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水後,白之寒還是牢牢抱着蘇小白。
臥室里開足了暖氣,再加上被厚厚的被子蓋着,蘇小白的衣衫早已被汗水浸透。
「我好熱啊,白之寒。」蘇小白揚起小臉望着白之寒。
白之寒對上他的視線:「熱就忍着。」
蘇小白喪氣的把頭埋進白之寒的胸膛里,小聲的埋怨着。
白之寒捏住蘇小白的下巴,強迫她抬起頭:「下次還敢不敢亂跑了?」
蘇小白搖了搖頭,心裏想的卻跟做的不一樣。
她不明白,為什麼白之寒總是喜歡管着她,就連她出去堆個雪人他都要管,難道不累嗎?
白之寒眯起雙眼,手指着她的心臟問道:「你的心裏是不是想着先答應下來,等我不在了,再為所欲為?」
心裏的想法被他說中,蘇小白卻還是強裝鎮定:「才沒有,我心裏想的跟我的實際行動一模一樣。」
「最好是這樣。」
說着,他的手就不老實的撫上她胸前的柔軟。
蘇小白大叫一聲,把白之寒的魔爪給拿開,接着拉過被子把下巴一下的地方捂得嚴嚴實實。
白之寒睜着無辜的雙眼問道:「你不是熱嗎?裹這麼緊幹嘛?」
蘇小白恨恨的瞪了他一眼:「我現在不熱了!」
白之寒拉近他們之間的距離,曖昧說道:「我又不是沒有摸過,你害羞什麼?」
「你……」蘇小白臉頰爆紅,除了「你」字就再說不出其它的話。
看到她害羞的模樣,白之寒的惡趣味立即就上來了。他靠在蘇小白的耳邊說着一些極度輕浮的話語,即使蘇小白羞得滿臉通紅也不肯罷休。
他越說越過分,蘇小白忍無可忍,大聲道:「白之寒,你閉嘴!」
她的話一說出口,臥室里瞬間就安靜下來。
蘇小白裸露在外的皮膚盡數泛成淡粉色,看上去像誘人的水果。
沒想到白之寒居然這麼聽話,被她一吼就住了嘴。還是說,他正在醞釀怒氣?
蘇小白小心翼翼地抬起頭,想要看一下白之寒的臉色。
白之寒並沒有生氣,洋溢着笑容的俊臉撞進了蘇小白的杏眼裏。
只看了一眼,蘇小白就迅速低下頭,她能感受到心臟猛烈跳動的頻率。
「怎麼看一眼就不看了?」白之寒清冷的聲音顯得格外動聽。
蘇小白悶聲悶氣地回答:「不想看。」
「呵,」白之寒輕笑:「又在耍脾氣了?」
「沒有。」
才怪。
白之寒不再說話,只是暗自把蘇小白往懷裏又抱緊幾分。
他就是喜歡她的小脾氣。
她露出爪子的模樣,可愛的不像話,讓他沉陷其中,無法自拔。
落日殘陽把天際燒成一片火紅,就連窗外飄灑的雪花似乎都成了火紅的顏色。
白之寒終於放開了蘇小白,一沒了男人的束縛,蘇小白立時跑進浴室,把身上黏膩的汗水沖洗乾淨。
一拉開浴室的門,白之寒就把她攔腰抱起。
她往上望去,只看見白之寒冷硬流暢的下巴線條。
他這是抱上癮了嗎?
一分鐘不抱她就渾身不舒服?
就那麼幾步路的距離,他也堅決不讓她落地。
蘇小白隱約有種感覺,估計在不久的將來,她就不會走路了。
白之寒拿過吹風機給蘇小白吹頭髮,溫熱的風從發間穿到脖頸後面,溫暖的感覺席捲着全身。
「餓嗎?」白之寒問道。
「不餓,我困。」話一說完,她就打了個哈欠。
白之寒嫌棄的說道:「你是豬嗎?」
睡了那麼久,她居然還困。
蘇小白丟給白之寒一個白眼,但白之寒並沒有看到。
「好了。」白之寒拍了拍她的頭,隨即把吹風機扔進抽屜。
蘇小白爬進被子裏,快要睡着的時候,白之寒忽然抱起她徑直走到客廳。
此時此刻,蘇小白很想重重打白之寒一個耳光。
擾人清夢,罪該萬死。
她捏着小拳頭,牙齒咬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