春而望眼欲穿吧。
而她,正為了沈慕望眼欲穿。
深吸一口氣,趙瑜斂了心底思念的愁情,踱着步子回到自己的營帳,換過衣裳,趙瑜招了此次執行任務的隊員代表問話。
「當時郭啟輝去蓮湖白酒樓吃飯,在他離開之後,參加飯局的官員都是什麼動向?」這個問題,是他們這次任務的最初目的,趙瑜卻是選擇在回到營帳之後再問。
一則,多都留在峪河鎮一天,就多一分危險,不僅她危險,赫蘭琦她們也危險,而且,這些隊員也更容易暴露。
二則,這個問題,沒有必要耗費當時的時間。
三則,這個跟蹤任務,當時並未完全結束。
趙瑜語落,那隊員立刻道:「參加飯局的,一共三個官員,只有一個姓趙的,飯局結束就回了家,他是峪河鎮的,另外兩個,並不在峪河鎮住,他們的府衙在距離峪河鎮大約半個小時車程的清鄉。回去之後,兩個官員都沒有回家,而是直奔府衙,密談了一夜,之後寫了密信,派了人送出去,至於送到哪裏,我們的人沒有跟蹤,徽幫的人跟蹤去了,這是有關那兩個官員的材料。」
說着,她將她們匯
第四百四十三章 匯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