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配走後,蘇小白躺倒在床上。她的眼皮上像是壓着沉重的石頭一樣,讓她不由得合上雙眼。
不多時,房門被推開,進來的人卻不是余配,而是一個猥瑣的男人。
蘇小白緊閉着雙眼,對逐漸靠近的危險渾然不覺。
男人輕手輕腳地走到床邊,看到躺在床上的是一個容顏姣好的女人後,心裏的邪念放肆地滋生。
他露出猥瑣的笑容,搓着雙手坐在蘇小白的旁邊。
蘇小白的睡眠不深,感受到了身邊有人坐下之後,她緩慢睜開雙眼。
男人看到她醒了,迅速扯下系在脖頸之間的領帶,抓住蘇小白的手腕就要把她的雙手困住。
眼前的男人讓蘇小白大驚失色,睡意瞬間消失無蹤。
她也不知道是從哪裏來的力氣,瞬間掙開掉男人的手,從床上滾到地板上。
男人也不着急,任憑她逃。
房間的門已經被他鎖上了,只有鑰匙才能打開,蘇小白根本就跑不出去。
男人坐在床上,把玩着手上的領帶,雙眼卻鎖在蘇小白的身上。
蘇小白驚慌失措的表情讓他覺得興奮,奮力反抗的女人才能夠激起他的征服欲,乖乖順從的女人反而沒有什麼玩頭。
蘇小白跌跌撞撞奔到房門後,手握住門把手左右旋轉。
她的眼神慢慢黯淡下來。
門被鎖上了。
事到如今,她瞬間明白了余配的反常舉動是為了引她落入圈套。
她不禁苦笑,她一直以善心對待別人,可卻換來這樣結果。
男人起身,一步步朝她靠近,口中不斷吐出淫言穢語:「現在還想跑嗎?這樣吧,你陪大爺玩玩,大爺就放過你。」
蘇小白整個人都貼到了門上,驚恐地大吼:「你別靠近我!我告訴你,我可是白之寒的女朋友。你要是敢動我,他會讓你不得好死。」
情急之下,蘇小白把白之寒搬了出來。
沒有人不知曉白之寒,光是聽到他的姓名,所有人都會選擇退避三舍。
「白之寒」這三個字,在某種程度上,就相當於現實中的閻羅王。
男人停下了腳步,狐疑開口:「你說你是白之寒的女朋友?」
給她房卡的女人只是說幫他安排了一個女人服侍他,卻沒有向他透露其它的信息。
如果眼前的女人真的是白之寒的女人,那他萬萬是不敢招惹的。
白之寒的手段他沒有親自體會過,也不想體會。
光是從別人的口中聽到他的狠厲,男人就覺得膽戰心驚,他沒有膽量招惹白之寒的女人。
蘇小白毫不猶豫地點頭:「我是他的女人,你放了我,我不會對他告狀。」
她的身上因為緊張而滲出細密的汗珠,一顆顆滑過細嫩的肌膚。
她不知道男人會不會相信她的話,如果他拆穿了她的謊言,她也想不出其它的辦法。
眼前的男人身材魁梧,他要是真的動手,蘇小白一定不是他的對手。
男人單手摸着下巴,思考着蘇小白的話。
蘇小白死死盯着男人,觀察他的面部表情。
她不禁咽了一口口水,渾身上下的神經都緊繃着。
男人的眼神忽然變得堅定,一邊朝着蘇小白走去一邊開口:「想騙我?你還真是天真。你當我不知道白之寒的女人長什麼樣是不是?」
剛剛思考的時候,他才回想起給他房卡的女人正是白之寒的女人。
他曾經在雜誌上看到過他們在一起的圖片。
男人篤定,蘇小白是為了逃脫他的魔掌才臨時編出的謊言。
「你別過來!我是蘇氏的總裁,只要你放了我,你想要什麼我都給你。」每說一個字,蘇小白的身體就顫抖一下。
她害怕極了,害怕男人會玷污她的清白。
余配既然把她引到房間裏,想必是做了萬全的準備,不會給她逃跑的機會。
蘇小白萬般懊悔,不應該相信余配的話。
男人一個箭步撲到蘇小白身上,把她牢牢壓在門上。
「一會白之寒的女人,一會蘇氏的總裁,你還真是一隻小野貓,符合我的口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