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性本身是能量形成的結晶體結構。因為有了結晶體的結構,它也就有了形態,有了有別於暗能的名字--神性。
但是它的本質還是能量。只不過它的這種結構可以發揮更大的能量,或是特別的能量。
就像是原子在地殼運動中形成的金、銀、石頭一樣。
不同的是現世的規則更穩定,金、銀、石想重新轉化為原子,並不容易。
神性也是一樣,不容易,但並非不可能。當大量頻率激活神性中的能量,同樣會引發結晶架構的不穩定,從而崩潰,轉化為暗能。
一旦轉化了。它就不再是神性,而是暗能。至於什麼時候還可以重組出結構體,單說時間,便絕對是個天文數字。
不過作為一名「實驗」成仙者。解鎖神性的構造,也是他必修的實驗課題。
仙,觀摩法則,學習法則,掌握法則,擁有自己的法則。
走上這條路的朱桂知道,拆解神性,甚至拆解法則,都是他必須,也是他今後會做的。
愛迪生發明電燈,據說他試驗了上萬種的材料。那麼拆解神性,需要多少點神性?
反正1點是絕對不夠的。
食屍鬼雖然恢復力極強,但如果被斬下頭顱,也同樣會死。
但就在朱桂即將斬下的時候,食屍鬼大吼一聲,用手臂之類的格擋已經來不及,但他身上的死之理距離脖頸是沒有距離的,念頭一動,死之理馬上將脖頸包裹。
「噗嗤。」
利刃入肉的聲音傳來,但沒有絲毫血跡出現。
朱桂一刀斬在食屍鬼的死之理上,有如斬到了破布之上似的。
食屍鬼的臉一陣扭曲。只見他的脖子發黑。有如中毒,一下就黑亮了起來。
只是食屍鬼自己才知道這是死之理在干涉他的血肉。
食屍鬼名為「鬼」,卻還是生物體。他們必須很小心的維持着生與死的平衡,一旦失衡,他們一樣會死。
所以說死之理保護了他,使他免死於朱桂的斬擊,但是脖子的血肉乾涉為「死」,對他的傷害也很大。
他是生物,生物便需要進食。然而人是種生物,一旦沒有了脖子的食管,有食物也吃不下去。
哪怕把食物投在胃中,身體也是會不斷的衰竭,只能活活餓死。
逃,必須馬上逃,面前的人類太強,斬到是死。斬不到,也會活活餓死。不管是哪一種死法,都不是他想要的。
就在他想要暫退時,突然感覺到脖子的傷口上傳來一陣劇痛,之後體內的某種能量被燃燒,那是他的死之理。
法則與法則的撞擊,哪怕僅僅是一點神性,也不是人可以忍受的。
而且這痛苦不是作用於五感層面的。
它們是神性,是法則,是固有的「道」。所以哪怕食屍鬼的脖子已經壞死,已經沒有了感覺,但是破壞這一概念的存在,還是讓食屍鬼發出痛苦的慘叫。
這就是概念法則的原因,就像白天與黑夜。為什麼叫白天與黑夜?當定義了它,白天就是白天,黑夜就是黑夜。並不會因為某人的失明,白天就是黑夜了。
法則與法則的撞擊破壞也是。
撞擊、破壞,在人體的定義上就是「痛」,所以哪怕食屍鬼沒有痛覺,他依然會痛。因為法則本身不是依存於現世,它依存於暗能界,依存於虛空。當定義產生共鳴,引導它進入現世。那麼它本身便是高於現世的存在。
當符合它條件的法則發動,是高過人體的五感的。
食屍鬼便是這樣的情況。法則之痛,痛入靈魂。這不是胡說八道的。法則若非如此,地府還怎麼處罰惡鬼。
鬼是沒有肉身的。沒有了肉身,理論上也是不會再有痛的。
食屍鬼現在受的到痛已經不是肉身神經傳遞的痛,而是概念上的,或者說是作用靈魂上的痛,相比起造成的真實傷害,這種劇痛更影響戰鬥。
身體的巨痛還可以忍,因為生命體的大腦有個閥值,它可以保護肉體免受無法承受之痛。
但是靈魂沒有,靈魂是沒有這樣的安全閥值的。這也是地府的懲罰更痛苦,更恐怖的原因。因為它的痛是無限的。
之前朱桂沒有多理解「真實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