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白之寒就命人送來了二十多本美食菜譜,除了本國菜譜,還有外國菜譜。蘇小白看着她眼前的菜譜,開始了漫漫做菜路,偶爾想一下如何擺脫白之寒。前者難度大,後者難度更大。
傳聞白之寒在別墅里藏了一個貌美天仙的女人,每天還沒到下班時間,他就迫不及待想要回家。和他關係稍微好一點的生意夥伴會調侃他一句,白少今天又要早早回家嗎?白之寒依然是那麼冷冰冰的表情,只是眉梢處有了點笑意的蹤跡。
這天傍晚,女傭買菜回來之後,拉着蘇小白激動地說:「蘇小姐,你猜我今天聽到什麼了?」
蘇小白正在研究粵菜的做法,漫不經心地回:「什麼?」
「我聽到有人在討論總裁金屋藏嬌!」
蘇小白這才從菜譜中抬起頭看着女傭,女傭以為她不相信,於是重重點了點頭。蘇小白放下菜譜,若有所思。她現在就像一隻被他豢養的金絲雀,他雖然允許她出門逛街,但蘇小白知道,只要她一逃跑,不出幾日,就又會被抓回來。
金屋藏嬌,這個形容很貼切。
女傭看到蘇小白在發呆,提醒道:「蘇小姐,總裁就要回來了,要做飯嗎?」
蘇小白回過神,低低應了一聲,對女傭說:「你先去做飯吧,等會我來做菜。」
「這……」女傭很為難,總裁只吃蘇小姐做的飯。如果讓總裁發現今天的晚飯不是蘇小姐做的,那她就要接受懲罰。
蘇小白笑了笑,「沒事,到時候我就說是我做的,其實他吃不出來是誰做的。」
女傭這才進了廚房,開始淘米。
蘇小白躺在沙發上,望着遠方出神。自從辭了工作之後,蘇小白的二十四小時,有三分之一都是在發呆。她也沒有想什麼,大腦是呈放空狀態。剩下的時間就是看看書種種花做做菜,頗有點像貴婦的生活。
三十十分鐘後,女傭提醒她可以做菜了。
蘇小白走進廚房,蔬菜已經被女傭清洗乾淨並且一一切好放在盤子裏,她只需要放進鍋里顛炒一下就可以。炒到最後一個菜的時候,蘇小白猜測白之寒還有十分鐘就會回到別墅。
她瞥了一眼牆上的掛鍾,記住時間。
十分鐘後,客廳里傳來女傭畢恭畢敬的聲音,聲音里提到的人物就是白之寒。
正好十分鐘,蘇小白的臉上露出淺淺的笑,把菜裝進瓷盤裏。
白之寒正坐在客廳里看雜誌,聽到腳步聲,抬起頭撞進蘇小白的視線之中。
他放下雜誌,走到餐桌旁坐下。剛一坐下,一碗冒着熱氣的米飯就放在了他的面前。
白之寒似乎已經習慣了這種生活,上班,回家,在家吃飯。他的生活漸漸變得規律,少了從前的那些夜不歸宿,睡在他身邊的人也從一夜一換變成了長久唯一。以前他覺得這種規律的生活簡直就是一種折磨,直到他親身體會之後,才發覺從前的想法是多麼可笑。
他形成了很多習慣,離家之前要親吻蘇小白,睡覺之前要親吻蘇小白,吃飯時要夾菜給蘇小白。每一個習慣,都打着蘇小白的標籤。他的生活,被她佔了個滿當。令他苦惱的是,他發現自己居然樂在其中。
吃完飯後,兩人坐在沙發上。蘇小白看綜藝節目,白之寒處理工作。偌大的客廳里只剩下電視裏的聲音。
白之寒打完最後一個字,把電腦關機,躺到蘇小白的身邊。他拉着蘇小白的手,在她的掌心落下一個吻,隨後把他的手放在他的心臟的位置。
「蘇小白。」
白之寒喚她。
「嗯。」
蘇小白的注意力全部放在節目上,沒有多餘的精力分給白之寒。
「你說你為什麼叫小白呢?以前我養了一隻小貓,它也叫小白。」
蘇小白乾笑兩聲,嫌棄她的名字就直說,繞這麼多彎子幹什麼。
「蘇小白,蘇小白……」
白之寒一遍遍低聲念悠,念得蘇小白都想吐了。蒼天,為什麼她要叫這個名字。蒼天不會給她答案。
「蘇小白,你知道我為什麼叫白之寒嗎?」
蘇小白不堪其擾,定定望着白之寒,一字一字地說:「因為你很冷酷,所以叫之寒。」
白之寒露出
第238章:以我之姓冠你之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