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秒記住【筆♂趣÷樂 .】,精彩無彈窗免費閱讀!
虞夏正盯着沙盤垂眸思索,冷不丁被點名,還有些意外,抬頭見場中眾人都把目光聚集到自己身上,一時愣了一下。
「那是天星派的莫道長,點名讓你說呢。」顧大寶兩眼放光地拿胳膊肘頂了一下虞夏,「竟然引起了莫道長的注意,你可真行啊。」
虞夏順着他的視線看向台上,見到了正目光灼灼地盯着她的莫道長,自然是認出了這便是先前登記時坐文書旁邊的那個閉目養神的老道,聽顧大寶這麼一說,虞夏似是想起了什麼。
「這次玄師大會的舉辦方便是天星派麼?」
「是啊,天星派可了不得,以天星法佔風水命理而得名,據說有先知山人的秘傳,你若是被天星派看上了,那可真是一步登天呀!」
顧大寶神色嚮往地說着,虞夏卻眼神微閃,若有所思地看了眼這登雲樓的佈置。
天星法……天星派麼?
按下心裏的一些念頭,虞夏掩去眼中異色,站了起來,向台上五人行禮。
「各位前輩好,莫道長好。」
隨後又環顧四周,對在場眾人抱了個拳。
「諸位好,我乃金壇縣虞夏,在場我的年歲最小,便稱諸位一聲前輩。我入玄門的時間不久,於風水玄學一道的看法尚且淺薄。」
說到這兒虞夏靦腆地笑了笑,「不過既然是莫道長發話,晚輩這便厚顏獻醜了。」
眾人先前因為一些誤會為難於虞夏,這會兒見她行事進退有度,頓時有了些許好感。
雖是農女模樣,但觀這黑丫頭的舉止,倒是有幾分玄師風範了。
眾人心裏這麼想着,便見虞夏站到了沙盤邊上。
南非溪見她過來,便對她點了點頭,將細木枝遞給了她。
虞夏接過木枝,對南非溪微笑道謝,南非溪也對她笑了笑,便回到了座位上。
「咦,南丫頭對這個黑丫頭倒是好臉色。」
流辰仙子奇道,連帶着看向虞夏的目光也帶上幾分好奇。
南非溪這個女娃娃,說好聽點,是太過耿直,說不好聽點,有時候有些目中無人,很少會主動對一個人這般釋放自己的善意。
看來這個黑丫頭,有點兒意思。
虞夏拿着細木枝,站在沙盤邊上,對眾人道,「要化解此局,其實並不難。」
虞夏這話一落音,眾人臉上都露出了嘲諷甚至是惱怒之色。
「你這黃口小兒,真是大言不慚!」
一個中年玄師站了出來,指着她怒目而視。
「這風水壞局除非六品道主以上修為出手,否則根本無法可解,你一區區二品玄師,不足十歲的黃毛丫頭,竟敢如此信口雌黃,這豈不是給我們天下玄師抹黑!」
徐灝也搖着扇子冷笑,「在場那麼多玄師,修為比你高的大有人在,大家都對此局束手無策,你一毛都沒長齊的鄉下野丫頭,說這局好解,也不知道你是有何居心。」
這二人說的話,代表了大部分人心中所想。
這個風水局,連壞在哪兒都不好斷,即便是被南非溪斷出來了,可要化解,卻是難上加難。
在場玄師都一籌莫展的時候,這個剛入玄門不久的半大丫頭卻說此局好解,這不是誠心打眾人的臉麼?
「哼,小小年紀,真是不知輕重,若是一直如此行事的話,我勸你早日脫去玄師這個身份,老老實實回去種地吧。」先前指責虞夏的那個中年玄師又開口道。
「有多大碗,就吃多少飯,看你年紀小,我們也不便過分指責你。但你得知道,我們玄師行走江湖,除了要有仁心之外,更重要的是一個信字。」
「說空話,說大話,這不該是我們玄門中人所為,而是那些江湖騙子的伎倆!」
中年玄師的話雖嚴厲了些,但說得也不無道理。
眾人對虞夏俱是怒目而視,在他們眼中,虞夏就是個有些氣運乍入玄門,卻心性不定不走正途的邪魔外道。大部分玄師,是恥於與這樣的人為伍的。
徐灝搖着摺扇看着這一幕,冷笑一聲,暗道,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我說各位,虞姑娘到底能不能解這局,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