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邊忽然多出了一個麻煩,這對佐助的影響或多或少還是有的,首當其衝的一個即是,她在衝擊封印的時候,得多分出一份心來額外觀察着針目縫,不然,要是一不小心翻了車,那她將很危險。
不需懷疑,機會若是擺在針目縫面前,針目縫會放棄嗎?不,絕對不會。
沒辦法專心投入衝擊封印,這是個不小的問題。
有麻煩歸有麻煩,不代表佐助會後悔,鬼龍院皐月已經說的那麼清楚了,針目縫的重要性,不想現在就開戰,能有充足的時間來做準備,那就看好針目縫,這事兒沒跑。
一路上在周圍人奇怪的注視下,佐助提着針目縫提前回了住的地方,首先是把針目縫身上的任何能用來作為武器的東西沒收,再是在這別墅里佈置下陷阱,確保萬一針目縫暴起,逃離,不至於很快跑掉,她能在最短時間內將之抓住。
妥善安頓好針目縫,佐助聯繫了鬼龍院皐月的管家,讓對方幫她帶一些書過來,種類儘可能的雜一些。
佐助不會也不想浪費時間,她目前該做的事情總共就有兩樣,衝擊封印和操練纏流子,除此之外的事情不需要她關心,哦,現在額外多了一樣,那就是看守針目縫。
以上的三件事,看守針目縫是全天候的任務,而操練纏流子,衝擊封印,都有着特定的時間,做完後剩下來的那些多餘出來的時間。
默默發呆,思念,想事情就太浪費了,佐助願意將這些時間放在看書上,一邊算是打發時間,一邊,能夠很大程度的補充見聞,見識,知識。
揃三藏的辦事效率太高了,沒讓佐助久等,很快他就帶來了幾車的書籍,那是縱使沒日沒夜的看,也得看好幾年的龐大數量。
謝過將書籍放入別墅里擺放好離開的揃三藏,佐助從那分類好的書籍里找到有關基因和人體這一方面的。
她是不知道那個黑袍人是怎麼把自己變成女人的,這個變化是暫時的?還是永久的?是可改變?還是不可逆?以這個身份回去,見到鳴人怎麼說?見到小櫻怎麼辦?還有那剛剛出生不久的女兒,是該叫她爸爸?還是叫她媽媽?
這些雜七雜八的問題,不去想也就不至於煩惱,而既然想了起來,就算是佐助,也不禁為之頭疼,連帶着對帶給她這一切的黑袍人更加的氣惱。
她這不僅是身體變成了女人而已,就連習慣,行為,還有心態,都在漸漸地朝着女人那面發展,如果說例假的來臨讓佐助嘴角抽搐,那麼,愛美和隱隱的自戀則讓她瘋掉。
這些細微的變化並不強烈,初變身後更是完全感覺不到,看來是擅用的溫水煮青蛙之法啊,知道一下子太過激烈了容易受到反彈,就直接用這種潛移默化的方式來改變。
佐助不是歧視跟小看女人,但做了二十多年的男人,忽然一下子讓她變成了女的,彆扭跟不適那不是理所當然的嗎?
變身術倒是可以讓自己變回男人,但,那也僅僅是外表上的變化,對於內心的細微改變,女性化,佐助是無法去阻止。
「唉!」想到這些,佐助不自覺的嘆了口氣,她之前想的太簡單了,只有成為了女人才能知道女人是多麼的不容易,每月一次的例假,在那期間,身體和心理都會受到一定程度的影響,與之相比,男人真是太方便了。
時間在不經意間溜走,咬文嚼字在看書的佐助,忽然醒覺,抬頭看去,被她放在對面單人沙發上的針目縫,醒了,而對方也在看着她,雙方就這樣進行着對視。
「你是什麼人?你們想做什麼?瘋了嗎?連皐月大人也!」
佐助沒有回答針目縫的問題,放下書,抬起手,豎起食指;「有我在,你別指望能逃離或是耍什麼花招,想死的話儘管試試!就算不用那兩把大剪刀,我也有辦法可以殺了你,而且那個過程會更加的痛苦!」
針目縫眼神微閃,盯着佐助;「你不知道是在和誰說話,想死嗎?媽媽知道了絕對會殺了你們的!」
「那就不需要你操心了,我只是要讓你知道一件事,我隨時都可以殺了你,所以,別觸及到我的底線,明白嗎?」
針目縫臉色陰晴不定,看着佐助的眼神非常危險,那是恨不得咬死佐助,生吞活剝的模樣。
佐助搖搖頭,瞬息間進入神衣變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