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小白的聲音很小,混雜着哭腔,讓人聽不分明。
蘇回這個時候也看清了大門口的身影,來人正是白之寒,他的臉色難看極了,雙拳緊握着,仿佛忍受着很大的怒氣,他看見屋裏的場景,看見蘇小白的樣子,全身的氣氛更加生人勿近了。
看見就白之寒自己一個人進來的,本來很警惕的陳輕言頓時鬆了一口氣,也放鬆了一點,心裏有些慶幸。而站在他後面的蘇回臉色也同樣難看,乾脆直接走了出來。
她冷笑一聲,看着距離不遠的那個男人,冷笑着說:「白之寒,沒想到你竟然還能找到這裏,不過你竟然敢自己一個人過來,還真是讓我驚訝。」
白之寒看着現在他們沒有對蘇小白怎麼樣,心裏也鬆了一口氣,接着站在原地,眼神冷的能殺人,他冷冰冰的回了過去:「我也沒有想到,你們竟然有那麼大的膽子,竟然敢綁架她,也很讓我刮目相看。」
蘇回這下更生氣了,直接把陳輕言手裏的刀子拿了過來,直接對着蘇小白,輕蔑的開口:「是嗎,我不僅敢綁架她,我還敢幹些別的,要是你再來的晚一些,恐怕看見的就是她的屍體了,你來的還真是不是時候。」
白之寒腳下往前來一點,不過他和很快就控制了自己,腳下的動作輕微的讓人不會發覺,他握緊了拳頭,咬着牙開口:「你敢!你敢動她,我一定會讓你後悔的。」他說着這話的時候,還擔心的看了一眼那邊的蘇小白。
蘇小白看着這個男人的身影,只覺得根本控制不住眼眶裏面的淚水,很快就流了一臉,她看見白之寒以後,只覺得心裏頓時就安心了很多。
陳輕言也站在了蘇回身旁,和她並肩站在一起,看着這個狂妄自大的男人,冷笑一聲,有些不屑的開口:「你可是別忘記了,現在你的女人可是在我們手裏面,現在你難道不應該換一個態度嗎,這刀子不長眼,萬一把你的女人傷着碰着了,到時候你可別怪我們。」
這話算的*裸的威脅了,他盯着白之寒的目光不善,其實他對白之寒應該是沒有什麼敵意的才對,可是看着這個男人那麼厲害,呼風喚雨的,他心裏難免有些不舒服,看見這個男人能下自己面前低頭,他心裏只覺得舒服不已。
蘇回也笑了一下,這會她心裏的緊張害怕已經消散了不少,甚至有些得意:「真沒想到你竟然會自己一個人過來,既然這樣那我們也不客氣了。這可是你自己送上門來的。」
說完以後她還往前走了一小步,把刀子直直的抵在蘇小白的脖子上,再往前一點就會割破脖子了。
蘇小白害怕的倒吸了一口涼氣,站在原地也不敢走動,生怕會出點什麼意外,看着白之寒的眼神也有些複雜,她既希望自己能獲救,也希望他別受什麼傷。
白之寒的眼神一冷再冷,他聲音冷的可怕,眼神像刀子一樣盯着蘇回拿着水果刀的那隻手,他一字一句的開口,字字都像是從牙縫裏面擠出來的一樣:「你們究竟想怎麼樣 !」
他心裏也有些後悔,知道蘇小白失蹤以後,而且說不準會有危險以後,他心裏慌了,哪裏還顧得不顧得找幾個人,只讓他們都出去找線索去了,到這裏以後發現人在裏面以後,他就按捺不住的衝進來了。
他其實可以發信息讓人過來一起進去的,但是他是在害怕裏面的人喪心病狂會做出些什麼,他不能讓這樣的危險發生,一點可能性都要避免,所以他就趕緊衝進來了,果然如他所料,要是他再進來的晚一點,蘇小白說不準就會怎麼樣了。
不過在這個情況,他心裏還是很清醒了,進來的時候已經把信息發了出去了,不過那些人要到恐怕還要好長時間,不知道那些人還能不能趕得上。
這個時候也顧不得這些了,首先要先把蘇小白救出來才可以,然後以後再跟這兩個人算賬。這個時候他也只能妥協了。
聞言陳輕言臉上露出一點笑意,似乎是很滿意白之寒的識相,他想了想,抬起下巴有些輕蔑的開口:「要想讓我們不傷害這個女人也可以,你先跪下來讓我們看看你的誠意,這樣我們高興了,才能讓這個女人毫髮無損。」
他話音剛落,整個房子就陷入了一片寂靜,蘇回最先反應過來,她笑了起來,看着蘇小白開口:「不錯,這個辦法不錯,要救她總要讓我們看見你的誠意,你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