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質畏熱,穿薄一點也不礙事的。」
&你再少穿一件也沒關係對吧?」
緣娘一時有些摸不着頭腦,「什麼?」
虞夏二話不說,走到她跟前就伸手要扒她的外衫。
&你你你幹什麼?!」緣娘急忙捂住胸口,大驚失色,「虞姑娘,我可不好這口啊!」
虞夏嘴角抽了抽,「你以為我小小年紀就會好你這口嗎?我是讓你脫件衣服裝魚。」
緣娘一愣,隨即臉漲得通紅,衣服捂得更緊了。
&的衣服可是上好的鮫絲做的,怎麼可以隨隨便便拿來去裝魚!」
虞夏摸了摸下巴,忽然猛地一拍手,「啊呀!」
&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
&麼事?」緣娘警惕地看着虞夏,總覺得從她嘴裏說出來的不會是好事。
&天我起誓的時候只說事成之後放你離開,你說要是不成功怎麼辦?或者,在成功之前我是不是可以做點什麼……」
虞夏無所謂的聳了聳肩,「反正那人也只敢在暗處威脅你害我,說明若是正面與我對上也不足為懼,所以我怕什麼呢?」
若是她獨自一人她自然是有些擔憂的,可是身邊有南非溪這個值得信任的夥伴在的話,就沒什麼好怕的了。
緣娘咬了咬牙,開始低頭解衣服,「算你狠!」
虞夏美滋滋地接過衣服,然後跑洞邊撈魚,魚撈出來的時候還活蹦亂跳的,虞夏直接用匕首給殺乾淨了用水沖洗一番再拿衣服包上。
緣娘的紗衣很薄,疊了很多層還是會有魚鰭扎出來。
虞夏嫌棄地看了緣娘一眼,「你的衣服也太不結實了。」
這衣服本來也不是包魚用的啊!
緣娘氣得喘了好幾口大氣,恨恨地瞪了她好幾眼。
虞夏打好了包袱,南非溪也清出了一片積雪。
&然不太明顯,但是這個方向的地勢比較低,水應該是朝這邊流的。」
三人一邊清理積雪,觀察河流的走向,一邊順着河走,累了就烤魚喝水,稍作休整,就這麼又過了三天,三人在一處絕壁前停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