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之寒微微側過頭,甚至眼睛都沒有看向這邊似的,他嘴裏淡淡的說了一句:「蘇小白你上來。把我房間裏面你的東西都給我搬走。」
不知道為什麼,儘管一再警告自己,可是看見他停下腳步的時候,蘇小白心裏還是有些雀躍,可是聽到他說出這些話來之後,那些雀躍就像被兜頭潑了一盆冷水,頓時就涼了下來。她心裏不禁苦笑,笑自己的自作多情,這個時候了,還有心思想這些亂七八糟的。
白茉莉和秦雅也鬆了一口氣,有些得意洋洋的看了蘇小白一眼,言語之間有些得意:「既然你們都已經沒有關了,你就把你所有的東西都搬走,我們家可不需要你這些破東西。」白茉莉說話的時候一如既往的難聽。
難堪着蘇小白也有些習慣了,也沒有什麼太大的感覺,直接就一步步的走上去。白之寒說完那句話之後就直接回了房間。
到房間的時候,房間是開着的。她走了進去,然後頓了一下對坐在沙發上的男人說:「剛才謝謝你了。」
房間裏面哪裏還有她的東西呢,她只有那一點點的東西罷了,早在被趕走的時候就已經全部搬走了,最後還丟在了大馬路上。
沙發上的男人挑挑眉,漫不經心的看向她一字一句的說:「感謝我什麼?替你解圍嗎?你想多了吧?」
蘇小白心頭一跳,驀然抬頭看向他。
白之寒冷哼一聲不緊不慢的說:「把你房間裏面你所有用過的東西都給我搬走。我送個女人的東西,還沒有收回過的。」
蘇小白這才明白他說的自己的那些東西,原來是那些早就已經置辦好東西。當初她剛剛搬過來,在這住了一段時間,期間不少的東西都是後面添置上的,而且還有一些定期購買的一些衣服,首飾之類的。
她和白之寒已經兩不相欠了,她並不願意接受這些東西,於是要搖頭,堅決道:「不,這些都不是我的。我不要。」
白之寒看起來有些不開心。嘲諷的看着蘇小白:「你覺得我把你當成那些見錢眼開的女人了嗎?放心,我只是單純的不喜歡這些東西放在我的房間裏面,如果你真的不要,那我就讓傭人全部拿去燒了。」
蘇小白再一次在男人面前感到難堪。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開口道:「我搬。」
說完之後,她也不再理會這個男人,直接就把房間裏面跟自己所有有關的東西全部給收拾了起來,最後裝了整整一個大紙箱。
見她收拾好了,白之寒對門口揚了揚下巴,毫不客氣的送客:「既然收拾好了,你就出去吧,我不喜歡我房間裏面有陌生人。」
蘇小白沒有說什麼,直接就出了門。等把門關上之後,她站在二樓走廊里有些茫然無措,秦雅她讓自己來這個,但是她來到這裏該住到哪裏呢?白之寒的房間是萬萬不能夠住了的。
她猶豫了一會之後,還是抱着紙箱走向了走廊盡頭的一間客房。這個客房是很小的一間,平常也不用來接待客人,只是空置着。
蘇小白這個時候還是很有自知之明的,知道自己很不招人待見,也沒有去選擇其他的房間,選擇這一間,裏面最不好的一個房間,這樣的話,他們也不能說什麼了吧。
粗略的把房間給打掃一下之後,蘇小白就躺在床上,這個時候她可不敢讓傭人上來幫自己打掃房間。她相信本來對自己還恭敬有加的傭人,現在一定是打心眼裏看不起自己的吧。
不知道為什麼,這一覺睡得格外的沉,等她再次睜開眼的時候,房間裏面已經一片漆黑了,她摸到枕頭旁邊的手機,看了一眼時間,才發覺現在已經晚上十一點鐘多了。
中午的時候,她根本就沒有吃什麼東西,下午更是滴水未進,現在醒來之後只覺得肚子裏面飢腸轆轆的。甚至有一些隱隱約約的疼痛。
她躺在床上,閉上眼睛咬緊牙忍耐着,忍一夜過去就好了。她不管怎麼說,也是一個大家小姐,不可能會做飯的,而且就算她會做飯,也不能下去做飯的。說好聽點,她是一個客人,說難聽一點就是秦雅的護工,有什麼資格去做那些事情呢?
閉上眼睛,眯了一會兒之後,只覺得肚子裏面的飢餓感更強。她有一些不堪忍受的咬緊了下唇。
正當她以為自己就會忍着一夜過去的時候,突然房門處響起了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