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自己寫吧,就不荒了!
李績結論道:「你如果一定要搞個是非分明,就必須有個準繩,靠什麼來決定是非?是靠人為的臆想?還是修士的直覺?都不行,因為是人就有私心!
所以只有一個準繩,那就是證據!在明正法制下的證據!
這一拉出來,就是一大堆東西,說一百年也說不明白的,所以我才告訴你,少說,少做,多看,多聽,多想……不能保證你不犯錯誤,但至少能少犯點。」
白馬若有所思,也不再糾結這個問題,而是問了個他非常想知道的,
「鴉哥,自那金道佛進了城,你沒少幫助於他,否則就他那點偽裝,又怎麼可能瞞過這許多明白人?
我奇怪的是,近十數日你沒再幫助他,為什麼這些人仍然一頭霧水的偏信他就是夏花?這麼多的高僧賢者,眼都瞎了麼?他那點佛門知識也就剛剛入門,可瞞不過佛門中人!」
李績自得的一笑,「你看那個和尚,卻有什麼不同?」
隨他手指處,白馬注意到了在法事和尚群中,一個不引人注目的和尚,方要放出神識細辨,卻被李績所阻。
「你這小龍,怎麼這麼不長記性?那和尚可是至少在人仙路上踏出一步的高僧,你這神識一放,咱們立刻露餡,那就什麼都不用耍了!」
白龍不解,「已經踏出一步的高僧?鴉哥你的意思,這次取經是有佛門背景在後面推動?不會吧,這樣的境界會看不出現在這夏花是個西貝貨?還能由他這個兇手站在這裏,去取大慈大悲的佛經?」
李績搖頭,「所以你不了解上位者的思考方式,他們從來也不會認為在取經過程中,一個兇手和一個高僧會有什麼區別!
他們只會關注過程和結果,是誰取的並不重要!」
白馬仍然不解,「換一個人不難吧?這麼多的和尚……」
李績嘆道:「如果這位大師來的早,有可能會明正典刑,換個人去;但他來的有些晚,這金道佛在楚漢城中已經賺了個眼熟,如何輕易能換?真的換了,豈不是說明佛門的無能,這還沒出發呢,正主兒就沒了!
佛門也是要臉的呢!
而且這金道佛也未必不是個合適的人選,這人能隱忍十年,只為蓬船一刺,這心性和意志是沒的挑的,面相上也說的過去,佛法也懂些,年紀正好,身強體壯,取經再合適不過,有什麼好換的?」
白馬遲疑了下,還是問道:「鴉哥,請恕我直言,為什麼我覺的您好像特別熱衷於這樣的一次取經呢?很普通的現象,不僅佛門有,你們道家也不少,不值得您這樣的人物來特別關注吧?還是,這一次有什麼特別的說道?」
李績笑而不語,這個世界的人哪裏明白他這樣的穿越者的心思?那是多麼久遠,多麼深刻的回憶?他從來也不曾忘記這些,也只有在記憶這些前世的美好時,才能讓他不至於在漫長的修行中忘記自己的過去!
他看過了這次取經的大概路徑,以凡人借馬力行走,加上路途上各種麻煩,會花費不少於百年的時間,他的修行缺這百年麼?
有很多原因促成了他的想法。
前世夢想是最重要的,他相信,換任何一個其他人穿越過來,恐怕誰也不會放棄這樣的機會,自己也體驗一下,師徒四人跋山涉水,求取真經的過程,這種仙俠場景在前世就只能存在於夢中,現在,則有了把夢想照進現實的可能!
冥冥中的意志,很難說進入內景天以來發生的這一切有沒有某隻手在撥動,怎麼就巧合到收服了一條龍?雖然不是小白龍而是小黑龍?怎麼就巧合的碰到了金道佛的河中行兇,假身替僧?事情都發展到了現在這個階段,西遊最重要的幾個人物都已湊齊,取經人有了,猴哥也有了,小白龍也有了,就只差頭豬和一個頭陀而已,隨便湊湊就好,多省心?
對他自身修行來說,耐不住寂寞的他也不願意就這麼待在老君山苦苦分神,或者只是單純的在三千多個古蹟中寡淡奔波,就像喝湯時忘了放鹽……現在麼,仍然是旅行,仍然可以在旅行中分神化氣,不過有了取經的由頭,也就有了鹽,有了鹹淡味,這碗湯也就變的鮮美起來。
總得找點子樂子!哪怕在內景