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防員把速降繩的一側系在欄杆上,另一側系在自己的腰腹處。
他踩着牆壁一路向下,到了蘇小白的身邊,正準備伸手摟住她的腰身,白之寒一句冷冷的話讓他及時住了手。
「敢碰她,我就把你的手多了!」
白大少的佔有欲不合時宜地出現了。
消防員苦着一張臉:「白少,我不抱她的話沒辦法把她救上去啊。」
「白之寒,你別胡鬧了。」蘇小白覺得白之寒簡直就是在無理取鬧。
白之寒的臉色瞬間難看,他冷着聲音說道:「蘇小白,你有本事就再說一遍!」
蘇小白嘟噥着:「我沒本事。」
她的聲音很小,但足以被白之寒聽見。
白之寒的臉色有了點緩和,語氣也柔和下來:「知道沒本事就好。」
「你把衣服脫下來,包着她的腰,手不要亂碰。」白之寒繼續無理要求着。
消防員畏懼白之寒的勢力,不敢反駁他的話。他繫着速降繩,不方便脫下衣服,於是只好沖站在欄杆外的隊友求助。
「給我一件衣服。」
立即有一個男人把衣服脫了扔下去,消防員穩穩接住,把衣服緊緊包裹在蘇小白的腰上。
他牢記着白之寒的話,雙手只敢放在蘇小白的腰上,不敢觸碰到其它地方。就連眼神,他都不敢往蘇小白的身上瞟一眼。
蘇小白被救上去之後,站在欄杆外的消防員才把白之寒給拉上來。
白之寒一站穩腳跟,蘇小白就撲進他的懷裏。
他愣了會,蘇小白這還是頭一次主動抱住她。
她的小手緊緊圈住他的腰身,小腦袋恨不得全部埋進他的懷裏。
狂喜之後,白之寒才感覺到了不對勁。
他的胸口處一片濕潤,細聽之下,才聽到了一陣壓抑着的哭聲。
她哭了嗎?
「蘇小白,抬起頭。」他溫聲道。
蘇小白依然埋着頭,不願意照他的話做。
她哭泣的樣子太過狼狽,不想被白之寒看到。
白之寒本來就不喜歡聽到女人的哭聲,要是看到她哭了,肯定又會不高興了。
他是她的救命恩人,她暫時還不想惹他生氣。
白之寒用沒有脫臼的左手托起蘇小白的腦袋,她哭的梨花帶雨的模樣立即鑽進他的眼中。
他的腦海中忽然閃過一個邪惡的想法,關於和她在床上的事。
現在不是想那個的時候,白之寒強迫自己壓下那個邪惡的想法。
他撫掉蘇小白的淚水:「你哭什麼?」
他們才剛剛死裏逃生,她不是應該高興嗎?
都說女人是水做的,所以天生愛哭,可她的淚水也太多了。
白之寒並沒有覺得她的哭聲讓他煩躁,反而覺得她哭泣的模樣很能勾起他的欲望。
蘇小白搖搖頭,隻字未語,只一個勁地流着眼淚。
白之寒皺着雙眉,她搖頭是什麼意思?
不知道為什麼哭還是不想告訴他哭泣的理由?
白之寒又問了幾句,蘇小白都以哭泣作為回答。
她的哭聲一下下敲在白之寒的心上,差不多要把他的心臟敲碎。
蘇小白的眼淚越流越多,情急之下,白之寒說了一句:「我帶你去吃雪糕。」
她不是很喜歡吃甜食嗎?用雪糕安撫她,她應該就不會再哭了吧。
雪糕?
他居然用雪糕來哄她,她又不是小孩子。
「好。」蘇小白張口說了一個字。
美食當前,不可拒絕。
她不再哭了,白之寒才鬆了一口氣。隨即,他又生氣起來。
他還不如一盒雪糕能讓她開心?
白之寒湊近蘇小白,薄唇在她的耳際一張一合:「我吃你,在床上。」
他說的話極其曖昧,尤其把那個「吃」字咬的格外重。
蘇小白的臉蛋瞬間爆紅,低下頭不敢看他,也不想讓他看見自己的窘迫。
站在一旁的秦雅看到他們親密的場面,再也按捺不住心裏的怒氣:「蘇小白,就算你逃過這一劫,你也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