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小白凝眸看了白之寒幾秒,直到看到他的眼中流動着某種讓她熟悉的情感之後,她忽然勾住他的脖子,把淡紅的兩片唇瓣送了過去。
她的唇滑過他的臉頰,移到了他的耳際低聲呢喃:「我只心疼你。」
如果他吃醋了,最好的辦法就是一遍遍地告訴他,他於她而言,至關重要。
白之寒掉進她的溫柔中,一時間竟不知道要做出什麼反應。
難得見到他的這種表情,蘇小白不禁微微一笑,他便為她傾倒了整座城。
白之寒用力把人擁進懷裏,神色認真地問:「你剛剛說了什麼?」
他急於確定她對他的感情。
他想要知道,蘇小白是不是對他投入了百分之百的愛意。
蘇小白頗有些無奈,她捧着白之寒的臉,和他額頭相抵,認真回答:「白之寒,我只心疼你。」
因為那張照片,她覺得有點心虛,但更多的是自責和委屈。
她和慕容清白無比,可她卻沒有勇氣讓白之寒看到那張照片。
如果他看了照片,根本不會給她解釋的機會,就給她定了死刑。
她很害怕他會再一次把她拋棄。
即使他的脾氣很不好,可他對她的愛,是出自真心的。
凡凡塵世之中,唯獨一顆真心,千金難求。
正是因為她也深愛着他,才害怕他會看到那張照片。背後有人在算計她,最終目的無疑就是讓她離開白之寒。
眨眼之際,一聲輕輕的嘆息從她的唇齒間跑了出去。
為什麼,愛着他是那麼讓人疲憊的一件事?
白之寒勾起蘇小白的下巴,深情萬種地望着她:「嘆什麼氣?」
她習慣性地搖頭:「沒什麼。」
照片的事,只能被當成一個秘密,永遠埋在心裏。不過,她還是要調差清楚,究竟是誰在陷害她。
幸好發現照片的是她,而不是白之寒。
白之寒眸色一緊:「你在騙我。」
她的神色如此哀傷,完全不像是沒事的模樣。
他希望他們之間可以坦誠相待,他不會有自己的秘密,她也不能有自己的小秘密。
白大少才不管什么女人一般都會有小秘密的說法,在他的世界裏,蘇小白不可以有屬於自己的秘密。
他要知道她的一切,只有知道了她的一切,他才會覺得懷裏的人真真切切是他的所有物。
和他相處的時間一久,蘇小白差不多也熟悉了白之寒的脾氣。
他生氣的時候,會皺緊雙眉,聲音也會瞬間冷下幾個度。他現在的情況,無疑就是在生氣。
蘇小白趕緊燦然一笑,胡謅一個藉口搪塞他:「我只是在想,晚上吃什麼?」
白之寒不疑有他,抱着她窩進柔軟的沙發里。
他的頭稍微偏向一旁,若有所思。
幾秒過後,他興奮地宣佈:「今晚我做飯給你吃。」
他要親自下廚?
是他一時說錯了,還是她一不留神幻聽了?
看他臉上的神情認真無比,不像開玩笑的模樣。
她的腦海中不自覺浮現出白之寒在廚房裏敲敲砸砸的畫面,毫無疑問,讓他進廚房就相當於把一顆不*放進了廚房裏。
為了避免廚房被他破壞,蘇小白連忙說道:「還是我做吧。」
要是讓他親自下廚,那晚飯可能就要和他們揮手告別了。
白之寒點了點頭,沒有再堅持。
他對做菜一無所知,就是偶爾見蘇小白做過幾次。雖然他相信他在做菜方面很有天賦,可他認為他在吃飯方面更有天賦。
尤其是吃她的時候,他所有的天賦都畢現無疑。
蘇小白忽然站起身,對白之寒說道:「我去下洗手間。」
沒等白之寒說話,蘇小白就一溜煙跑的沒影。
一路上,和她擦肩而過的職員都禮貌地向她問好。成為白之寒的妻子,才能有這樣的殊榮。
進了洗手間,蘇小白意外看見了白之寒的新秘書。
余諾也看見了蘇小白縱使心裏不情願,她還是轉過身朝着蘇小白頷首問好。
再怎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