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怎麼就認為是她一心糾纏他的呢?
從頭到尾,都是白之寒在糾纏她,不讓她走。她跑了他就去抓回來,還有各種語言威脅壓迫她。種種跡象,怎麼就成了她糾纏他了?
蘇小白冷哼一聲,覺得和她們對話簡直就是在浪費口水,還拉低了智商。
蘇小白的臉上的嘲弄成了白茉莉生氣地*。
她不動聲色走到蘇小白的面前,揚起手想替白之寒教訓一下蘇小白。
白之寒的女人,怎麼這麼不懂事,不懂得禮數,一看就知道沒有教養。
蘇小白在最後關頭抓住白茉莉的手,用力一甩,白茉莉沒有防備,趔趄了幾步。
這些女人,真當她蘇小白是想打就可以打的嗎?
她冷冷看着白茉莉,在看到白茉莉的臉因憤怒而變得扭曲的時候,蘇小白露出一個非常無辜的微笑。
秦雅連忙上前扶住白茉莉,對蘇小白罵道:「你這個狐狸精,你是不是因為懷了之寒哥的女人才這麼趾高氣昂?狐狸精,我看你就是想用孩子拴住之寒哥,不要臉!」
狐狸精?
不要臉?
懷了他的好孩子?
這些詞彙一個個有序飛入蘇小白的腦海,無論是哪一個,都讓蘇小白大吃一驚。
她活了二十多年,一直循規蹈矩,潔身自愛,也不屑於去勾引什麼豪門貴公子。白之寒的確很有錢,長相也是萬里挑一,符合大眾的審美要求。可她不是大眾,她是特例。如果有百分之九十九的女性都像和白之寒發生點什麼說不清道不明的關係的話,她就是剩下的看不上白之寒的百分之一。
這些詞用在她的身上真是冤枉。
蘇小白的氣不打一處來,很想直接一巴掌打昏秦雅,讓她閉嘴。
秦雅見蘇小白不回話,料定她做賊心虛不敢反駁,於是更加得寸進尺:「被我說中了吧?賤人!我看你就是給之寒哥下藥了,趁他不備,懷了他的孩子,好一招母憑子貴。我告訴你,你想的太天真了,就算你懷了之寒哥的孩子,他也不會娶你的!」
一口一個靠懷孕來上位。
抱歉,我還真的是沒發現白之寒有哪裏值得我耍心機的地方。蘇小白心想。
蘇小白繼續微笑,粉唇微啟,慢慢開口:「不好意思啊,我還真的就懷了白之寒的孩子了。你不是喜歡他嗎?有本事你也懷一個。」
秦雅既然那麼想聽到她懷孕的消息,蘇小白就遂了她的願。
「你……不要臉!」
蘇小白也不動怒,就靜靜站着看秦雅生氣的臉。
秦雅說罷疾步走到蘇小白面前,蘇小白本以為她要學白茉莉也揚手打一耳光,已經做好攔下她這一耳光的準備。誰知秦雅卻伸出雙手,朝她的肩膀用力推去,蘇小白一個沒注意,踉蹌了幾步之後撞在身後的牆上。
蘇小白感覺全身的骨頭都像是被撞散架了一樣。
秦雅奪步上前,一手抓住蘇小白的衣領,高高揚起右手。
「秦雅,你給我住手!」
一句話把秦雅的手喝止在空中。
秦雅一臉錯愕,僵硬地轉過身體看向聲音的主人。
白之寒臉色陰沉,三兩步從樓梯上下來,一把推開秦雅,把蘇小白護在懷裏。
他的手輕輕拍着蘇小白的脊背,以示安撫。
白之寒的一雙黑眸看着秦雅,一股怒火從胸腔竄了上來,他怒不可遏地問:「沒聽見她說懷了我的孩子了嗎?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
蘇小白的心裏「咯噔」一聲,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嗆到。白之寒是什麼時候就開始在樓梯處偷聽的?真是不要臉。
轉念一想,她有沒有孩子他應該最為清楚。雖然白之寒平日裏沒少佔她的便宜,但白之寒從來沒有碰過她。
他們之間最親密的舉動止於親吻。
他們倆不可能有孩子。
白之寒撿了她的話幫她,蘇小白的心裏有一絲異樣的感情蔓延開來。
秦雅一聽白之寒的語氣是向着蘇小白的,臉上就流下兩行眼淚,她哭哭啼啼地說:「明明就是她先罵我們的,嗚……」
白茉莉拿着手帕幫秦雅擦眼淚,惡狠狠瞪了蘇小白一眼。那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